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5章 壁咚、树咚、沙发咚(1 / 1)猎户座少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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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浓稠、树影婆娑,窗内柔情缱绻、一对人影在缠绵。

“叮咚”一声响,打破了寂静的氛围,花月白拿起手机,一条来自花月晴的消息,问的是家里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她简单回复。

“对了,一升,你怎么将那两套房产过户到我姐的名下啊?”花月白想着几天前房产的事儿,问道。

墨一升摩挲着她的手心,“我认为房产在谁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住的宽敞舒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帮我姐解决了李钊这个麻烦,已经算是帮我们大忙了,怎么还将房子也过户到我姐名下?”

墨一升说:“嗯,应该过户到你名下才多!”

花月白摇头,她认为自己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可墨一升怎么总是打岔哪!

“啊呀,我勒个亲额娘!我干嘛平白无故的要你的房子啊?”

“傻丫头,从我第一次去你们小区,就觉得你居住的环境确实有些差,本就想着给你买一处房产让你们全家换个好点的环境。”墨一升一边说话,一边用指尖刮着她的鼻梁,“现在想想,直接将这处房产让你住,你确实会有些堵心,这么着吧,我让秘书再从新给你安排一处住所……”

花月白不等他说完,直接摆手,“别,别,千万别,就这房子我还想着怎么还回去,你就别再给我制造难题喽!难道咱俩就不能好好的谈个恋爱吗?干嘛恋爱要和经济挂钩啊?和经济挂钩的爱情分量有点重,我怕我承受不住金钱的诱惑,怕会因为钱而屈就于你。”

墨一升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浅笑,“哦,原来如此啊!我倒是觉得恋爱和经济挂钩很好,毕竟我经济状况还不错!”

听到这里,花月白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自己无论说什么话,他总是可以找到新的角度解读。

墨一升捏着她的脸,满眼柔情,“你到现在为止还对我守身如玉,看来是我出手不够阔绰,要不然你可能早就投怀送抱啦!”

说罢,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花月白后背一潭软塌,面前一脉深情,真真的温柔沙发乡。脑子闪过无数词汇:壁咚、树咚、床咚,他们现在是沙发咚!

她现在的心也跟着“咚咚咚……”个不停,无论哪种咚,都是爱情咚。

一个温柔细密的吻按着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锵的节奏进行着。一种润如酥油糖的甜蜜穿越味蕾,飘过喉咙,滑入身体。

上衣的扣子也一个二个三个被解开,她猛地清醒,睁开眼睛,抓住墨一升的手,“一升、一升!”

“一升,一升!”声声紧、声声高、声声叫醒墨一升。

他停手,给暧昧贴上暂停标签。

“怎么了?”他语调不似平常,多了半分哑瑟,半分蜜意。

“我,我,我喝了!”花月白随口找了个烂理由。

“你不是正在饮用甘泉汁水吗?”墨一升眼神中也淌着甘泉的爱意,说罢,他又投入到甜蜜的事业中,而不能自拔。

花月白被他的狼虎气势给吓怕了,因为这场爱情的暴风雨来得太猛了、太烈了,马上就要将她这只海上的孤帆给湮灭。

她逃避,他进攻,她阻扰,他进攻,她挣扎,他还是进攻。

花月白终于又一次开口,“一升,一升,我还没有准备好!”

墨一升终于不再进攻,呆呆地望着她,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可准备的?”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恋人间的亲密行为不就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吗?

花月白从他的身下逃脱,抱臂蜷缩着身子,靠在沙发的软枕上,一副无助状看着他,说:“一升,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墨一升紧握着她的手,语调坚定:“花月白,我不许你走掉,你也不能走掉。”

花月白强找理由,“我就住在这附近啊!”

“你就是住在隔壁,今晚我也不允许你从我房间走掉。”说话间,又一次的将她拉入怀中。

花月白笑着推开他,“一升,别闹了。”

“我没有闹,认真的。”墨一升认真地说,“我想要得到你。”

花月白理了理头发,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墨一升捏了捏她的指关节,“我不止要得到你的心,更要得到你的人。”

“今晚,我不会放开你的。”暗哑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花月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内心还有很多顾虑,还没有想要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这段感情,交给他。

“一升,我这人传统保守,坚持婚前不发生某些越矩行为。”她找了个万年臭的借口。

墨一升看着她,闷声一笑,“花月白,你这人的确够顽固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

花月白一脸认真,抬眸望着他,“我不管什么年代不年代的,我……”

“买个产品还要试试能不能用啊,你居然让人家直接将你买回家,万一不合适,岂不是连退货的机会都没了吗?”墨一升揉着她的发,故意逗她。

听完他的一番言论,花月白心生一股凉意,原来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件可以用钱能够买的起的商品,只不过这件商品有一个可以生发爱情的可贵功能而已。

看来,过户到花月晴名下的两套房产必定要还回去的,越快越好。

墨一升也观察到她的情绪变化,以为是自己太过强势,逼得太急了,便换了套说辞,“花月白,我是病人,现在浑身都痛痒难耐,你不会真的要丢下我一个病人,一走了之吧?”

“如果过敏症状再次发作,大晚上的我去哪里找个涂药之人?”

“后背有点痒痒。”说完,他转头,将一方宽阔的脊背留在花月白面前。

看到后背两处肌肉组织脉络清晰的刀口,花月白又一阵心疼,“哪里痒?”

“哪里都痒!”墨一升回答干脆。

花月白摇头,心中想着:这算是什么回答!

便拿起棉签,沾了药膏,紧着红疹的地方又抹了一遍药。

“花月白,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将自己交给我?”墨一升虽然没有面对她,但问题依旧紧追不舍。

花月白的手指僵在墨一升的肩胛骨上,脆生生的咬出两个字,“婚后!”

