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厮也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大半夜的自家主子怎么就在墙上说起话来了呢?莫非…有鬼?
要不他们怎么会毫无知觉的睡在大街上呢?
“难道?云大公府上有不干净的东西?”那小厮琢磨了半天,开口道。
信阳王世子立刻觉得此人说的有道理,
“没错,云大公府上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俩人一拍即合,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莫名其妙睡到大街上去呢!
信阳王世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暗暗道,下次再见那绝色的小郡主,一定要将此事告知郡主。
安平郡主生的那般娇俏明媚,吓着郡主怎么办?
这时,一声怒吼传了进来。
“小兔崽子,我今日非打折你的腿!”
年已四十有余,却风采尚可的信阳王举着鸡毛掸子追进了屋里。
“父,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您这是作甚?”
信阳王世子一边围着桌子躲,一边尝试与父亲大人周旋。
“你个败坏门风的畜生,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信仰王可见是气疯了。
“父亲,父亲大人,我昨夜在马路上睡了一夜,这会腰还疼呢,您不关心我就算了,怎的还上手了”
信阳王世子可见还不知问题有多严重。
“你,你这个逆子,这等丑事,你还…还敢说的出口?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信阳王换了家伙,举起一个小杌子,超信阳王世子劈头砸了过去。
“砰~”小杌子正中那人头顶。
信仰王世子一头栽了下去。
“父,父亲,你怎的下如此重手?”
信仰王世子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手捂着额头,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儿啊!”一名穿着秋香色锦袍的苗条妇人站在门口喊道。
“你这个逆子!你怎能做出这等事,你让我和你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妇人跑过去抱着信阳王世子,边哭边骂道,
“才将你屋里的狐媚子赶出去,你赌气是不是?你赌气也不能这般糟践自己啊?来人那将这小路子拖下去打死…”妇人厉声道。
“夫人!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样啊,夫人!少爷!饶命啊少爷!”那小厮立刻吓破了胆。
“你让开,我萧家堂堂皇姓,怎容得下这等丑事,今日,定要将这逆子打死,重振我萧家的门风。”
说罢,信阳王随手又抄起了一支胳膊长的青花瓷瓶。
妇人瞧见了这一幕,又瞧了瞧世子脸上的伤。
哭的更凶了。
“你怎能做出这等事,让你爹生气,你爹定是气急了,将你打成这样,”
转头对着立在不远处的信阳王道,
“王爷,儿子如今做出此等事,都是我教子无方,您今日就将我一同打死,也能落得个家门严苛。呜呜呜~~”
站着的信阳王举着瓷瓶站在那里,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脸色由青到白,再由白到青,变了数变。
“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说罢,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扬长而去。
今日这则趣闻,以星火之势传遍了圣京。
恰恰今日,圣京几乎所有的豪门公子小姐,都格外关注外头的动向。
毕竟八卦是聚会的通行证,手上没有几个最新的八卦,还怎么在今晚的宫宴上左右逢源呢!
云大公府里,这件事一大早府兵就报上来了。
外头的传言,也很快传入了云大公与少将军耳朵里,父兄俩随即传了勤婆子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