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们,要是敢闹,我就去告圣上,阮玉花推我下井的!张志贤我不认识!”阮珍珠的好脾气所剩无几了。
阿冷抿嘴一笑,出去传话儿。
阮方氏气的破口大骂,扬言要告阮珍珠不孝,“你娘不孝,教出来你个小贱种也不孝!我到京兆衙门告你们!”
张志贤却害怕,之前还不说,如今阮珍珠竟然得见天颜,还得了赏赐,若是她真递了话儿,或者告他一状,他可能官职功名不保,还有性命危险。
连忙劝住了张氏和阮承财,让两人拉住阮方氏,劝住阮方氏,把她带走。
绿意想不通,不忿道,“小姐!那张志贤明明就是凭着不要脸,拿小姐的飞梭和纺纱机有的如今地位,小姐为什么不惩治他?告他一状!?”
“为什么要告他一状?等他被撸了职位,过不下去,和大房一家子回到元宝镇天天碍眼找事儿?”阮珍珠这叫,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永远拜拜!
绿意想了想,觉的有道理,大房闹事儿还好,但有个老太太,孝道就是一座大山,压着二房,小姐纵然敏思再多,也要费心思精力去解决。不如让她们在京城待着,永远不要回去!
而且京官并不好做,张志贤也只是个九品小官,没什么油水,随便拉一个就比他官大,难混的很,想贪污都没机会。
给他扔到地方做县令父母官,倒是让他贪污赚钱了!
既然喜欢京城,好好在京城待着吧!
“我们收拾回家了!”
“是!”
结果行李刚装好,那边抬过来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求求牛大夫!救救我爹吧!他被人打了!腿不能动了!”
阮珍珠一看伤势,就确定斗殴了,腿都变形了,骨折!
牛得水一看,“截肢吧!”
两个年轻人跪下来就哭求,“求求你了,牛大夫!你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求你救救我爹吧!”
牛得水不想多留,怕夜长梦多,两条眉毛皱着,看向阮珍珠。
“我带了手术箱。”阮珍珠道。
牛得水摆手,让人抬进去屋里。
先处理了伤处,肋骨也断了两根,只不过没那么严重,胸带固定,可自行愈合,重伤在腿上。
阿三熟练的拿出手术同意书,让家属签字画押。
阿冷打下手,麻醉。
尹沧桥,卫苁立马严阵以待。聂布的手掌再植术他们没有赶上,这次骨折严重,倒要看看是怎样接上的。
阮珍珠熟练的清创,打孔上钢板,接骨固定,层层缝合,“大桥!剩下的拆线工作交给你,要注意术后并发症。钢板一年之后看恢复情况再拆掉。”
“是!”尹沧桥谨慎,保证会仔细照看这名病患,不会给师祖在京城首个手术病患蒙羞!
病患解决,打道回府。
张氏又带着阮方氏过来,拿着一个大包袱,拦住马车,“珍珠!你奶奶住不惯京城,要回老家,跟你们同路!你带奶奶回老家去!”
让她眼看着这个小贱人带着赏赐,荣归故里?她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