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玉看着她轻笑,“喜欢珊瑚?”
“不了!”阮珍珠看过,这个珊瑚是真的海洋生物,只是风化糟了?要不然她刚一碰,就咔嚓了!
她之前办公桌摆的那盆,也没有那么脆皮儿!果然中看的不中用!
沈清玉想到他娘那里收的有盆粉珊瑚,“断了就断了,我再给你换个别的摆件!”
“不要了,摆瓶子插花儿还新鲜!”阮珍珠已经收他不少东西,羊毛不能可着一个薅,就算羊愿意,也不能总薅!
沈清玉笑着点头,“好!”
起今儿个接生的事儿,半句没提墨延。
牛得水很快得胜归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手里拿着三十两银子,“诊费,药钱,洗三,拆线换药的钱,都要回来了!”
绿意和红沁特别得意,“那张老婆子自己刻薄儿媳妇,怀着孕不给补,还敢给姐找事儿,牛大夫杀过去,她被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老老实实拿了银子!”
田绣也觉的过瘾,又有些惭愧,要是她能再聪明点,再厉害一点,就有服力,话让人信服!或者她泼辣点,也能护住老师了!
她看老师根本不在意那些人怎么她骂她,那她也占着理的时候,不用太顾忌贤德名声?
阮珍珠抓过银子,朝牛得水竖起大拇指。
牛得水抬着下巴,得意一笑,“以后那些人再找来,让她们找别人去!咱们又不是专门治病的!学东西都还么时间,研究新药都么时间,哪那么多闲功夫!又不是没郎中!”
阮珍珠看着田绣皱眉,“过了年你”
田绣忙,“老师!我理论的皮毛都没学好,不急这一时!我要稳打稳扎!那些接生的稳婆也不是一年两年就会接生了!况且我想学的是救难产的妇人和孩子!”
“那你明年先找几个靠谱的稳婆,跟着学接生,一月跟我,一月跟她们。”阮珍珠还是想安排她实践课,只有实践出真知!有些情况她没见过,跟她讲了也似懂非懂。她又不主妇科产科,能教她的也有限。
田绣想了想,点头,“行!我不会辜负老师教导的!”
“仨胡子俩枣都没有,谈什么辜负?”阮珍珠挑起眼。
田绣:“”对不起,是她错了!她还不配!
牛得水把她挤开,“师父!好几没上课了!你让消化的东西,我们都消化的差不多了!要不你考校考校?”
阮珍珠当即考校了一遍。
牛得水频频抢答,知识点掌握的非常牢固,还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沈清玉老老实实听着,不跟他抢风头。
田绣是完全跟不上,不敢吱声。
牛得水如愿以偿得到夸赞。
却不知,外面连他也骂上了!
他护犊子护的过分!不管黑的白的,香的臭的都那么费心护着!阮珍珠一个才学几医术,字都不识几个的丫头片子,人家难产她也非要上手治,牛得水不罚她,还护着她,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早晚得被阮珍珠连累的砸了招牌!惹上大事!
聂郎中拎着两包点心两条腊肉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