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管家一行人已经顺着小厮抬来的梯子下到院子里。
“你们几个跟着去,好好查探,绝不可露了一寸!”那管家对着另外几个婆子厉声道。
“是!”那几个婆子领命。
剩下的那两名婢女被拖走了,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等是无辜的,你们不可如此羞辱我等啊~”那听闻身体每一寸都需检查一番,顿时慌了手脚。
“闭嘴吧你们两个贱货!”其中一名婆子呵斥道。
一群人生拉活拖将两人带走了。
一行人又在院子里转了转,
“大人此处亦有血迹!”一名小厮指着院子东边厢房的的屋顶下面。
那处因人走来走去,差点被掩盖了踪迹,之所以被发现,
是因为那处屋顶边缘上正好挂着两滴红色的血迹,被眼尖的小厮瞧了去。
“搬梯子来!”陈义吩咐。
两名小厮又将梯子挪到此处。
那陈义顺势怕上去,顺着血迹走了几步,
那血迹便没了踪迹。
那陈义抬头望那处方向看去,
正是信阳王夫妇院子的方向。
原来,原来贼人是先来杀的信阳王世子,再去的信阳王与王妃的院子。
这就说的通了,为何血迹在那处。
定是那女子先来杀信阳王世子,见那世子落单,先砍了男人的命根子,准备折磨一番。
可惜引来了府里的高手。
无奈那高手身手在其之上,
凶手未来得及杀掉那世子,就走了~
不对!那女子引来了高手受伤不假,却是另有高手救了这女子。
这女子趁机去杀了那信阳王夫妇,而救了她的人,则帮其善了后。
因此,这府里的高手与世子脖颈出才会有相同的刀伤。
陈义在房顶思了片刻,又回身下了屋顶,来到那几具尸体摆放处。
将那名高手的剑拿起来瞧了瞧,
之间那剑刃上染了血迹,而并非剑尖处。
想来被伤着的并不是什么要害,
不对,那陈义拿起来闻了闻,一股腥臭传来。
这剑上有毒。
那么,那伤人之人必定中了毒!
一名会轻功,使短剑的女子,会用袖箭,中了毒!
此女子到底是何许人呢?
周围一众人瞧着这陈义一会上来,一会下去,摸摸墙角,这会又瞧上了剑。
一时片刻很是摸不着头脑。
但这一尴尬很快被打破了。
先前带了那几名女子去验身的婆子来回话了。
“大人果真料事如神,那两名女子在手臂与大腿处皆有细小的针眼,
老妇们瞧了半天方才瞧见的!”回来的那名婆子开口。
此时府医也来了。
“启禀大人,确实如此!”那府医内心暗忖,这陈大人真是神了,
怎的就知道这两名女子身上有针眼。
就像昨日夜里与这两女子厮混的似是这陈大人一般。
“那就对了~”那陈义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对了?”一旁的人不解道。
“南边邻邦有一种植物上的绒毛,细长坚韧,无色无味,可刺穿人的皮肤,使人片刻昏厥!江湖上有人用此物做暗器!”
陈义解释道。“一般不识此物的医者,便是无法瞧出此种因由的!”
要说他原来也不知道,还是当初在江西破一桩奇案时,被一位江湖上的兄弟点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