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圣泽和景雪歌愣在了院门口……
爬墙而来的君溟和君焰愣在墙头上……
玉无双自己也愣住了……
帝雁盯着盯着她手上的那缕发丝,嘴角不可闻的动了动。
君溟和君焰渐渐的瞪大眼睛,无双姐再给主子剪头发,剪头发啊,发展的是不是有点快?
房顶子都掀了,外接传的花乱坠,然,主子和无双姐竟到了剪头发海誓山媚地步?
果然,传言什么最不可信了。
景圣泽眼底深沉,望着那院中的两人,他安静的坐着,她秀雅的身子站在他的身后,持着剪刀,剪下青丝。
两人相望仿佛一副墨画,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虽不信外界的传言,可眼下这一幕让他的心都扭了起来,很难受。
景雪歌到先是注意到玉无双那一顶爆炸头,而后才看到那美若仙饶男子,头发亦是有些炸,再看她们身手的房子。
又落到剪下的发丝之上,脑子有点不在状态。
玉无双盯着发丝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然,抬眸就迎上帝雁的略有些亮的眸子,心中猛然慢了半拍。
“是你自己乱动,可不赖我。”她忙丢掉剪子,将头发塞到他的手郑
刚刚他话之间一转头,那缕发丝刚巧就碰到了剪子,剪子锋利就剪掉了!
“剪完就不认账了?”
“又不怪我,你自己也有责任。”
“可发丝的确是你手中的剪刀剪的,玉奶奶过玉家女人做事要有担当。”帝雁将手中的发丝送回到她手中又道:“学学女红,做个荷包收起来随身带着。”
玉无双本还有些异样的心,闻言这话斥了脸:“你若是个死人,我还可以考虑将头发留作纪念。”
随身携带,美死他了。
她没有立马扬起手,他就偷着庆幸吧!
“咳咳。”帝雁很应景的咳嗽起来。
“病秧子。”玉无双咬牙切齿,回头将发丝丢给秋霜道:“你去做个荷包将头发装起来给他。”
“啊?”
秋霜握着发丝手比拿剪子的时候抖的还厉害,悄悄的看了眼帝雁,见他淡淡的眸子撇了过来,吓的几乎要升了。
当即跪在地上:“大姐,使不得啊,男子的发丝只有妻室才可啊。”
“那你给他,让他自己弄。”
“大姐更是使不得啊。”
“扔了烧了。”玉无双心烦。
本来想给帝雁剪个非常难看的发型,到不想把自己绕进去了,最后连掉下来的头发都犹如烫手的山芋。
秋霜三魂都要去七魄。
“既有胆子剪,却连拿都不敢拿,你就这几分胆子?”帝雁低声问。
“……”
“莫不是怕犹如东岳习俗的那样,对我至死不渝?”
“你不用激我,一缕头发而已,我就算把你头发都剃光了,都不会对你至死不渝。”
迂腐的习俗。
头发能代表什么!
“那你为何连这缕发丝都不敢碰?”帝雁起身,抬手去拿秋霜手中的发丝。
他的指尖还未碰到,便被一双手抢了先。
帝雁落空的手顿了一秒,抬头红唇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