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云大公在边疆那场仗本来早就该大胜了!
可谁知部队却遭遇了一群逃命的南璃女子,将士们心有不忍救了,
本来军规森严,对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看管也颇为严实,
可无奈这些女子处心积虑要破坏这一仗,还烧了我军了粮草和补给,这才将这场本就大胜的仗又拖了半年。
原来这些消息是自眼前这毒妇这传出去的!
还有,还有前几年他精心养着的谍报组织,
突然不知被什么人泄露了风声,被人暗中捣毁了好几秘点,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还有,还有这些年圣京屡屡走失妙龄女子,
竟被送去的邻邦做暗桩!
岂有此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了这么多年,
将他这个圣上当什么了?当猴一样耍?
……
皇帝的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黑,在由黑转白,脸上的颜色就被断过。
他深觉自己今日受了奇耻大辱,
暴怒的火气直窜脑门,冲的他天灵盖发烧!
实在按捺不住火气,皇帝抄起手边的砚台朝地上两人掷去。
那砚台直冲昭阳公主身上而去,砸中了昭阳公主的肩膀。
昭阳公主自小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等伤痛,“啊!”的一声,扣在地上的身子疼的歪倒在一旁,
同样扣着头的驸马听见响声赶忙去扶了昭阳公主。
扶稳了公主后,赶忙开了口,
“圣上,公主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错在微臣,
微臣多年来心伤难愈,对大公主不闻不问,才使得大公主失了心神,做了这许多错事,
而微臣身为人夫,也未能及时察觉异样,及时阻止公主,臣有罪,求圣上责罚,
臣甘愿一死,只是此事与臣那小女儿灵月无关,灵月是无辜的,
我等死不足惜,求圣上莫要牵连了灵月!”
苏驸马一番话说话,又重重的扣在了地上。
皇帝坐在案前瞧着这开口之人。
虽扣在地上,可浑身依旧散发着一身正气。
这苏驸马皇帝小时候就认识,小时候就是个温和内敛的人,长大了愈发的喜欢琴棋书画,奏乐赏花的雅事。
他们夫妇的关系,他自心里也是清楚的,这苏驸马一年与这昭阳公主也就能见上一两次面吧!
想来这驸马十有八九不知这昭阳公主的勾当,今日来此,原是为了女儿来的!
这昭阳公主还真是胆大包天,这些年做的事,够她死一百次的了!
皇帝瞧见苏驸马旁的昭阳公主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毒妇,
无恶不作,简直无耻!
皇帝想立刻将这毒妇拉下去砍了的心都有!
皇帝一刻都不想瞧见这毒妇了,“来人呐!将这二人拿下,关进刑部大牢,”
几名侍卫走了进来,意图将苏驸马与昭阳公主拿下!
“陛下,陛下,微臣有话要说,!”苏驸马情急之下开口了。
“陛下,微臣斗胆,请陛下听微臣说几句话,如若陛下听完后,依旧难消怒火,执意要我二人性命,我二人甘愿赴死!”苏驸马急急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