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话本,最重要的就是真实,从生活中去发现,一些小事都可能激发你的灵感。
你还要大胆的想象,可以把一些听到的故事稍微整改一下,无限扩大……”
锦瑟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褒姒妗也听的很认真。
可是听得懂跟写不写得来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虽然听得懂锦瑟说的话,但想到空白的纸张,她又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只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瞧她这模样,锦瑟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我刚开始写的那会儿也是很迷茫,不过写多了就好了。这灵感啊,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自然也不同,慢慢来。”
褒姒妗转头想想也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要是写话本子这么容易,那人人都可以写话本子了。
眼下正是金秋宴热闹的时辰,宽阔的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人,摩肩擦踵。
锦瑟和她手挽着手,一起往前走,左瞧瞧右看看,投缘得很。
不知不觉她们走到了一条更加繁华的街道,且前方挤满了许多人。
褒姒妗本来想拉着人往前面走的,但锦瑟却拉住了她。
“你不是没有灵感吗?现实中激发灵感的有很多,就比如身边所发生的这些事,都可以作为你的灵感来源。”
但褒姒妗看了看挤得人满为患的前方,眨了眨眼睛,任由锦瑟把她拉进人群中。
后面跟着的人,自然也一起跟了上去。
待挤到前方,看清楚被围着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之后,萧寞得脸色有些不好。
因为这是——青楼。
跟其他街不一样的是,这儿到处都是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儿,浓郁的让人鼻子发痒。
而作为一国之君,更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他皱眉眼神冷厉的看了一眼浑水摸鱼要贴上来的风尘女人,直到把人盯着讪讪离开。
另一边,褒姒妗跟着锦瑟到了圈内,造成拥挤的源头,赫然是一男一女正在青楼面前争吵。
“好啊你个王文清,我说半天找不到你人去哪了,原来是跑这勾栏院快活来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你,你这个负心汉,白眼狼!”
一个穿着桃红色对襟月衫,领口绣满了莲花的女人,正揪着一个灰袍子男人的耳朵,大声的说话。
她的声音很大,吵吵嚷嚷的吃瓜群众都比不上她的嗓音,有点像夏天时树上鸣声聒噪的知了。
被揪着耳朵的男人脸色登时涨成了猪肝色。
被这么多人围观,而且里面不乏街坊邻居,亲朋好友,顿时觉得自己脸皮火辣辣的烧。
太丢人了。
金秋宴,各个官员今日都休沐,恰好家来的王钱氏跟姐妹出门逛街去了。
恰好同僚邀请他喝酒,他心想家里婆娘不在家,一个人没意思,他就出来了。
哪成想同僚带他到这个地方来,他多喝了两杯,软玉温香在怀,就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
结果还没干正事,王钱氏就来了,逮他个正着。
平日里的妻子虽然脾气也很暴躁,但大多数还是温和的,他想好好同她说话。
“这么多人,臭婆娘先放开,男人喝点酒怎么了,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