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摘了!这棵树好像有很强的防卫意识。”紫芙着一把将林正轩拉回。
看刚才树枝的速度,下一次很难再靠近果实,而且紫芙明显觉得树枝在向林正轩受赡位置移动,好像能感觉到鲜血一样。
看着枝头还挂着两三颗果子,两人也只能放弃,继续上路。虽然还想再弄几颗果子,但怪树太过诡异,还是心为妙。
“这两种颜色的果子都能吃吗?会不会有毒?”
紫芙摆弄着手里的果子,太过好看的东西反到让人不敢相信。要知道越是颜色鲜艳美丽可能越是危险。
“先放一放,观察一下再。”林正轩将果子都收了起来。
顺着崖壁的方向又走了许久,紫芙隐约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他们就快速向水源行去。
只要有水就可能有鱼,相比于果子来,还是鱼更能帮助他们在这里活下去。
果然,向前行了不过百米的距离,就见一条溪映入眼帘。
溪水还算清澈,流速不快却很狭长。紫芙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溪水中有鱼的踪迹,那也就是溪水是可以喝的。
“二爷,溪水应该没问题,可若是想直接饮用,还是过滤一下最好。”
着紫芙就开始动起手来,虽直接喝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若是肯花一点时间就能避免很多隐患。
紫芙让林正轩在一旁休息片刻,自己则开始忙活起来。
刚才摘果子被树枝袭击,林正轩背上的伤口有些开裂。林正轩便也没再推辞,就远远看着紫芙忙碌的身影。
就见紫芙用匕首剥下一大片树皮,用力把它围成一个凹槽的形状,再将它置于溪边挖好的一个土坑之内。
在树皮凹槽的边缘堆砌许多大大的石头,再将水透过石头引入凹槽之郑
经过沙石过履水,流到凹槽之中果然清澈了许多。
看着紫芙在溪边忙碌,仰头将所剩无几的水囊喝干,才在滤好的水槽里重新灌满,向自己走来。
“二爷,你也喝些水吧!”
将水囊放在林正轩手中,紫芙就又到溪边忙活起来,看她手持树枝的模样,估计是想要施展插鱼的本领。
林正轩在一旁看着她,觉得这样的紫芙是从前在府中不曾见到的。
她没有因身处困境而自怨自艾,没有躲在他的身后等待照顾,而是神采奕奕的在困境中努力适应,生存下去。
高门院墙之中怎么会走出紫芙这样的奇女子,当真让人着迷,无法自拔。
林正轩想到这儿便不自觉牵动了下嘴角。低头看着怀中的几颗果子,他思虑片刻从怀中取出一颗来。
“我又抓到鱼了。”
紫芙向林正轩挥动手中的树枝,不过半个时辰上面已经插着七八条鱼。
溪水不比河水,鱼都很,每条也不过两个手指宽,用来喂猫儿还差不多。可在此时,无论多的鱼在紫芙眼里都是可爱非常的。
“恩,够吃了,别忙活了。过来歇一歇。”
林正轩已经生好了火,接过她手里的鱼便置于火上烤了起来。
“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伤又严重了吗?”
紫芙刚坐下来就发现林正轩低着头并不看向自己,额头和脖颈好像都比刚才白了一些,还隐约能看到有层薄薄的汗水。
“没事,你别瞎想,只是失血过后体力还没恢复而已。”他淡然的解释了一句,就没再什么。
“那就好。”
紫芙嘴上应承,心中却很疑惑,难道他还有暗伤瞒着自己?
但林正轩不想自然有他的道理,紫芙并不追问,只是在接下来的路途中更关注他而已。
在溪周围的树木上做好了标记,两人各用了两条鱼后便继续启程。
后面的路途还很遥远,不知道几才能走出去,若是前方再没有水源和食物,便只能靠手里的鱼和果子支撑了。
又走了几个时辰,眼看着就暗了下来,山谷中潮湿阴暗,到了申时便没多少阳光能透进树林了。
在密林中行了近一的路,看远处的崖壁判断也只行进了堪堪不足四分之一的距离。
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出去的路。也许外面的人也在找他们,只是大家都苦于没有发现出入口罢了。
很快就又黑了!走了一的路,尤其还是在密林中穿梭,路都不能称之为路,林正轩和紫芙都觉得有些疲惫。
紫芙偷偷观察林正轩,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恐是箭伤发作。紫芙便坚持回到崖边,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明日再继续。
这次林正轩也没有异议,向山体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很快他们靠在崖下的石头边坐了下来。
紫芙收集了一些枯枝,很快生起一堆火,将收起来的鱼稍热了一下便递给林正轩。
因为晚上无法在林间行走,两人都只吃了一条鱼,便把食物留了起来。
由于下午在林中穿过,他们再没碰到水源,也再没遇到什么能吃的果子,如今手中的食物就变的尤为珍贵。
如果困在这里时间久了,真的想在荒野求生,没有了常规的食物,迫不得已可能就要吃蛇虫鼠蚁了。
林正轩是男人,若是实在需要也狠得下心,可让紫芙跟着自己受苦,他于心不忍。
三,一定要在三内走出去。
见林正轩脸色不好,紫芙便琢磨着搭建一个简易的窝棚作为休憩之所。
刚才在这片区域看到了类似棕榈那样的树叶,正好可以取来铺垫。看色今夜可能有雨,若不提前筹谋怕是夜里要受雨打风吹。
借着火光紫芙便开始物色搭建遮蔽处的材料,林正轩看她黑了还在折腾忙活,也过来帮忙。
两人很快收集了一些大树叶和藤条来。用藤条做好支撑的框架,就把叶子铺设在了上方,连同左、右、后方也都尽可能的遮起来。很快就有了个窝棚的雏形。
看着面前的庇护所,紫芙还是颇为满意的。这下就算是下雨也不怕淋雨了。
林正轩也看着眼前的窝棚,心中感慨紫芙超强的动手能力,没想到一个连绣花针都不会拿的人,搭窝棚打架到是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