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仙正要来个不堪受辱,自杀未遂。阮珍珠和聂氏的话,让那些人开始怀疑她,这个污点,必须洗刷!
可还没等她实施,阮承福那边就先自杀了!?
阮承福没吊在家里,吊在了外面河边的柳树上。
让人瞧见,赶紧给救下来了。
聂郎中离得近,被人急忙催了来,救了半天,把人救了回来,“唉!你说你,一个男人,你上什么吊啊!要不是发现得早,你这条命就吊死在这了!”
阮承福两眼无神,神情绝望,听这话,失声痛哭,“我没有跟罗凤仙私通!从来没有看上过罗凤仙!可是她不相信我了!她休了我!”
围着的人神色异样,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他这样子,还和聂氏真有感情呢?
对着聂氏那样一个毁容,又凶悍刻薄的母老虎,他不仅下得去口,还生出情意!?真是
有人跑去聂家报了信,“阮承福上吊了!人快死了!”
正满腔恨火怒愤的聂氏一下子惊的站起来。
钱氏看着她的样子,转头问来人,“真的上吊了?”
“真上吊了!在河边柳树上吊死的!”来人回道。
聂氏待不住,神色已经带了急慌,又强自镇定,嫌弃道,“他又不是第一次上吊!都是装的!死了也活该!”
阮珍珠已经没眼看。
聂员外自然也清楚自己女儿什么德行,“人死了没有?”
“不清楚!聂郎中救了半天,还没气!聂郎中的医术不行!人估计救不回来了!”
聂氏脸色已经白了,实在待不住,“我去看看!”
抬头一看阮珍珠和聂员外几个的眼神,强行解释,“我刚给了他休夫书,他就上吊了,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他死了,怨到我头上,到时候说不定他娘那个老虔婆要去衙门告我逼死她儿子呢!”
阮珍珠起身跟她一块,“走吧!”
反正她是封建思想一女不侍二夫,阮承福也没有真的无药可救真死了,她和聂氏也肯定跑不掉!
聂氏眼神闪烁,不再多说,急忙忙出去。
钱氏目光嘲讽,跟个没用废物,还真跟出情意了!还以为她真要休夫,以后回来抢家产!结果休夫书刚扔出去,听那个废物上吊,又急吼吼的回去了!这辈子也上不得台面!
聂氏和阮珍珠一行急匆匆赶到集市上。
阮承福还在聂郎中家里,因为他昏迷过去了。
阮悦明想把他抬回家,在家里住了也七八年,他早不把杂货铺当自己唯一的家,可聂氏撂下了话,三天让他们搬出去。
看到聂氏和阮珍珠赶过来,阮悦明眼神倏然亮了起来。二娘脾气急,肯定是被那些流言气坏了!所以才写个休夫书给爹!心里还是舍不得休了爹,一家人离散的!要不然也不会听到爹上吊,立马就赶过来了!
聂氏看着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阮承福,紧闭着眼,脸色苍白,脖子上一道青紫淤痕,格外刺目,两眼黑了黑,紧绷着脸走到床边,“阮承福?你真死了?你你死了,鬼魂可别来找我!”
阮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