“婚后?”墨一升猛地转身。

花月白点头,“嗯!”

“为什么?”墨一升大惑不解,不解这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泛着时光黄的旧话。

花月白脸上开出一朵无奈花,“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想过婚前失身。”

墨一升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但马上又被焦躁不甘的情绪盖过,“你可知道,你的思想多迂腐,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花月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挑着玩刀眉,“因为未来谁都不确定,我不想自己失恋时成为一个失心又失身的落魄少女!”

“恋爱才刚刚开始,你居然已经想着怎么应对失恋了?还有,我说你这脑瓜子里是住了一个清朝的女子吗?”墨一升点着她的额头,宠溺地说。

花月白呵呵地笑着。

墨一升将一个抱枕扔到她怀中,“好,你的三八线我可以不跨越,今晚就再放你一马,不过,我可不保证明天会怎样?”

花月白接过抱枕,抱在怀中,心里想着: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来解决吧!

最终,二人达成了协议,她今晚不能走,他不动她。

花月白拗不过他,洗漱妥当,收拾完毕,她打了一通电话后,回到客厅,指着沙发说:“我睡沙发!”

墨一升直接将她抱起,“哪有让女朋友睡沙发的道理,你睡床。”

花月白心中飘过一串字符:这个男朋友可真好,让我睡床,自己去睡沙发。

将她放在床上,墨一升又来了句:“我们一起。”

花月白苦笑,“什么?你刚刚不是说我们今晚井水不犯河水吗?”

墨一升捏着她的脸蛋,暗暗一笑,“是啊,可是河水从井旁流过总行吧”

花月白无语,“河流旁边难道还用挖井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女朋友说挖,那就挖吧!”说罢,直接躺在她身侧,并将她搂入怀中,“我困了,睡吧!你现在枕的可是名品胳膊牌枕头!”

他连说这句话都是闭着眼睛说的。

花月白听着他均匀有序的喘息声,很快的进入梦乡,她是真的累了,爬了一天的山路,不累才怪。

……

茅草屋里,依旧是欢声笑语不断。

可,此刻的鲁正南心思并不全在牌局上,他左等右等,左顾右盼,仍旧不见花月白回来的身影,以至于后半段时间,他连连失误,将赢到手的钱又都输了回去。

正打的酣畅淋漓,张萌的手机响了,“小花同学,南南和我还等你打牌哪,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听到小花二字,鲁正南耳朵都竖了起来,可依旧没有听清楚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听张萌说道:“哦,这样啊,好,我知道了,你也多注意。”

挂断电话,鲁正南明知故问,“谁啊,张姐?”

张萌将手机放在一侧,“哦,小花,她有急事先走了,明天的团建也不参加了,让我和领导说声。”

鲁正南心中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明天的活动也不参加了?”

张萌安慰道:“嗯,看来确实有急事,不然也不能大晚上的就走了,把你丢给我们,对了,她还特地交代要我多照顾你。”

鲁正南心中一万个不乐意,他一个大小伙子怎用别人特别照顾,不过面上依旧笑意满满,“嗯,谢谢张姐。”

他心中方寸已乱,杂草丛生,再没了算牌出牌的心思,最后几局打的稀里糊涂,一败涂地,众人都以为他困了。

约莫晚上11点钟,刘立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紧跟着在她身旁的李子希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哈欠有传染性的属性,在她俩儿身上再一次的得到验证。

“腿不能动了,真的动不了了。”李子希伸了伸腿,嚷嚷道。

“嗯,天也不早了,我们明天还有集体活动。”张萌看着腕表说道。

“散了吧!”

回花溪山度假宾馆的路上,鲁正南拨通花月白的电话。

“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就没童话……”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墨一升起身走至客厅,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眉头一紧,接起电话,霸道地说:“鲁正南对吧,花月白已经睡下,以后没什么事儿就不要打电话了,尤其是晚上,会打扰我们休息。”

这话儿,简直惹毛了鲁正南,他刚要发飙,只听“嘟嘟嘟嘟……”声,再打过去,电话已是关机状。

他忧愁苦闷、情绪低落,随意的拨拉着头发,仿佛满头不是发丝,而是三千愁丝,他踩着一路的郁闷花香走到花溪山度假宾馆。

来到顶层,同样是豪华大套房,虽然房间的一切都舒适美观、干净整洁,可他的心却是阁僚憋屈、凌乱不堪的。躺在床上觉得被子不如意,坐在沙发上发觉沙发太瘫软,连喝杯矿泉水都有点难以下咽、温温吞吞、不咸不淡、寡然无味。

冲进洗浴室,淋浴打到最大,水开到最凉,自上而下,从头到脚,彻底将自己冲洗,可,就是冲不走心中的烦闷、苦恼和酸涩。走出浴室,他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连绵起伏的山脉轮廓,心也被一片深深浅浅沟壑占据填满。

就这样他套在客厅的沙发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墨一升挂断鲁正南电话后,回到卧室,望着睡梦酣甜的花月白,他有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指尖在她唇瓣划过,她一个翻身,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便走出卧室。

复又来至客厅,大大的落地窗外零零散散的灯火闪烁,山峦重叠的花溪山在夜色的掩盖下,像一只巨型海怪,他点燃一支烟,迷雾在身边渐起后消散,复又来,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窗边、脚下,沾有灰烬的烟蒂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死尸,横梗着、散落着。

唯有烟气的味道证明着迷雾存在过。

此刻的墨一升思考着、回忆着,有些伤感,有些欣喜,他的想法、感觉如同周身的烟草迷雾般。

爱情放过谁,都被它折磨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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