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儿天性单纯,通过聊天得知,她的父亲既然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黄子修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就舍得自己这么单纯的女儿跟黄子修这样的混蛋玩呢?就不怕,黄子修兽心大发对他女儿做些什么吗?
跟胡可儿聊天的过程中,黄子修时不时的会问一下,自己前身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胡可儿既然不愿意提起了,这让黄子修本不好奇的心,开始变的有些好奇了。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说,黄子修自然也不会强迫
胡可儿这算是自己来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吧!至于李琳,虽然是自己见过的第一个女孩子,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交流,现在都记不得她的样子了
胡可儿不同,他是自己真正意义上,交流,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一开始面对胡可儿还是有些戒备,到慢慢的放松戒备,到最后的接受。黄子修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孩能够陪自己聊聊天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胡可儿是这个医院的实习护士,她有属于自己的工作,不可能一直陪自己聊天。两个人大概聊了一个多小时,其中自然不少欢声笑语,胡可儿很单纯,没有什么心思,只要不跟她聊自己前身的事情,她都可以聊,而且还聊的很奇葩
黄子修问过胡可儿这样一个问题
“人活在世界上,当他不缺钱用的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呢?“
而胡可儿给的回答是这样的
“不缺钱用了,自然就是努力花钱啊!“
这个回答仔细回味好像也没有什么毛病,确实如此啊!既然不缺钱用,自然就是花钱了,不然留着钱干什么呢?
躺在床上,虽然很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头脑中一直在想胡可儿的那句话。不缺钱用了,自然就是努力花钱,问题是怎么花钱,车子,房子,该有的都有了,怎么样才能够将钱花出去呢?
黄子修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了很多,都想不到如何将钱花出去。一开始想那些钱给哪些穷人,但觉得这不是花,而是送,性质不同
既然是花钱,肯定要花的自己心甘情愿,而且还要开心,这样才能够享受花钱的乐趣嘛!
正在黄子修想如何花钱的时候,病房的们被人打开了
黄子修很无语,这么高档的医院,打开别人的门,为何不懂得敲一下门呢?万一此刻我正在干些什么呢?
“还能不能有点空间啊!“黄子修望向谭学民带进来的两个中年人,神色有些不悦,但是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具身体的父母,两人一来就问了医生,医生告诉他们,黄子修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为何会失忆,可能是因为曾经头部受过伤,突然性失忆吧!毕竟,头部太复杂了,医学再怎么发达,都无法研究透彻头部
听到儿子的身体没有问题,就是失忆,两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再经过谭学民一说,失忆后的黄子修更加成熟了,他们反而觉得失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用猜,黄子修都知道面前的这二人是什么身份了,虽然不认识,但是来自身体本能的熟悉,亲切感,何况还是谭学民带进来的,自然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父母了
“修儿,你可是担心死妈了,我一听到你失忆了,就急忙买机票赶回来了,你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胡春花神色着急,急忙的坐到了黄子修的床边,伸手想去握黄子修的手
黄子修本能的将手缩了回去,身子也不自觉的移动了一下,这真的就只是本能,虽然他们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父母,但是灵魂对他们并不是熟悉啊!
胡春花见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那种陌生感,内心就是一痛,神色很是难过
黄子修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分,伤到她了,心里也愧疚,可是目前暂时真的无法接受
这样的细节,自然是逃不过黄连阳的眼睛,说实话,见儿子望向自己二人,眼神中的陌生,两个人心里实在是不好受。这可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亲的了吗?如今,却是陌生,他们能不难受吗?
“那个,抱歉,请原谅我一时无法接受,我真的想不起你们了,不是的,不光是你们,我是想不起任何人了“黄子修连忙纠正自己的话语道
“老爷,夫人,少爷确实是记不起任何人了,多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会接受你们的。毕竟,你们二位是他的亲生父母,血浓于水“谭学民在旁边道
“夫人,给修儿一点时间吧!“黄连阳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肩膀道
胡春花心里虽然很难受,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望向黄子修的眼神,满是关爱
“修儿,我是你妈妈,我不逼你现在接受我们,我们做父母的,对你照顾也不到位,为了赚钱,冷落了你。是爸妈对不起你,如果我们多给你一点关心,你也不会这样“胡春花眼泪如雨一样落了下来
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一般很少流泪的,能够让她流泪的,除了是她最在意的人,还能够有谁呢?
黄子修实在看不得女人流泪,不管这个女人是别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你能不能别哭,我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哭“黄子修实话实说道
“好好好,妈不哭“胡春花急忙的擦干了眼泪道:”只要修儿你不喜欢的,妈都不会做让你不喜欢的事情“
这一刻黄子修确实感动了,特别是自己母亲在擦眼泪的时候,妆都花了,很是难看,很是滑稽,但是黄子修却笑不出来,反而有些心痛
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他很想帮自己这个有点陌生的女人,擦掉眼角的妆容,但心里却又有些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你妆花了,我帮你擦掉好吗?“黄子修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询问道
“啊!好好好,你帮妈擦掉“胡春花笑了,刚才的难过瞬间不见了,她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等待着自己的儿子,帮自己擦掉已毁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