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经那信阳王一事,他们险些要放弃了这层打算!
如今机会又来了,哪有不从的道理啊!
“云大公客气了”兴国公顿了一顿,道,
“只是这婚姻大事,我等需回去好好商议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云大公惭愧道。
兴国公夫妇事已了,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云大公携了云恺亲自将兴国公夫妇送出府门。
当着大街上许多人的面,再三以礼相送了出去!
那人走后,云恺开口,“父亲,这兴国公家本就另有图谋,父亲就不担心?”
“担心有何用?知晓他们是何图谋才行!”
兴国公夫妇上门这件事,自是传到了信阳王府。
“什么?那云大公亲自送出来的?”信阳王疑问道。
“是的,小的看着有说有笑出来的!”下人答道,
“他们谈了些什么?”信阳王继续问。
“说是,说是什么婚事之类的~”下人答道。
信阳王心道,今日上午才收到那贾全的传话,这云府已是应了他家的事啊。
转念又一想,本这齐禛就瞧上那小郡主在先,许是担心有变,求着父母亲去了。
又或是?或是天凤罗的事这兴国公府早已知晓,也想掺上一脚?
再三思量!
遂又派了自己府上的大管家,带了一车贺礼前往云府。
一路上,那管家大模大样,招摇过市。
这是非要坐实了与云家的关系!
这信阳王府的管家带着东西来的时候,刚好被从外面回来的云筝瞧见了。
跟上去探听才知,原来是信阳王府急不可耐来施压了。
欺人太甚!
只见那管家甚是张狂,大殿之上,对云大公说,
“我家王爷说了,还望大公爷谨慎行事,这郡主我们王府是要定了!”
躲在殿后的云筝,差点气的将手里的袖箭扔向那人的门面。
云大公听了此话,站起身来,看似歉疚道,
“只是那兴国公府的世子也瞧上了筝儿,这兴国公府背后是当今宁妃,云某,云某也怠慢不得啊!”
“王爷手里的东西,可是能让大公爷全家都掉脑袋的了,王爷需好自为之!”
那管家更是不客气道。
“小老儿明白,云某但凭王爷吩咐就是!”
那管家见云大公如此答复,甚是满意,再没多话,行了礼便告辞了。
后面的云筝跳了出来,“父亲!那~那信阳王府怎敢?怎敢如此放肆?!”
云大公抬眼一瞧,发现女儿一身劲装上沾满了泥土。
身上,身上似乎还有丝丝血腥气味,粉扑扑的脸上也蒙了些灰尘!
“筝儿,你这是怎么了?同人打架了?谁欺负你了?”云大公急切的问道。
旁边的云恺看到云筝这一身,也颇担忧。
“我今日遇见了贼人,父亲不必担心,父亲且先回答我!”云筝急不可耐,
“父亲,那信阳王到底拿了父亲什么把柄,这般威胁父亲。
父亲同我讲明,女儿或许可帮父亲!”云筝不忍父亲受辱。
“哼!那信阳王府,还拿不到为父什么把柄,筝儿放心,为父定不会让你嫁与那虎狼之地!”
云大公看着似是从泥地里滚过似的纤瘦身影,眼神里充满关切。
他们这么多年打仗,也都是泥地里滚血里爬,这女儿倒真是生的像他!
“父亲可是有了打算?父亲打算如何?”云筝追问。
不等云大公回答,只听下人来报,“大公爷,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