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那一片地是谁家的?能买下来,就那个位置了!”阮珍珠不是退而求其次的人。
吴舟过去打听,很快回来,“小姐!那一片全都是钱家的!聂大奶奶的娘家!”
阮珍珠皱眉。
雷成凫出面,“我去谈。”
钱家却早就得知纺织厂的事儿,只是没想到自家的一片地竟然有了用处,当即就提出,钱家出地,占一份股。
“钱家到底想做什么?药材生意干的偷偷摸摸,还没干出个名堂,又想插手纺织厂!”阮珍珠不悦。
“纺织厂,不可能让他们占股!”聂员外说下话。
阮珍珠发现老聂对钱家防备更深了,眯了眯眼,“先谈,谈不拢,就选老雷看那地。”
雷成凫先把那一片地买下来,免得再两边不落。
钱家叽叽歪歪,钱太太找聂氏,钱老爷找聂员外,又是送礼,又是说好话,就想参一股。
聂氏一口回绝,“纺织厂不是我的,我也不当家!他们投进去十几万两银子了,你家那点地,就算投进去,也没个声响!”
钱太太一听就知道她夸大其词,“我们家也是艰难,也没打算发大财,那块地,多少能值点钱,到年底分红,能分我们个过年买肉钱就行了!”
“你找我没用!我还要帮着开店呢!”聂氏这会可是借女儿的银子,借女儿的方子,开属于自己的铺子。
金元宝跟雷成凫换的铺面,正在重建火锅店。
聂氏现在忙完奶茶楼,还要熬火锅底料,试吃火锅,比照着奶茶楼的模式,想火锅店的装修,宣传,经营,人手。
一堆的事,快把她埋了。
钱太太看不管用,深吸口气,过去找女儿。
钱氏立马改了策论,先到聂员外跟前哭,又到聂氏跟前哭。哭老聂不把她当儿媳妇,她在家里无所适从,哭她没了一点聂家长媳的体面。
雷成凫笑着过来找阮珍珠劝话儿,“不如那块地折现让他们参一股,毕竟是亲家,你外公也不好做人。临县的奶茶楼,就有杜家人在管。有时,该让的利,还是得让一点。”
认为阮珍珠年纪小,对这些复杂的人事人际不会处理,看的不够长远。
“谁去找你了?”阮珍珠直接问。
雷成凫哈哈笑,“瞒不过你!是你大舅来跟我哭了一场!毕竟是你大舅,把他孤立出去,益处也并不大!”反而是个隐患!
阮珍珠拧了拧眉,“那去告诉老聂,给钱家参一股。”
她这边松了口,聂员外也勉强同意。
整片地折价,两千六百两,钱家却拿来了两万两。
阮珍珠笑了,“钱家有这家底儿,干什么不行?”
“鸡贼!”阿冷出声。
钱家以为,纺织厂建的再大,也不过几万两银子。他们出两万,占不了三分之一,也能占个四分之一。到时候纺织厂做起来,钱家也有份。也更容易在外面另开分号。
阮珍珠把股份百分制,她占着技术,又砸进去八万两银子。
雷成凫一看,砸了十万两。
只有一块块田产的聂员外,“”
他抠抠搜搜,又咬牙卖了块地,才凑了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