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延心满意足的走了。
阮宝庭就成了阮珍珠的尾巴,走哪跟哪,姐姐长,姐姐短。
牛得水本是让她好好歇息几天。
可那小嘴叭叭叭的,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有些她还听不懂?
阮珍珠没两天就不耐烦,然后说要给他做糖吃,阮宝庭可高兴了。
当天糖做好,他直接吃了,很好吃,比那奶糖味道不同,说不出的味道,有点点药香味儿,不过他没有多想。
直到,第二天大早起来,他拉完屎,嗷一声,裤子都没提,跑出茅房,哇哇大哭。
“怎么了?出啥事儿了?”聂氏正在厨房,一听儿子那惊恐的哭嚎,拔腿冲出来。
阮承福,和阮桐花也都各自方位跑过来。
只有阮珍珠,不紧不慢的收了剑,慢悠悠的走过来。
飞石看小少爷指着茅房,吓的小脸发白,哇哇哭,小心翼翼的跑过去看了看,没有蛇虫鼠蚁。往茅坑里一看,倒吸口气,“两条两条虫”
阮承福冲过去一看,无奈的笑着出来,“别哭了!定是昨儿个你姐姐给你吃的糖,是驱虫药做的!”
聂氏一听也明白了,搂着小儿子哄了一通。
阮宝庭哭的眼睫湿漉漉,一抬头就看到她姐姐站在晨光里冲着他扬起嘴角,露出个阴森的笑容?
“今儿个再吃俩?”阮珍珠笑问。
阮宝庭狂摇头,一头埋进娘亲的怀抱,今天决定再也不做她的小尾巴了!姐姐好可怕!
杜氏听说了,还过来要了几颗,回家给双胞胎儿子吃,又吓哭了俩。
在经过一波驱虫药的摧残惊吓之后,连阮桐花也有些不敢太接近阮珍珠了。笔趣阁书吧shubane
阮珍珠总算清闲下来,把正月里欠的西游记补完。
二月二,雷声阵阵,下起雨。
嗅着空气中的泥土芬芳,阮珍珠想起她的那一堆种子,想起这个月该抽奖了。
心念一动,来到贩售机前。
娇娇特别兴奋,“一个月没见到,想死主人了!主人主人!娇娇学了首新歌儿,唱给你听好不好!好的好的好的!”
自问自答完,自己哼起来了。
阮珍珠一听还是首棒棒的歌儿,牛奶颂。
“这一大早睁开眼,想来一杯牛奶我们全家的健康,由牛奶守护一天干三杯,太棒太棒”
阮珍珠面无表情的听完,点了每月一抽,然后一手按在显微镜上。
过年她抽了本医典,是她学过的,好在对牛得水他们有用,没有拆她。这一次
娇娇抖了抖,“小朋友,坐稳啦!”
“我给你唱一个吧?”阮珍珠突然龇着牙笑起来。
“好呀!好呀!娇娇还没有听过主人唱歌!”娇娇欢快的答应了。
阮珍珠抿嘴一笑,眼中幽光闪过,“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娇娇轻轻抖了起来,“嘤嘤”
“小白兔,白又白,四只爪子绑起来。推注几支毛花苷,鬼哭狼嚎真可爱小白兔,白又白,四只小腿系起来。麻药打在耳静脉,翻身绑在手术台”阮珍珠唱的笑眯眯。
咣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