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呵呵!”
听到她的声音,牛得水惊呼一声,脸色立马就变了,指着阿三,“你说你!那是你师祖的菜!你怎么能去偷你师祖的菜!欺师灭祖!”
阿三面无表情,看着阮珍珠,当面告状,“师祖!是师父想要偷菜!”
“我听见了!”阮珍珠也没给面子。
牛得水:“......”
不过他机智多年,立马闪离,“师父!我还要给那个漂亮美少年扎针,我先走了!你要捎东西交给清玉啊!”
阿三见他闪人,也只得拱手给阮珍珠行了礼,跟上他一块出门。
阮珍珠:“......”
“有其师必有其徒!”
沈清玉轻咳,“清玉不同,不会如此。”
阮珍珠斜他一眼,冷冷哼他一声,回去继续编书。
牛得水走了三天都没回来,还让阿三回来接她,“师祖!是你娘脸上的疤,好像变硬结痂了,师父让我来接你过去看看。”
阮珍珠这几天埋头编书,誓要难为几个不孝徒孙,把这茬儿给忘了!
“马上!”她收拾了竹编箱,跟他上了马车。
刚知道姐姐在家里,回了家住的阮宝庭,只赶上了马车的尾巴,“哇啊......”
......
聂氏一心投在奶茶楼,冬日冷,但厨房暖和,每日待在暖热的后厨炸鸡,烤翅,做奶茶,一天结束就跟杜氏一块数钱,回家还能刺钱氏几句,日子别提多充实愉快。
虽然每天还抹药敷脸,想着每天都在慢慢的变好,就没特别在意了。
“怎么样了?我现在感觉硬硬的,像结痂了一样!”
阮珍珠仔细看过,拿出手术刀,在靠近脖子处划开一条小口,“现在还和真皮层连在一起,但毒疤里的毒拔除的差不多了,继续敷药,等这层硬痂掉了,肌肤就会恢复如初了!”
“真的能吗?”聂氏这些日子虽然忙的不特别在意,但脸上的疤痕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巨刺!
阮珍珠肯定的点头,“能!”
聂氏就松了口气,小心的碰了碰脸上的疤痕,又摸了摸另一边光滑的皮肤,心底的期望再次拔高,眼中闪着坚信的毅色。
阮珍珠既然来了,就过去看看田绣和柳氏的伤口恢复情况。
因为用了伤药,两人恢复的都不错,柳氏已经每天下床活动,虽然阮珍珠说了修养两月,把大丫和二丫两姐妹留下照顾,还是闲不住。
田绣是谨遵医嘱,她手里有银子,不怕吃,给钱给柳王氏买鸡鱼肉蛋,给自己调补。
“阮小姐!我听说你们要开医馆了,我能不能......跟你们学接生?”田绣不会别的,只会织布绣花儿,被卖到张员外家,再也没有织过布,绣活儿也做的少了。
她知道,每年因为难产死的女人和婴儿都很多。牛大夫的医术很厉害,可她有一种感觉,剖腹取子,阮珍珠更厉害。柳姐姐就是她一个人接生的,只不过对外说是牛大夫。柳姐姐从剖腹到拆线,一直都是阮珍珠,都没让牛大夫看过伤口。
其他女人家肯定也避讳男大夫,没有男大夫接生的。她要能学会,以后能救一个,世上就少一个因为难产死的女人!和孩子!
阮珍珠挑眉,“你要学接生?”
“是!不光接生,还有剖腹!求阮小姐收我吧!”田绣紧紧盯着她,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渴望和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