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只给他打一次电话,一次电话,余凯要是不接通,顾温就不会再给他打第二回电话。
坐在窗户底下,顾温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窗户,无奈地叹息。
“哎,要是有办法能从窗户这里翻出去就好了。”
顾温拿起手机,观看了一遍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隐形摄像头,就是他恤衫的那个别针,看着是个装饰衣服的小别针,其实那是他给自己安装的一个监视摄像头,此时,顾温发现,自己这个摄像头,安装得十分的正确,假如他不安装这个摄像头的话,就不会看到一位穿黑西服的男属下带走他,更不会看到狄凡亦动用了法术,把喝醉酒的他迷晕。
昨天的情况可真糟糕,冥王存心的要加害他。
狄凡亦还在想,冥王为什么要加害他,他又没有坏他的事。
坐在书架前,狄凡亦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冥王加害他的原因,加害就加害了,总得有个原因吧。
当看到遥不可及的那扇窗户,顾温顿时感觉,到时候,现在不是猜这个的时候,现在重重之重,就是先逃离这里,顾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逃离这里。
这个地方窗户高,没有个东西垫着,他根本走不出去,关键是他想找东西垫着,但是他也找不到东西垫着,这就玩万分的尴尬了。
顾温依然得找人帮忙。
他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这里,观察到最后,他还真观察出了一点儿东西。
从这个小窗户往外面看,不仅可以看见外面的马路,刚好还可以看见外面的一个小公交站台。
法术不能用,手机的地图总是可以打开的,顾温打开了手机地图。
地图上标志的很清楚,就连这个健身馆的面积也标志出来了。
顾温大概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他还在天雷馆,在它左下角的一处地方,顾温不太认识方向,他只能这么称呼它。
“西南方向?”
他不知道这样称呼可对,果然,对于一位路痴,加上对方向感陌生的的男生而言,方向感什么的,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团乱麻如此糟糕。
“算是西南方向吗?应该算是西南方向吧。”顾温对着手机说道。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说法是不是对的。
但是确定了方向以后,顾温现在完全可以找人帮忙。
萧清欢肯定还在天雷馆待着,如果她要是找他帮忙的话,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办法。
这天雷馆都是她开的,她总不能放任自己的室友在外面待着,不管不顾室友的死活。
于是,顾温直接给萧清欢发了消息。
一分钟过去之后,顾温认为,发消息根本不行,萧清欢又看不到他发得消息。
还是打电话比较方便。
顾温拨通了萧清欢的电话。第二earz
萧清欢一觉睡得正香,她还在睡梦之中,别说接顾温的电话了,手机她进屋时都给关静音了,就怕有人中途给她打电话,耽误她睡觉。
“怎么又一个不接电话,这都在干什么?”顾温放弃了打电话的想法。
挂了她们的电话以后,顾温再次望向了窗外,这一次,他可以说是十分的无奈了。
打了那么多个电话,都不带有一个人接他电话的,这感情,可以说十分扎心了,顾温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萧清欢不接电话,余凯也不接电话,这一个都不接他电话,到底想怎么样!想造反吗?
余凯的电话,他可以不接,可以挂断,但是换做萧清欢,就是不能这么做,她必须要接电话。
顾温又一次拨通了萧清欢的电话,拨通的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赶得那么凑巧,老天总会留给你一条后路。
顾温按下那个红色的电话按键,另一边,手机铃声刚好响了起来。
管他是谁打来的电话,这种时刻,有人给他打电话,顾温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往右一滑,把手机放在了耳朵旁。
“顾温,你人呢?今天不是让你去学校吗?你人在哪里?怎么还没有来学校,周日学校要上课你不知道?”
声音是魔君。
“太好了,魔君,你人在哪里?过来救我。”顾温向对方求救。
“救你?这个点儿你不应该去学校了吗?你在哪待着的,顾温,你该不会像背叛本尊吧。”魔君态度十分的不好。
好像每次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都不太好。
“我不在学校,我在那个天雷馆,我被人给挟持了,那人将我关在了小黑屋里。不过他没有收走我手机,我可以跟你发个定位,你来救我一下,对了,你不用进屋子,你按照我给你发的定位走,把外面那个通风口打开,顺便带个软梯子给我,我就可以爬出来了。”说了那么多的话,魔君才听懂一句。
魔君根本不相信,他说:“哈哈哈!被人挟持,顾温,你不要跟我说你不去学校,就是因为被人给挟持了,这可不是一个完美的理由。你被人挟持了,挟持你的凶手还会给你留下一部手机,你当我相信你的鬼话吗?本尊做梦也不相信你的谎言。”
“我真被挟持了,就在地下室。你等我一会儿。”
找人求救真困难,特别是找这家伙求救,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
顾温打开了手机摄像头,然后在小黑屋里转悠了一圈,录制了一个视频过后,他立刻把视频给魔君信息发过去。
最后,顾温还加上了窗户的特写版本。
还有他之前不小心因为逃跑踢倒的书柜,信息量超级多。
“如果能用法术的话,就不找你过来了。”顾温说,“凶手不是一般的凶手,他清楚我会法力,所以,用什么力量把我的法力压制了,在这个屋子里,我是不能用法力的。”
“啥?不能用法力。我不相信。”莫浅集中意念力,用了力气变大的法力,使劲把铁窗户往外拽,不仅拽不开他,他还被一股无形中的力量反噬到了马路上,差点儿被车压住。
莫浅站了起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黑漆漆的一片,血肉模糊的,手心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