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传言,的确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他们也不敢不从。
可这云府,那云大公战功赫赫,正得圣恩。
即便是告到了顺天府尹,也不见得能审出来什么结果,没得最后还得连累东家。
“姑娘,姑娘,这人你万万不可带走啊!”那掌柜过来求着云筝。
旁边的一名府卫一脚将其踹出了老远。
一众人押着那名妇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云筝砸店这消息,很快便也传遍了圣京。
首先得到消息的,是悬玲阁的贾东家和信阳王府。
那姓贾的商贾,名曰贾全,早年做些珍珠玉器的生意。
后来机缘巧合遇上了信阳王,渐渐得了其信任。
明面上是生意人,暗地里则帮信阳王处理一些事情。
此人得了消息,忙遣人去问王爷的意思。
信阳王府里。
“什么?那小郡主果真如此说?”
信阳王妃一张脸涨的通红,火辣辣的。
‘那信阳王世子奸淫好色,**亵男,泼皮无赖,此人让我甚是恶心。’
信阳王妃听到的正是这句话。
“这小蹄子,她竟敢,竟敢这般侮辱我儿。”
那信阳王妃气的将手里的茶碗摔了。
这一幕被刚刚进门的信阳王世子瞧见了。
“娘,何时让您生如此大的气?”
信阳王妃别过头不愿再理。
世子转头看向那传话的下人。
下人大概没什么眼色,又将那话说了一次。
“够了!”
坐在上面的信阳王忍无可忍。
信阳王世子听了也暴跳如雷,从小到大,他从未听过如此当街辱骂。
如此,他定要那郡主好看。
“那人还说什么了?”
稍微冷静了些后的信阳王开口。
“那…那人还说,让禀告主子,若不给云府一个交代,主子在圣京的生意,就别做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道。
“岂有此理!”信阳王的火气又往上窜了窜。
这着实让他难办了。
按说悬玲阁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杂了铺子,理应报官才是、
可报官定会惹恼了那云大公,这悬玲阁估计在圣京是开不下去了。
况且也有可能将他自己牵连了出来。
可若是那悬玲阁不报官,定会叫当街百姓认为他悬玲阁内心有愧。
如若叫贾全那厮上门给云府陪不是?那就更不行了。
那等于间接认了这流言就是悬玲阁所为。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那信阳王开口了,“你回去,我明日亲自上云府一趟。”
事已至此,也只好跟其摊了底牌了~
没准云大公恐其威胁,还会让他一股!
好不容易得了信儿的小厮终于松了口气,走了。
“王爷~”“父亲~”信阳王妃与世子十分不解信阳王的打算。
“事关我们与云府两家的流言,名声损的是那云府郡主,我们主动上门向云府示个好也无不可!。”
这是信阳王对那二人的回答。
“可那郡主,当街辱骂南儿。”信阳王妃不甘道。
“被当街辱骂,我们躲在府里不敢出门,才更惹笑柄!直接上门去,还能落个坦荡。”
信阳王睥睨道。
“可…可那悬玲阁那铺子呢?”信阳王妃不忍道。
毕竟那铺子每月哗啦啦的流进来数目惊人的银子,
“一个铺子而已,将那贾全逐出圣京,换人再开便是!”
……
云府里,云筝可不知信阳王府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