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闻安平郡主当街辱骂那萧南的言语。
他顿时畅快多了,也对这郡主更倾心了。
这消息当然也传进了兴国公府。
最先开口的是兴国公夫人,
“这安平郡主瞧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竟如此跋扈?”
“我倒觉得这安平郡主这一砸甚妙,既清了那谣言,又与那信阳王府划清了界限。
还让人颇为同情!目前来看,与云府也未造成什么危机,有些趣呀!”
坐在太师椅上的兴国公开口。
“你说那悬玲阁为何不报官?”兴国公夫人问道。
“定是背后也不大干净,报了对自己无益!”兴国公答道。
“原来如此!”兴国公夫人答。
“那咱们禛儿与那云家郡主的事?”兴国公夫人继续问道。
“办!”兴国公回答。
当年他父亲留下句话就走了,为此他查了十多年无果。
他隐隐觉得云大公此次归来定能将此揭开。
他悬在心头十多年的疙瘩,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答案。
一旁的齐禛听了父亲如此说,内心也松了口气。
他虽身畔女子不少,就连如怜花阁的陆湘湘那等奇女子都委身与她。
可他却对始终未曾对哪位女子悸动过。
自上次见了那安平郡主后,他便久久不能忘记,那人,似是在哪里见过?
他不懂这是不是心动的感觉。
但父亲既然许他娶那名女子,他便应了。
天下女子那般多,娶何人都是娶!
对这消息还感兴趣的,是皇宫里!
承乾宫内,一身明黄色衣袍的男子坐在龙案前,
“这安平郡主当真砸了那造谣生事的店?”
“是的,”皇帝身边的蒙公公回答,
“陛下,这安平郡主砸的可不是普通的店子,砸的可是圣京最赚银钱的悬玲阁呢!”
那蒙公公尖刻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呵~”那明黄色衣袍的男子轻笑出声来。
他当然早就知晓这悬玲阁是那信阳王的。
且这些年来这信阳王里里外外做的净是赚钱的营生。
只不过,一个闲散王爷而已,只要不兴风作浪,他倒乐得见其骄奢淫逸。
越是骄奢淫逸,就越引人相妒,风评自然就差了。
风评不好,又没什么实权的王爷,他也懒得管。
只是前几日宫宴上,这信阳王世子求娶云家女儿,倒让他惊了心!
这信阳王有钱,那云府又重兵在握!
不知这信阳王打的什么主意?
今日听闻这郡主当街辱骂,言辞甚是难听,他听了开心多了!
想来那安平郡主真是颇有趣。
这等事,可不是一般人家女儿干的出来的!
那明黄色衣袍的男子转念又想起了当年御厨房里那道身影。
若三皇姐在世,也应是如此般不羁吧!
“那悬玲阁可有报官啊?”明黄色男子问道。
“那悬玲阁今日暂无动静!”
“呵~”这点本事,还想在圣京做生意…
“继续盯着吧~”皇帝开口。
“喳”蒙公公说完退出了大殿。
云府里,云筝忙完一切,颇为顺心。
她心里十分清楚,若今日之事是父亲所为,那定会震荡朝廷,引来百官弹劾。
若是她所为嘛,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