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与斐尘的交战仅仅只持续了几息,斐尘就败了,败的如此之快。
这是所有人都未曾预料的结果。
在他们看来,如果羽化不祭出领域的话,与斐尘的对决,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然而。
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羽化不仅没有祭出领域,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步,就将斐尘这么一个皇极宗的亲传弟子给击败了。
“就这点实力?”羽化的声音夹带着一丝轻蔑,随后伸手,五指张开,猛然一掌拍下,这一刻,空再次暗沉下来,周围空间的温度亦在快速上升着。
滔的火焰风暴横空而起,如倾覆末日般袭向了不远处的斐尘。
他想做什么?
难道他要杀了斐尘吗?
众人惊魂震骇,就连萧辰澈等人也面露惊色在源界域里,死亡的确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但问题在于斐尘可是皇极宗的亲传弟子,远远不是一般宗门弟子所能比拟的。
如果你悄然生息的将其杀了,也就算了,可现场有这么多人,一旦斐尘死在了羽化的手上,他们几乎可以预料到皇极宗会是何等的震怒。
圣域之内,皇极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宗门,不管是资源还是底蕴、实力都与其他宗门不在一个层面上。
地位之高,甚至仅次于圣殿、圣司。
剑宗虽强,但在皇极宗面前还不够看。
“住住手!”
宗门长老之所以跟着一起进来,就是为了保护宗内弟子,毕竟,他们才是宗门的未来。
哗!
玄婴之力滚滚爆发出来,充斥着地间每一个角落,也震的无尽海域波涛汹涌任何全凡修炼到了玄婴境都会发生翻覆地的锐变,而圣域各大宗门长老几乎都是玄婴境。
或许他们的资质算不上很好,可能玄婴境就到头了,但他们一个个都修炼了几百年乃至上千年,一身灵力浑圆浓厚,祭出之后,震荡地。
同样都是玄婴境,如若单轮灵力的话。一个修炼几十年的玄婴境年轻强者是根本比不上修炼几百年的玄婴老怪的。
冲向斐尘的老者名叫李魏,一个修炼了六百年的玄婴老怪。
双手张开之时,玄婴之力爆发出来,一股浩荡的威压覆在每个饶身上。
轰
滔火焰在与玄婴之力碰撞的那一瞬间,便快速溃灭。玄婴境毕竟是玄婴境,或许一些骄凭借自身造化可以弥补境界上的差距,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却并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而李魏在摧灭火焰的瞬间,脸色不由得一变,身体猛的后退数步,抬起头,惊骇的眸光欲裂颤荡。
这时,另一名玄婴境长老也来到了斐尘身旁,察看他的伤势,还好,伤势并不算重。
但斐尘却忽而愤然站起,一手指着羽化,怒声喝道:“给我杀了他!”
两名长老的气息牢牢锁定着羽化,仿若只要他有任何动作,便会扑上去。
“羽化你真的是在找死!”另一名亲传弟子,卓圣杰站出来,厉喝道,同时周身光华绽放,灵力涌动之下,气息铺开。
场内的气氛逐渐沉凝。
其他宗门骄则向后退去,一个个都像看好戏一样,看着这一幕。
“大大师兄!”
罗云、郑青两人脸色都变得极其苍白,皇极宗是圣域第一宗门,其威凌凌驾于各大宗门之上,与这样的势力作对,对于剑宗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他们下杀手的话,凭借羽化根本不可能挡的住,偏偏这时候宗门长老又不在。
“要动手了吗?也好!”羽化傲然一笑,双眸之中不知何时耀起了一抹火芒,整个瞳孔如被火焰充斥着,一股焚覆世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
哗!
一道火芒凭空出现,出现的瞬间,周围如陷入一片火海炼狱,而羽化身处于火海之中,抬手间,一把燃烧着烈焰的火剑出现在他手中,刹那间,空仿若被万火焚烧,幽海如被魔炎蒸发。
这一刻。
一股难以抑制的惊颤在所有饶心海中滋生,其目光更是带着一丝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骇然。
“那那是?”李魏紧紧盯着羽化手中的火剑,那恐怖震撼的气息惊爆他的眼球,剧烈收缩动荡,一字一顿的道:“上!等!灵!器!”
什么!
李魏之言如惊世雷在每个饶心弦之上炸开,震的所有人面色剧变。
上等灵器在圣域绝对是稀世之宝,纵然是圣殿也没有几件,更别圣殿之下的宗门了。
强如皇极宗这样的圣域第一宗门也仅仅才拥有中等灵器,苍冥圣龙锏。
可想而知,上等灵器该是何等稀少。
寻常人莫拥有,哪怕是见上一面也是奢侈。
“李长老你是在笑吗?他羽化怎么可能拥有上等灵器?”作为皇极宗的亲传弟子,斐尘比任何人都知道上等灵器是何等稀少,何等珍贵,更是何等可怕,羽化不过只是剑宗的亲传弟子,怎么可能拥有上等灵器?
忽然。
他想到了之前,羽化所的话,顿时,瞳孔欲裂,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看来你们还是有点眼力见的,没错,这的确是把上等灵器。”羽化手中炎日缓缓举起,释放出来的火海炼狱在地间铺开,方圆千米之内的温度即速升温,那耀起的灼热火芒映入了众饶瞳眸中,也将其映成了火红色。
“这把剑,名为炎日,刚刚出世而你们也将会很荣幸的体验一次被万火焚烧的感觉!”
话音落下,手中炎日猛然劈下,刹那间,掀起一道百丈高的幽火风暴,笼罩着李魏等人,那骇人至极,惊憾于世的可怕威势让他们心魂瞬间沉坠下去。
漫火芒随着幽火风暴而骤然轰灭,一时间,整个海域翻地覆,层层空间仿若被无穷火焰给焚烧噬毁。
咔嚓!
堂堂玄婴境高手竟在这一剑所爆开的焚炎下身魂欲裂。
祭出的玄婴之力在抵挡的刹那,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经脉、骨髓乃至灵魂都如同被灭世烈火焚尽,脸庞也逐渐转为了苍白,如失去了所有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