牛得水一听,昂首挺胸,志得意满。他的摄养诗可是为人们身体着想,还告诉那些人,他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师父要学的就是医术!还用得着心机婊这个门外汉来教?
周夫子一看,大半为牛得水呐喊的,是他的学生带的头,顿时气的吐血,“明明是我更胜一筹!你又教不长久,还跟我抢!”
牛得水瞪了眼,“我呸你个不要碧莲!我的摄养诗拿到哪都是好诗!你个门外汉,还强插一脚!我可是要看着小珍珠长大的!”师父今年八岁,把师父养大成人,到及笄礼,也就才七年了!
他当众说要看着自己长大,阮珍珠不愿意了,当即宣布,“这一局,周夫子胜出!”
牛得水顿时受到了打击,不敢置信的回头望着她,嘴唇颤抖,“师......父......”他的字就算比那个心机婊差一点,但诗绝对比他好的啊!
周夫子顿时觉的神清气爽,仰起头挺直腰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还是珍珠有眼光!本来我就略胜一筹!这些是我拿手的!授业也是我拿手的!”
“我不服!凭什么他赢过我了?”牛得水控诉的瞪着阮珍珠。看人群里支持他的人有多少?全部都是!
阮珍珠一个是为了自己能够远离沙雕,快乐长大!还有一个就是,姓牛的,以为自己狂草写的很牛吗?欺她不认识狂草?
“你就输了,哪那么多废话!”
牛得水张了张嘴,就想要耍无赖。
旁边的徒弟阿三拉住他,小小声提醒,“谨遵师命。”
牛得水顿时明白过来,虽然心里不服,但得认输!因为这是师父说的他输了!他得遵从师命!
小步快速挪到阮珍珠跟前,龇着牙小小声笑道,“谨遵师命!”
阮珍珠:“......”
牛得水朝周夫子露出个‘你狗屁不懂’眼神,意味深长的承认,“我认输了!这局你赢了!”
周夫子鼻子哼了口气,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承让!”
聂员外一看,就照阮珍珠的话又宣布一边,“第三局,周夫子胜出!”
“艹!阮珍珠这个阴险的小贱人!我们这么费力让夫子输,结果她又搞幺蛾子!?”
“阮珍珠太蛮横了!都认为牛得水赢了,偏偏她不放过周夫子!我跟她不共戴天!”
“看那个牛得水还跟她咬耳朵,一脸奸诈算计,就是坑害周夫子呢!阮珍珠太可恶了!”
几个学子要气炸了,为了让夫子输的不起眼,以恐被聂老贼找麻烦,他们煞费苦心,全被阮珍珠给毁了!
牛得水还要比下一局,“我们下一局比画!”总之他得赢!这个心机婊,绝对不能当师父的夫子!
周夫子有些心虚,作画是他弱项,其他的他都不怕,就怕画!
“再下一局,我们比讲义?比文章?”要是比这些,他肯定赢的没话说!
牛得水危险的眯起眼,“那我们比功名?比讲医经?”
阮珍珠插话,“别比了!三局两胜,周夫子赢了!以后他教我!”
人群中的学子,破口大骂,“阮珍珠!X你娘!”
阮珍珠脸色顿时阴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