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万两的事儿,一整天,聂员外都没再到奶茶楼来,且晚上回来,也没有出来吃饭。
聂千勇和杜氏都还以为他在生气,不愿意出来吃饭,劝了也不出来,就喊阮珍珠劝他,“你外公最稀罕你,你哄哄他,就出来吃饭了!”
阮珍珠坐在饭桌前不动,“我要去,他就吓跑了!”
聂千勇和杜氏对视一眼,不明白。
聂氏斜了眼闺女,无奈的招呼他们俩赶紧吃饭,“爹没事儿,不用喊了!”
“可是爹今天一天都没出来了!”杜氏不放心,还特意让人注意着。
“被珍珠吓的了!”聂氏把三万两银子的事儿解释了。
聂千勇听完,瞪圆了两个眼看着阮珍珠,没有说话,朝她竖起大拇指。
杜氏也忍不住憋笑,“三万两不是要爹的命吗?所以爹在躲珍珠!”
阮珍珠决定,三天不理老聂了!
结果连着四天,老聂都不敢在她在家的时候露面。
她一回来,聂员外就躲在屋里。
阮珍珠给牛得水使个眼色,俩人来到聂员外房门外,“老牛!你有三万两吗?”
牛得水点点头,“有啊!”这点银子,他还是有的。
他那轻松当然的口气,让屋里的聂员外咬住了被角。
阮珍珠又问,“那你有十三万两吗?”
牛得水还点头,“有啊!”
聂员外吐血三尺。十三万两啊!?说有就有?
“那你有三十万两吗?”阮珍珠眼神也不善起来。
牛得水迟疑的回她,“有......有的吧?”
聂员外就剩半口气。
阮珍珠杀敌一千,自杀八百,幽幽的撂下一句,“我也会有的!”转身飘走。
等她走后,聂员外打开门,拉住一头小问号的牛得水,死死盯着他,“你真有三十万两?”
牛得水想了想,老实人摇头,“没有!”师父好像生气了,那他就没有吧!
聂员外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他。
牛得水被他那双眯眯小眼睛看的心里发毛,轻咳一声,“我还要回去练缝针,搓羊肠线,我先走了!”
他速度飞快,一闪眼,就不见了。
聂员外看着外面星月同行,夜空辽阔,抬起胳膊,握起拳头:“我要崛起!!”
次一天,牛得水管钱的三徒弟过来了,按他说的‘拉一车礼物’那话,真的拉了一车礼物,还有牛得水长住需要用的医书,药材等杂七杂八,几车。
阮珍珠被牛得水找回家,正看到亭下一身月白衣衫,清俊出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三徒弟。
眉骨柔和,凤眼温凉,挺直的鼻骨下,一双红润的薄唇。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惹的不远处的聂婉蓉,眼神都快黏他上了。
沈清玉远远看到自家不着调师父领回来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娃儿,倒是长的粉雕玉琢,十分可人。只是想到师父要拜她为师,还有那针行神经,剖腹取子,皆出自她一个女娃之手,倒是绝不简单了!
离得近了,才看清,她长得了一双极为漂亮的猫一样的眼睛,清澈无比,透亮至极,但他养过猫,知道猫儿一旦激怒,一双竖瞳,尽是危险,随时都会伸出小爪子。
“徒弟!快过来拜见你师祖!”牛得水非常高兴,也非常得意,炫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