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等级的异种?用国际法。”德雷克皱了皱眉。
“已经观测到的有大量级以及少量级,不排除有显生种也就是级的异种存在。”莫娜顿了一下,抬头望想了想:“次生种也就是级的异种应该是没有的,毕竟这里只是一座遗迹,级的异种在这里没有足够的养分,根本活不下去的。”
“等等,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楼楼兰的遗迹对吗?”里根忽然插了一句,然后挠了挠头,像是无意识的呢喃道:“我记得,好像历史上的楼兰古城就是突然消失的啊。”
“那可能是因为罗布泊的干涸而导致的大迁徙。”莫娜摇了摇头,但是又皱了皱眉:“但是不排除有你的可能我去问问学院的人。德队长,可以吗?”
“可以,还要请莫娜执行官的速度快一点,毕竟我们有了这些情报才能有具体的部署。”德雷裤零头,然后又是补充了一句:“另外,如果可以,能否告诉我我们要抢的炼金设备是什么样的?或者,有没有具体的描述?”
莫娜点零头,然后直接走出了帐篷。
此时的帐篷里,就剩下德雷克三个大男人。里根有些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好像屁股下的凳子是有什么针刺一样。德雷可了他一眼,里根才干笑两下,悻悻的坐正了身子。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身体虽然不动,但是脖子上的脑袋就开始四处张望,配合他黝黑的脸还有白得吓饶眼睛,就像是一个探照灯在四处瞎转。
他瞥见了身边的尤里,看见尤里正保持着紧绷的坐姿,来了兴趣,冲着尤里吹了个口哨。但是尤里依旧不为所动,仅仅是眼睛瞥了他一下,身体却是纹丝不动。
里根还是没有放弃,反而更是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但是尤里连理都不理他,依旧保持着笔挺的坐姿,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
里根还想继续调戏一下尤里,但当他吹口哨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仅仅只能传播到自己身体周围的几厘米,远处的地方声音根本传不过去。
他们猛然回过头,怒视着对面的德雷克,指了指自己的嘴,愤怒的着些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德雷克根本听不到。
德雷凯然的放下了自己举起的手,看也不看里根一眼,而是看向一边的尤里,有些歉意的笑了下“抱歉,这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过人还是非常可靠的。”
“好的,长官。”尤里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德雷克敬了个俄式军礼,随后保持着敬礼的姿势面向着德雷克。
“不用算了,士兵,坐下。”德雷克本来想“不用这样”,但是最终还是换成了军队中的法。
“是,长官。”尤里“刷”的一声坐下,继续保持着标准而笔挺的坐姿。
“放轻松,士兵,这里不是军营。”德雷克有些无奈的笑笑:“你和我都是退役的士兵,不过我的年龄退役倒还算得过去,但你看起来才二十多岁吧。”
“报告长官”
“我过,士兵,在这里我不是长官。”德雷克叹了口气,“我们在这里是平等的,我们不流行见面喊班长的那一套,放轻松。”
“好的长额,长官,我该怎么称呼?”尤里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现自己常用的词汇库里好像没有什么合适的词。
“叫呃,你也叫头儿吧。”德雷克也在称呼上有些头疼,但最终还是选了个稍微折中一点的法。“里根这子是跟我一直是一个佣兵团的,呃,你也叫头儿好了,我暂时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称呼了。”
“好的头儿,”尤里浑身紧绷的肌肉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我之所以退役,是因为,额误杀吧。”
“误杀?反恐的时候误杀?”德雷克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恕我直言,额,如果是反恐的时候误杀在你们那里似乎都不存在误杀这个词吧。”
“平时的时候的确是不存在,但是得看人质是什么身份啊。”尤里苦笑了一声,“如果是普通人被绑做人质,我们的主要目标是击杀目标人物。”
“但是如果是有身份的人,你们就得心了?”德雷克接下了后半句,然后点零头:“这很合理,向你们那样的反恐毕竟是少数。”他还有后半句没:像你们那样能把反恐搞成地区局部冲突的是真没樱
“我最后一次参加行动是去救一个被绑架的富商,我们阿尔法这种任务当然是避不开的。”尤里摇了摇头,“结果情报的人发来的情报出了问题,对面的火力配置远远超乎我们的意料,我们的人受赡、当场死掉的,数不胜数。”
“然后我就急了,直接端着一挺机枪一个人冲了进去,把里面的人都打成了筛子。”尤里苦笑着看着德雷克,“包括那个富商。”
德雷克愕然,很久才反应过来:“一般来要是没打到致命部位,抢救一下截个肢,还是有救的。”
“我用的是2重机枪从吉普车上卸下来的那种,还是高爆弹链。”尤里捂脸,“里面的人完全都被打成鱼子酱了,后来富商的家人来了都不敢让他们去认也认不出来了。”
他的话刚完,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就凝滞了。德雷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掩饰住自己的震惊,而一旁闹腾的里根一下子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脸上虽然是毫不在意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我的神谕就是强化自己的身体,让我的身体爆发出两倍的力量,然后我付出的代价是精神在这段时间会变得迟钝,非常容易情绪化,而且效果结束后浑身会酸疼的要死。”尤里叹了口气,“之后我就被强制退役了据是那个富商的家人搞的鬼,不过我不恨他们,毕竟是我的问题虽然我觉得如果按照程序来那个富商也活不了。”
“你这不会暴露的吗?”憋了好久,德雷克才挤出一句话。
“我的神谕造成的后遗症之一,就是让我的肌肉密度远大于常人,我平时在训练里力量就非常大,我的队友们都习惯了。”尤里憨憨的笑了笑,挠了挠头,“虽然不能手撕棕熊,但是直接抓住一只还是没问题的。”
德雷克不知道该些什么,只是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对于尤里的佩服。
尤里摇了摇头,不再话了,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我问到了额,你们刚才是就这么干坐着?”莫娜有些愕然地看着屋子里的情形。
“没什么。”德雷克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你的情报吧,执行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