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着眼珠子,最后长着眼睛望着他:“掌柜的突然就来了,还跳窗出去,我还问了安石,安石也说没有见到他。”
“他是这这样的,说不定缘分还没有到,以后会见到他的。”
掌柜的早就回他的什么时空去了,哪里会回来。
不过我还是不说了,万一谢元诚又说我说了胡话,出去后找一群方士过来瞧。
“令芜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她会飞。”
“正经点,别打岔。”
“那条小道刚修成的时候,有很多云游的方士在里面住过,所以,小道有机关。从上面看觉得是一条小道,但是四周的石头会因为异物而移动,所以太子的精兵就算来了十万,他们只要不下来,就不会有事。”
“那你怎么知道直走就不会移动了?”
“令芜往另外一个放心走,我们往相反的方向,就不会走不出去了。”
“那她现在?”
“盈儿放心,她已经回去了。”谢元诚一脸的轻松,这个地方绝对有问题,可是他都这样说了,我还是相信吧。
一连好几天,我们都呆在屋里,谢元诚身上的伤虽然深深浅浅的,还好都没有了大碍。只是他皮肤光滑,现在多了要多伤痕,看着就很不顺眼。
我把这些话告诉他后,他倒好,坐在药泉边上大笑,说是男儿荣誉的证明,他倒是想多添几道伤痕,这样看着更有男子气概。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倒是男子气概了,再多添点伤,也不担心会不会重伤瘫在床上。
“盈儿”
“受不了你,快躺进去,我去给你拿新的帕子过来。”
让他在梦里做他的大英雄梦好了,我是管不了。不过,现实里他要是再受点伤,我就要他好看。
刚走一步,就被谢元诚拖去药泉里了,还好药泉不深,不然我就要英年早逝了。
有时候我发现,谢元诚就是个小孩,我本来就受不了药泉的味道,也不喜欢泡在泉水里里闷得快要出不了气的感觉。
他还坐在旁边一本正经的说:“盈儿,我从小就泡药浴,你是我夫人,当然是要有难同当了。”
我捏着他的俊脸扯来扯去,被他笑着抱在怀里。
泡好好我们躺在床上,我扯着被子,不给他留。
谢元诚一改往日的温柔,直接抢了过去,不过他还是让着我的,就知道扯被子去一边,让我盖不到,想要去抢的时候只能靠在他身边。
扯完被子我就累了,天色还早,夕阳西下,外面透进来的光,看着朦朦胧胧的,特别有意境。我开始犯困,但是现在睡着了半夜我就要醒了,到时候谢元诚也要跟着醒,他身上的伤需要多休息。
我开始找他说话,想到什么说什么。
“元诚,令芜是什么样的人,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点什么。”
“盈儿,你总是这样,看谁都觉得不好。”
“少转移话题,你就知道对我说大道理。”
谢元诚让我靠着他,在我耳边说话,他的气息还是那样好闻,我都要沉醉在里面了。
“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了昱儿,就算以前我有什么关系很好姑娘们,也没有你重要。”
“那就是你们以前有关系了,就知道你这个腹黑的侯爷在外面有想好的,现在想想真是太亏了。我怎么就没有一些蓝颜知己,被迫假装娶了个凶巴巴的李昭乐,还每日被骂。”
谢元诚贴着我的背,他手臂上有伤,我都没敢大动。
“盈儿生气了?”
“才没有。”
“盈儿明明知道我只要你一个,还拿话来气我。既然这样,我就把以前认识的姑娘们都告诉你,免得以后你多想。”
我小心翼翼的回头,趴在他胸口处,眨巴着眼睛听他说。
“令芜是老师的女儿,当初他确实有意让我和她一起。刚来临阳我就认识令芜了,她在侯府呆了很多年,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后来,她十八岁的时候才回了栗山。在令芜离开半年后,我去了京城,当时丞相,也就是崔叔叔,他的女儿蓁心,比我小一岁,想要许给我,我当时想着大仇未报,就拒绝了。最后一个是绿研,具体地情况你可比我了解多了。”
“哼,你们四个一起,都能凑一桌牌阵了。”
“什么牌阵?”
“围着桌子赌钱啊,打发时间啊。”
谢元诚扯着我披在在身上的长发,最后停在我脸上:“那我明日一早就休书回京,把消息告诉姐姐,让她瞧瞧她担心不已的弟妹,是怎么把我推出去的。”
我直接保抱住他,按了下他胸口的伤痕:“在你还没有写完的时候,我就把你身上结痂的伤口都扣掉,让你起不了床。”
“夫人这么凶,为夫得给你好好上一课。”
谢元诚把被子盖了过来,挠着我的痒痒。没一会儿我就受不住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直到我求饶他才停止。
要是昱儿直到他两个爹娘咋还像个小孩似的,不知道他作何感想。可是,我们年级都不大,放在纪双的年代里,谢元诚连领成亲证的年纪都还没有到。
“元诚,等你身体好了再,再做那种事情,我们先休息。”
谢元诚挠着挠着就变了味,他呼吸开始变化,他迷了心我得保持清醒,等他好了再说。
“盈儿,让我抱一会儿缓缓就好。”
我主动抱着他,以他现在的体力,能给我下厨做饭,到处走动都谢天谢地了。这时候我就很讨厌太子,甚至有藕一种想要把他除之而后快的心情。
“元诚,我们在这里,太子他们。”
“他们不会发现,再说了,还有岳父帮忙应付着,不用担心。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等安石回来,我们再回大营。”
我手放在他的身侧,尽量不碰到那些伤口。现在是个机会,或许我就此可以脱身。
“要不我不和你们回去了,就说我在上次的混乱中已经身亡了,这样,我也能脱掉驸马的身份了。”
我看到谢元诚眼睛在合计,他心里在犹豫,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