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劫匪拦住了马车,手里拿着刀,凶神恶煞的,“打劫!”
聂氏吓的脸色脸色发白,“真真是劫匪!?”
阮承福身子也抖了起来,两手紧紧搂住媳妇儿和女儿。
阮珍珠看他这样,劫匪要是上来,他肯定送上钱财,然后磕头求饶,让放过他老婆孩子,然后被劫匪发现老婆很漂亮,争执下被人一刀送走。
“看着!”阮珍珠挣脱出来。
“别去!”阮承福立马把她拽回来,脸色吓的青白。
聂氏也紧紧抓住她,“乖儿!你学武功了,你瞅着机会,赶紧跑!回去告诉你外公,去衙门报案,来救爹娘,啊!”
阮珍珠一抽,“行!你们先松手,我先跑!”
聂氏,阮承福:“”
不过还是松了手。
聂氏看她真走了,还走的那么干脆,又一把拽住她的衣摆把她拽回来。
阮珍珠一下躺倒在马上上,翻眼看着她,“还干啥?”
聂氏哆嗦着嘴唇,“你你跑的时候,小心一点,啊!”
“好!”阮珍珠应声。
聂氏还不放心,红了眼眶,“让你外公,多找几个人!”
阮承福也红了眼,“别耽误了,快,快让珍珠先跑!”
阮珍珠拽出她的衣摆,麻溜出了马车。
阿冷过来,“有好几个练家子。”
“几成把握?”阮珍珠问。
阿冷想了想,皱起眉,“十成。”
“速战速决!”阮珍珠打个哈欠。
阿冷应声,拔出软剑。
前面只有吴舟,拿着剑警惕抵挡。心道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箭一样飞射出去。
须臾间,十几个劫匪全部撂倒在地。
吴舟惊的瞪大眼,“全全解决了?”为什么他没有觉得很轻松很惊喜?反而觉得自己很废?
劫匪们也惊恐慌乱,害怕的叫爷爷,叫姑奶奶,“我们就想求个买路财,小本生意,求姑奶奶饶了我们吧!求求姑奶奶了!”
“说实话!”阮珍珠不耐烦。
“我们真的就求个买路财啊!求姑奶奶饶命啊!”趴在地上跪着求饶。
那黑衣女子上来几招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这是摸鱼摸到大白鲨,要是全交待,那就是找死啊!
“拿绳儿捆了,送去县衙。”阮珍珠直接吩咐。
吴舟和车夫立马上去,拿出马车上的备用绳子,把十几个劫匪全捆了,一个个点了哑穴,绑在马车后面,一串子,带着进城。
聂氏和阮承福往后面看了一回又一回,还有些不真实。这些劫匪,这么菜的吗?
官道上往来的人就多起来,看着马车上绑着的一串子人,指指点点。
那些劫匪虽然没了抢劫时的凶恶气势,但也装扮不像寻常百姓。
杨县令一看那些劫匪,顿时头疼。这些劫匪只拦路劫财,也没犯杀人的案子,寻常是逮不住,偶尔抓住一两个,也是关在牢里,过一段时间还得放了,他们又去做劫匪。
有一个进了三次县衙大牢的,跪下的姿势还很熟练,态度也很娴熟,“青天大老爷!我们就是想打劫个过路费,要几两银子!没干别的坏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