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看着一脸痴迷的查哈,微微叹了口气。
看来茜拉这小女孩真的是坠入了爱河。
“那你跟着我们吧。”亨利说道。
一路上查哈一直不敢和茜拉说话,因为他以为茜拉昨天生气是因为他。
不一会他们来到了主宅的门口,门口的士兵像是往常一样,对他们进行例行的搜身。
只不过这次似乎特别的严格,连茜拉都没有漏过。
这一点微微的变化,让队长和亨利顿时感觉紧张起来,一旁的茜拉和查哈像个没事人一样。
因为茜拉的搭话,顿时让查哈开心起来,都忘记了一切其他的思考。
当队长藏在衣服里面的最后的一把小刀被收走之后,几人顺利的进入到了主楼里面。
在大厅中间的椅子上面,方段玉早已坐在那里品着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几个人站在底下,见方段玉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没有任何的人说话,几人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
“我喜欢你!”方段玉的话才说到一半,茜拉突然大声的说道。
在场的还有很多人,包括方乙和方甲,还有亨利几人。
无不意外的都愣在那里,方段玉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茜拉。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方段玉没有想到,这小女孩竟然这么主动。
方段玉喝在嘴巴里面的一口水,没差点喷出来。
他还准备制造严肃的气氛,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好欺负,正好也敲打敲打他们。
结果他没有想到,这茜拉演了这么一出,他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
方甲和方乙看到少爷的囧样,用手捂着嘴巴,差一点就憋死、
连一旁的方家军,都快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我可以有家室的。”方段玉说道。
他看到旁边的查哈脸已经黑了,赶紧圆场。
“你喜不喜欢我。”哪知道茜拉根本不听方段玉的话,倔强的问道。
“额......”
“我不管怎样,我决定留下来。”茜拉不容置疑的说道。
“留下来?”连一旁的亨利都变得不镇定。
“这样统帅是不会同意的。”队长有点迟疑的说道。
毕竟茜拉还是能算他半个领导,这对他的惊吓丝毫不比其他几人低。
“这....你们先坐下吧,这件事情我们慢慢谈。”方段玉一时也不知所措了。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自己在城中盖一件房间,自己在这里生活。”茜拉继续说道。
我的姑奶奶啊,你还自己在城里盖个房子。
你父亲的亲兵那不快成了方堡的巡逻队,天天派人保护你都不知道要花多少的兵力。
“亨利,这?”方段玉很快把问题踢给了亨利。
亨利倒是个事实主义者,他还真把这当成了一件事。
“你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嘛?”他很郑重的问道
“现在他还不知道,我自己会给他说的。”
方段玉以为他还会劝劝他,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和稀泥。
“我们只能尊重茜拉小姐的选择。”他无奈的摊开双手说道。
“行吧,我弄件房子给你住下来。”
方段玉心想着到时候不见你就是,突然出现了这件事,那股严肃劲一下子又提不上来。
“这次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嘛?”亨利问道。
“你们这几日在我城中生活的都还好么?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一切都还挺顺利的。”亨利脸上笑嘻嘻的说道。
方段玉瞄了一眼旁边的队长,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我听说这几日,城中匪盗严重,昨日夜里,我们抓到了几个想要偷盗的毛贼,我劝你们夜里还是关紧门窗比较好,特别是这位队长,还是要注意他们的日常安全啊。”方段玉语重心长的说道。
“就是今天城头的那些首级?”队长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的心里。
“正是,昨夜他们准备作祟的时候,全部都被抓住,一个人都没有跑掉,同样一个不漏的全部掉了脑袋。”
“这种人也真是可恨,斩首的时候还闭上了眼睛,嘴巴里面不断的念叨着,看着就让人心烦。”方段玉嫌弃的摇了摇头。
“我们会注意安全的。”亨利点头说道。
他脸上没有一点心疼的表情,倒是一旁队长的脸便的咋白,眼神都能杀死人。
方段玉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便是里奥的人,让这队长带来的。
“我看,这陈堡也不是很安全,我每日事情杂多,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保护你们,既然我们的交易都做完,我劝你们还是回去了安全。”
方段玉并不希望他们在这里待上太久,就怕贼惦记啊。
“我们也正有此打算,清完行李,我们就打算启程。”亨利听出了方段玉话中的意思,笑着说道。
“那好那好,既然你们带了这么多的护卫,我也就不找人护送你们了。”方段玉笑嘻嘻的说道。
他心想,还派人送你们,不是送你们回家,那就是送你们下地狱。
告别了方段玉,从主楼里面走了出来,当拿到了放在门口的武器,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到了房间里面,几人就开始整理东西。
因为之前都已经收拾的也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亨利有点担心,任务不仅仅没有完成,还损失了那么多人,真不知道回去了这么给统帅交代。
“你有没有想好回去了怎么给统帅交代?”他拍了拍旁边的队长说道。
“你们还在想这个问题,你们就没有担心茜拉嘛?”查哈在一旁大声的说道。
看来今天这件事,深深的让他陷入了苦恼,就像是自己盯了许久的一块蛋糕,被别人买走的那种感觉。
“确实,我们要想的回去怎么给统帅交代,茜拉留在了这里,我想统帅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队长也在担忧着这个问题,但是担心的方面和查哈不同。
“是啊,留在这里多不安全啊。”查哈应和着。
“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她又不会听我们的,你应该是最了解她脾气的人。”
“是啊,茜拉从小就是统帅最疼的一个,看来这次统帅非疯了不可。”他也是很无奈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