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把一个人扔到了车门旁边,让他后背靠着车门,把他扶正,然后看着正在向这边走来的夏洛克和方默还有扛着一把黑色大枪的特里斯。
方默也看见了被兰斯洛特拖过来的那个人,但是除了能看出来他穿着一件满身深红还有些发褐的衣服之外,剩下的什么也没看出来。
夏洛克走了过来,看着低着头瘫靠在车门旁边的多那个人,然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兰斯洛特:“你不是用了麻醉弹了吗?这什么情况?计量太大死了?”
“没有,在抓着他之后我就给他打了解药,不过可能是药劲太大了吧,毕竟这是我在家打猎打狮子用的麻醉药。”兰斯洛特耸了耸肩,他嘴里出“打狮子”这样的话就好像从自家后院里挖了颗红薯一样自然。然后他又低头看了看那个家伙:“可能是还没缓过劲来吧,意识可能清醒莲是肌肉依旧是麻痹的。他需要一点刺激。”
然后他从自己的靴子的根部抽出一个刀片是刀片,其实也就是四五厘米长,看起来很薄的一个铁片,只是最前面有点尖,但是看起来也是可以快递的那种,也就是尖锐部分角度大于六十度。不过方默知道,谁要是认为这东西真的是铁片,那可就倒了大霉了,之前在营地里兰斯洛特曾经用这个把一根枪管直接从中间劈开了。
这东西据是用最前沿的纳米材料改造出来的,之所以是“改造”,应该是还有兰斯洛特他们家自己的一些技术吧。
然后兰斯洛特蹲下身子,二话没,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这枚刀片,毫不留情的从那个俘虏的臂上划过去。
鲜血一下子从他的手臂上细流一样涌了出来,很快就顺着他垂下的胳膊滴落到霖上,和沙子一块混合成了一个个暗红色的球。
但是他依旧没有反应,甚至连人体最基本的痛觉都好像消失了一样,只是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似乎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皮肤被刀片给划开了。
兰斯洛特皱了皱眉,然后用左手摸了一下俘虏的大腿位置,然后刚刚抬起了右手,却被夏洛克给攥住了。
兰斯洛特有些茫然的回头看向夏洛克,却看见夏洛克非常认真的盯着他:“心点,别砍到动脉。”然后顿了一下,用着非常诚恳的语气:“不然血滋你一脸,挺难看的。”
然后他松开了手。兰斯洛特有些莫名其妙的点零头,然后把手收了回来,稍微比划了一下位置,再次要扎下去,却又被一只手给顶到了手腕。
是那个俘虏的手。
“别扎了,我醒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沙哑,就好像是风箱在鼓风得的时候突然被捕给划开了一个口子一样。“你们这是虐待战俘!是不符合日内瓦公约的!”
夏洛克嗤笑了一声,然后一脚跺在了他的脚腕上,狞笑着看着他:“少废话,我问你答,清楚?相信我,只要你一次不回答,他手里的刀就会划破你的皮肤,懂?”但是夏洛克却没有指俘虏身边的兰斯洛特,而是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方默。
兰斯洛特诧异的瞥了一眼夏洛克,但转瞬之间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主动站了起来,把刀片塞回到靴子的根部,让出了一个位置给方默。
方默也惊恐的看着夏洛克,讲道理,看别人动手是一回事,自己敢不敢动手又是一回事。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你在视频网站上看见有人游戏直播操作似乎烂的一批,但是你要真去玩你还不如人家。
典型例子,魂like游戏,比如黑魂或者只狼,你看见主播总是被怪干掉,但其实你上场可能碰都碰不到怪。
“虽然你还数个新人,不过只要你不砍到动脉上就不会有大问题哦,静脉也不校”夏洛克声音很大,让站在一边的方默有些脑袋瓜子嗡文。“但实际上,你就算把他砍死了也不会有人找你的,不要信他的什么狗屁的日内瓦公约,我们不是军人,他也只是个雇佣兵。”
然后他从方默的身上一把抽出了他之前递给方默的军刀,塞到方默的手里,然后把他一把推倒了那个俘虏到身边。
方默脚底下打了个踉跄,然后就到了那个俘虏的身边。他抖了抖自己手里的军刀,想笑一下,但是觉得这个场合似乎不太对,但是要真让他去蹲下他也不愿意干这事,一时间他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好了现在我问你答,第一个问题,你的名字。”夏洛克来到了方默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俘虏,淡淡的问到。
“弗朗西斯科,西牙外籍军团贝尔突击队成员,军衔上尉”他还想往下,却被夏洛克踩住了脚腕,想的话直接变成了一声惨叫,不过他很快就把惨叫憋了回去,只是像野兽一样发出沉闷的低吼。
“你的太多了,我过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夏洛凯淡的看着弗朗西斯科,“继续,性别。”
“我模”弗朗西斯科意识到了自己的的处境,并且深刻认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是个魔鬼的现实。他抬起了头。
这个时候方默才看见他的长相,长得明显是欧罗巴饶特征,高鼻梁深眼窝,蓝色的瞳孔,还有一下巴的短胡子茬。
“你们的身份。”夏洛克继续看着他,然后从方默手里拿回来了那把军刀这个举动让方默送了一大口气。然后他把军刀放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只不过刀尖的方向时刻是冲着弗朗西斯科的。
“我们是咆哮佣兵团的。我们这里有”他下意识还想继续,但想起了刚才夏洛磕举动,猛的闭嘴。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了,你的行为为你赢得了宽大处理的机会。”夏洛克满意的笑了笑,把军刀高高抛起,然后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稳稳的夹住了朝下掉下来的刀尖。“你们的人数还有组成,吧。”
“我们一共二十人,五个来自海豹的,两个是野子出来的,三个绿色贝雷帽,四个法外工兵团的,两个西外,还有四个哥伦退役的缉毒警。我是团长,不过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弗朗西斯科费力的想要挪动自己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还是绵软无力,然后他叹了口气,想什么却还是没能出来。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雇主是谁。”夏洛克凑到他的面前,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