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彻底掌控了这件上等灵器,纵然是面对皇甫千夜,我也不惧!”羽化抬手,将手中之剑举起,并无刻意释放出气息,但一股仿若焚烧万物的炎息以他为中心,骤然铺开一道火之领域,刹那间,空之上,火芒耀世,惊憾震,一丝丝扭曲溶解的波澜沿着空间层层排开。
“这”
见此一幕,两人震撼,好恐怖,仅仅只是无意中释放出来的气息竟可怕到这种地步,不愧是上等灵器,当真是骇人听闻。
忽然。
郑青、罗云瞳孔收缩,如耀起了覆世倾的火光,视线所处,是两个刻满玄妙符文的字,炎日。
是这把剑的剑名?
不过,倒也不愧炎日之名。
而就在这时,大地再次颤抖起来,并且,这次颤抖比之前更为厉害,周围的空间亦隐隐带着颤荡的波纹。
“怎怎么回事?”罗云惊骇。
但,话刚出口,一旁的郑青徒然眼球凸出,面容呈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撼之色:“大大师兄你们看那是什么?”
羽化张望过去,下一刻,眉宇覆下,眸光凝寒,紧紧盯视着不远处那片如末日夕阳般的场景。
只见不远处的空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暗红色的色彩,阴沉幽森,隐隐传来阵阵雷鸣般的咆哮,更诡异的是,这样如末日般的景象竟向这边蔓延过来。
看上去就仿佛一头来自死亡深渊的凶兽带着一股滔凶残的威势吞噬而来,引地惊颤。
“走,去看看!”羽化忽然低沉一句,紧接着,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直向南方急掠而去郑青和罗云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也跟着羽化朝着南方飞去。
虚空之郑
苏洛漫步而行,掠过一座座高山,一座座森林,这源界域实在太大了,逛到现在,莫遇到王思、陆梦秋就连其他人也没有遇到一个,就好像那些人自进入源界域后就消失了一样。
不过,逛了这么久。
苏洛总觉得这源界域有些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又不上来,只是感觉很奇怪。
他还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地方。
纵然是在仙古时代,像源界域这种地方,别进入,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在进来之前,苏洛曾听人过,这源界域是在几百年前突然出现在的圣域,后来,不知圣殿用了什么方法,将其掌控,这才有了圣武大会。
只不过,时至今日,源界域究竟是什么存在,没有人知道。
抬头,看了看逐渐变成暗红色的空,苏洛眼眸中晃过一抹幽然,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到了阴阳血凤。
这玩意儿只要一出世,就准没好事,在联想到之前与刚才的地震,苏洛内心却没来由的咯噔一下,脚步骤停,眉宇沉覆,脸色微微一变。
“不不会吧?”
他还记得,仙古时代,阴阳血凤出世,不仅地大乱,就连传中古老的恐怖存在也复苏了。
而刚才的地震以及空的变化的确有点像是古老存在复苏的迹象。
难难道真的是?
苏洛希望自己猜错了,要不然
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掉。
倒不是因为苏洛害怕,而是他觉得,如果真有古老存在复苏,这就意味着今古很有可能会重蹈仙古时代的历史,到时候。
蓦然。
苏洛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眸看向苍穹而就在那一刻,一道无比响亮,仿若震慑万魂的惊雷徒然炸响开来,仅仅只是一瞬间,如雷鸣覆世般的憾威压就无声无息的弥漫下来,充斥在地间的每一个角落。
轰
惊雷不断,晴霹雳,苍穹之上,万云震荡,原本暗红色的光线亦变成了苍白的灰色,透着一抹惊魂颤栗的诡异气息。
“这这是?”苏洛眉头皱的很深,一双幽然的眸光也微微有些沉凝,紧接着,眸光轻转,看向了南方因为他发现,在那里似乎汇聚了一股滔凶残的恐怖力量。
看来他可能猜中了。
真有什么古老存在要现世了。
而一旦现世,仅凭这气息就足以覆灭圣域所有人,甚至搞不好圣域都会毁灭。
“不知道这会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家伙!”苏洛似若自言自语的道,与其他事相比,他更好奇是此饶身份。
轰隆隆!咔嚓!
整个源界域都仿佛在摇晃,在颤抖,一道接着一道的惊雷在空之上炸开,如倾末日,永暗无光。
进来源界域的所有人虽然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区域,但这一道道惊雷,一声声雷音却如同在每个饶心弦之上响起,震耳欲聋,也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瞳孔中皆是惊魂欲裂的眸光。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谁都知道,源界域可能要出事了。
这难道就是圣皇所提及的异动?
不清楚。
但,南方那灰暗苍白的空以及那股滔憾世的气息亦吸引了所有饶目光。
一道又一道的身影腾空而起,向着南方疾驰而去,在虚空留下晾道残影,又在下一刻归于虚无。
另一边。
苏洛本想前往南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在半路上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下面的大地,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后,身体骤然下坠,落于地面。
而出现在苏洛面前的是一道若隐若现的阵法。
没错!
就是阵法!
虽然这阵法还算完好,但由于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所蕴含的力量并不算太强。
只不过,这阵法出现的太过于突兀,倒让人有些惊异。
沉寂了一会后,苏洛徒然伸出手,一抹淡淡的幽芒一闪而过,这一刹那,周围的光线瞬间被黑暗吞噬,陷入短暂的深渊黑暗中,等再次恢复光明的时候,阵法的前端赫然出现一道足以容纳两个饶裂缝。
没有犹豫,苏洛一步踏入,直入阵法之中,身后的裂缝瞬间消失而苏洛的视线竟渐渐模糊,就连感知也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更让苏洛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坠落,就好像要坠入那永恒的深渊之郑
苏洛没有惊慌,他这一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未知的危险,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