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宁小姐去了恒天国际。”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君一进来报告最新消息。
君深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君一不小心地瞄了一眼,顿时差点没被揍出去。
君一试探着问,“家主,这是宁小姐?”
倒不是他认了出来,而是能让他们家主这样的人,只有宁清染一个!
君深冲着他冷哼一声,“你想跟君二换个岗?”
君一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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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天国际染尘专柜,宁清染在长龙一般的队伍前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后面排队的人多心生不满,有人直接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发在了微博上。
因为染尘现在的热度,这条微博也直接被带火了。
宁清染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
网友:这不是我们帝大医学系的校花吗?
网友:帝大医学系的高冷校花,据说是出生在小山村的,不知道她怎么敢进染尘?我这个出生在帝都的都没有资格进去呢。
网友:接楼上,一个很小很小的山村,就连那个县都还是贫困县,至于有什么资格嘛,肯定是别人的那张脸喽。
网友:哈哈哈,楼上分析得有道理,那张脸的确是有这个资本,背后那个土豪还算是有点审美的……
在网友的讨论发酵下,宁清染已经成为了一个拜金的无耻包养女。
为什么会是拜金?
因为染尘价格不菲,并且想要购买染尘的服装,首先需要成为染尘的会员,而染尘的会员又分两种,一种是白金会员,一种是钻石会员。
白金会员需要每人每年交二百万的会费,钻石会员每人每年交五百万会费,会费不可抵购物消费,钻石会员有优先购买新品的权利,而白金会员需等产品上市。
在帝都,这样权贵遍地的地方,成为染尘会员的人,大多都是钻石会员。
毕竟谁也不想比谁晚拿到新品。
像宁清染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有钱去成为染尘的会员?
所以网上的人普遍认为,她就是被包养了,因为钱。
而此时在染尘专柜里的宁清染正看着君念然刷卡,“钻石会员很衬君大小姐的身份。”
“五百万,你是不是有点黑。”君念然有些心疼,去年闯祸之后她爸妈严格限制她的经济,现在手上的这点钱都是找她堂哥骗过来的,现在一下就去了五百万,还只是拿到了一个消费资格。
不过讲真的,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品牌,这里面的风格简直太得她心了。
这钱花得不冤。
“黑吗?你可以不买。”
宁清染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而找到了在一旁坐镇的简安,“官网崩了你知道吗?”
“是吗?我一直在店里,没有注意到。”简安急忙拿出手机准备进官网,结果手机还没打开,就看到了微博给她推送的热点。
她看着上面的内容,有些幸灾乐祸地丢给宁清染,“你又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宁清染兴趣缺缺,“不过是一帮无聊的人闲得慌,不看。”
“真不看?这次不一样哦~”
说话间简安已经点了进去,“网上现在都说你是别人包养的拜金女,不知道他们怎么敢想的,放眼望去整个华国能包养得起你的,怕是只有君家的那位了。”
简安压低声音调侃着宁清染,别的不说,就光是染尘这些年都给她赚了不少,可这偏偏还是对她来说赚得最少的一个产业。
宁清染转头瞪了她一眼,好端端地提起那个男人干什么,“官网的事尽快解决,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一个礼拜回来。”
“又要走?现在这种时候你怎么放心出门。”简安哀怨的看着她。
“一直都放心,辛苦了。”染尘交给她,宁清染自然是放心的,这些年简安做得也很好。
“一想到钱我就不辛苦,哈哈哈~”简安自我调侃了一句,不过很快又收起嬉笑之色,“杨老那边有消息了吗?”
宁清染点点头,“让简老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我自己去查。”
“爷爷未必会听。”简安了解自己的爷爷。
“我回来后找个时间见他一面。”
“嗯,这样最好。”
交代完事情,宁清染也要离开了,只见她走到君念然的身边,“大小姐,走吗?”
君念然已经勾了好几款给一旁的工作人员,见宁清染过来急忙拿给她看,“你说这些适合我吗?”
宁清染冲着她勾了勾自己的手指头,又指了指自己身上,“你看我是能给你参考的人?”
今天会带她过来是看在她有功,告诉了她官网的事,结果这还得寸进尺上了。
君念然却一个劲儿的点头,“你绝对能,我很相信你。”
“那就都带走,我能多赚些。”自从带她过来之后,宁清染已经不再对自己这个身份遮遮掩掩了。
“你缺钱吗?”君念然一本正经的问。
缺钱吗?
宁清染微微蹙眉想了想,“算缺吧。”
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
“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你绝对绝对不会再缺钱。”君念然向宁清染保证。
他们君家家主,最不缺的就是钱,作为君家以后的主母,自然是不会再缺钱了。
宁清染不知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君念然心中那个最不缺钱的君家家主已款款而来。
门口排队的人全都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目光向他投了过去,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
君深眸光扫了眼排队的人群,神情淡漠,声线凌人,“君一,把人找出来。”
“是,家主。”
很快,君一就带着一队人靠了过去,在这里排队的人一部分是真正的购买者,有一部分则是前来围观的人,毕竟染尘一年放出来的会员卡也不过几百张。
君一很快就完成了任务,将人带了过来。
“照片,是你拍的?”
君深清冷的眸子中隐隐有戾气散出,吓得那人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猛地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