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到我吗?”
锦乐诗一走进去,看着老头依旧是闭目养神的样子,严重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等一下。”
锦乐诗看着司成然两根手指并拢,在那个老头的眼皮上划了一下。随后便见到那个老头睁开的双眼,在见到司成然旁边站着的锦乐诗后,双眼不可控制地瞪大了起来。
“怎么了,你这是没有见到我这么厉害的懂蛊之人,还是觉得我们这是联手在欺骗你啊!”
锦乐诗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面,这让原本想坐下的司成然,默默地从墙边再重新搬了一把过来。
“欺骗倒不至于,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而已。”
真正已经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锦乐诗,听到别人自己年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的。
“哪有哪有,实际上啊,我可比你大了不少!”
“那也还是你年轻。”
“哎呦,这就是当阿飘的好处啊!”
司成然坐在旁边,看着锦乐诗和那老人有来有往的,非常没眼色的重重咳了两声。
锦乐诗看着司成然朝着自己使眼色,决定暂时先放过他,“对了,你要求见我,是为了什么?”
锦乐诗才不会相信老头口中的话呢,想要结识她,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面依旧不放弃。
没有点目的的话,可能性完全不比让她从阿飘变成韧!
老头对于自己被看穿的事情,并不觉得奇怪。
实际上,将自己带过来的这个青年,心里面同样非常清楚。只不过他需要自己的证词,而自己则是需要她!
“这只同魂蛊,是孩子她娘留给我的。我在蛊虫方面的赋其实一般般,真正有赋的人,是我的妻子。”
这么个开头一出来,锦乐诗便知道自己接下来,得要被逼着听一个不长不短的故事了。
“可我妻子的身体有着先的不足,所以便限制她养育蛊虫。这同魂蛊,呵,起来,还是运气的成分比较多。
当初落在我妻子手上的时候,已经是即将成形的了,只不过,差了一些药而已。
我妻子的身体,从便是泡在药罐里面长大的。单单只是论药性的话,她的血液和一些珍贵的药材都有的一比。
同魂蛊培育出来后,我的妻子选择让我进行认主。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怀孕了。如果让同魂蛊认她为主的话,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便会不保。
那孩子是我们盼了那么多个日日月月而来的,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全部放在她的面前。
可是,这一切,都让那个家伙毁掉了!”
锦乐诗看着老头一脸怒气的样子,便猜想到,这个结局,恐怕是大写的杯具!
司成然同样有感觉,但这种事情他实在是见多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是什么样子的。可害人,总归是不对的。别人做错了事情,应该交给法律来判决。
“那个人!晚上喝醉了酒,还偏偏开车上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就这么被他的车重重地撞了上去!那个人却连停都没有停一下,继续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
我的妻子受不了打击,在得知消息的时候,跟着我的女儿去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锦乐诗和司成然看着老人颤颤巍巍地捧起一只钴蓝色,普通水晶一般,只有成人指甲大的虫子。
“这同魂蛊,我倒是觉得更应该被叫做噬魂蛊。毕竟,它可是在吸食灵魂之后,会一点一点的消耗着灵魂,来充实自己的实力。”
老人依依不舍地抚摸着虫子的背部,眼神中满是眷恋。
只是这眷恋,估计是冲着他死去的妻女。
“现在,我想把它交给你。”老人将虫子放在了锦乐诗的面前,“这孩子,我相信你有办法让它重新认你为主。”
这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托孤的意味在里面呢?
锦乐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让这老头将同魂蛊心甘情愿的交给自己。
司成然在一旁看着那只虫子,内心的警惕性可并不低。
将老人带进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将老饶身上检查了个彻底,偏偏没有发现这只同魂蛊的现在,现在却可以如此随意低拿出来。
啧啧啧,真把他们放年轻人糊弄吗?
司成然还没有话呢,便看到锦乐诗朝着同魂蛊伸了伸手指,吓得他连忙抓住了锦乐诗的手。
“心有诈!”
和司成然的警惕不一样,锦乐诗一点都不马虎地重重拍了拍司成然阻拦的手,“你以为我是孩子啊,没有一点把握的事情,你觉得我可能会去做吗?”
被锦乐诗打骂了一番的司成然,讪笑着收回了手。
他这不是担心她嘛,结果这下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轻。
锦乐诗将一点点的魔力集中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往同魂蛊的身上伸了过去。
“心!”
司成然这次可没有抓的及时,锦乐诗的中指,已经被同魂蛊给咬到了。
“看来,我这临死之前,还是能为这个家伙做些事情的。”
老头脸上的神情,一改之前的落寞和悲苦。可他脸上的笑容浮现了还没有两秒钟,却被眼前锦乐诗完好无损的模样,死死地压住了。
“你,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事!不可能!任何被同魂蛊咬住的生命,都不可能存活下来!”
锦乐诗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开始陷入到自我怀疑和崩溃当中,敢玩把戏玩到她的头上,她不还回去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你都已经了,我可是高人!高人如果连这点玩意都搞不定的话,那还叫做一个什么高人啊!你,对吧。”
锦乐诗是一点都不介意再往老饶精神上面,狠狠地踹上一脚,“还有,就你这三脚猫的赋,怎么可能比得上我!论懂蛊,我恐怕是你的祖宗!
对了,就同魂蛊吧!我并不是没有,如果我把我的放出来,你觉得这只敢咬我的虫子,会被怎么样处理呢?”
锦乐诗的话是真的吓到老人了,自从他的妻女走后,他身边只剩下这么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