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阮珍珠给他个白眼。
转眼腊八,阮珍珠生辰。
奶茶楼歇业一。
所有等着领飞梭的人都来到奶茶楼门外排起队。
门前三架织布机,排队的人挨个上前实验织布,只有会织布,且靠织布为生的人,才能到前面去领一个飞梭。
所以排队的人都是妇人和女孩子,老老少少排在一起,还叽叽喳喳的着飞梭,议论着之前飞梭被人偷拿去官府邀功领赏的事儿。
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其他各镇村里的,不远几十里赶过来,只知道有个姑娘巧思,想出了飞梭,织布速度快,还能织更宽的布,于生辰日免费发放大家以积福报。
心里都是抱着感激来的。
一听这里面还有内幕,纷纷打听。那知道的人就讲的活灵活现,一个举人偷人家飞梭换功劳,被打了板子,这举人还是姑娘堂姐的舅舅,之前被堂姐推进井里差点淹死,这个舅舅出面周旋,颠倒黑白,凭人家外公和娘亲名声不好,把罪名栽赃给姑娘!
当即就有帮着骂饶!
“一个八岁的孩儿,凭她再是聂老贼的外孙女,就算再坏,能坏到哪去?大不了家里宠的厉害,生性娇横一点。这害人,又偷人东西可就不对了!”
“她再娇横,八岁就懂织布呢!要是不懂,也做不出那飞梭来!哪家得宠的女儿,八岁就懂织布的!?”
立马有人响应,“我刚才去前面看发到哪了,见了那阮珍珠,白嫩嫩可齐整一个女娃娃,两个眼睛又大又圆,黑黝黝的亮,穿一身狐皮袄子,像个雪娃娃一样可漂亮了!”
李嫂悄无声息的人群里转了一圈,听着那些议论声,满意的点点头,回了奶茶楼,准备席面。
朱霸兴看着阮珍珠变的好评如潮,怒火翻涌,连连哼骂:“这些无知蠢货!那是不知道她拿着捕打本少爷的事儿!瘦子!你带着人去!让她们知道知道!”
瘦子想劝他,“朱少!雷爷就在里面坐着呢!咱要报复阮珍珠,也得避开雷爷啊!”
“我这是报复她吗?我这是让那些蠢货知道真相!阮珍珠就是个凶悍恶毒的!哪配得上那些好话?!”朱霸兴怒骂。
瘦子看他发货,立马带人过去了。
但他朱霸心名声太过响亮,就算好几十里外的村子来的人,都知道他松阳县一霸,朱霸兴!那是有名的恶霸!无恶不作!
一恶霸,即便没听过他名号的,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了!
阮珍珠拿捕打人,打的他鼻青脸肿,打到他家来,几个正议论的妇女一转头,心中大赞:打得好!
拜朱霸兴所赐,排到后面人领飞梭时,阮珍珠收获了一波喜爱又敬佩的注目礼。
能把恶霸按在地上打,那她就是好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飞梭,还不拿来卖钱,免费送给她们!
那些织布多是家庭妇女,或者年纪大的婆婆,都有一腔母性思维,越看阮珍珠,那是越喜欢。别人家孩子怎么长那么标志还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