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筝当然也听明白了,这谢家哥哥的意思。
瞧着这甄小瑶的样子,似是有些害羞了。
询问的眼神瞟向了兄长,兄长暗暗点了点头。
云筝嘴角微微扬起,
也斜眼瞧了眼,谢家哥哥,这谢家哥哥今日很是清雅洒脱,虽说五官生的没有兄长,肖玉大哥那般光风霁月,
但也是一个清雅挺拔瞧着舒爽的好儿郎。
这谢家哥哥她自也是知道的,为人正直,能文能武,是太子少傅家的嫡子,对许多时政之事颇有见地,
是个能护得住小瑶的男子。
若是与小瑶相配嘛?!那家世背景自是配的起的,人也不错,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只是这小瑶的心思嘛,她还需要再探上一探。
此时,那陈义又开口了“多些,谢家公子如实相告!”
“无妨!陈大人客气了!”谢青还礼。
眼神依旧不时瞧向甄小瑶。
“嗨,我家这老头子啊,这几年查案查的都敏感到骨子里了,
你看我不拦着他有闹笑话了吧,今日出门前我就同他说,这郡主生的姿容绝艳,大公家娇生惯养的,怎的能与那命案扯上了干系,
说了半天这老头子硬是听不进去,今日唐突了云大公与郡主,还望云大公与郡主莫要见怪!”
一直未曾言语的陈夫人见陈大人陷入了僵局,便出来缓解气氛。
她虽心里也不信这小郡主能与什么命案有关,但是既然丈夫觉得有关,那她便也会支持丈夫的。
陈大人被陈夫人这么一说,方才还有些铁青的脸色,
此时已经好了不少,转而换了一脸歉疚的神色。
他最近都未找到什么更直接的证据,今日,只是来诈上一诈罢了。
谁曾想,竟未有所得。
要么,是这郡主真的与此案无关。
要么,就是这郡主一家心思缜密,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心里更倾向于后者,只是…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今日在下唐突了,给大公与郡主赔罪了!”陈义嘴上却是认了不是。
陈义暗忖,他日,他定会寻得证据,将凶手绳之以法。
云大公今日被这样一番折腾,自也是瞧明白了这陈义并无证据,只是来诈筝儿的,也没好气道,
“即便是再厉害的将士也有失手的时候,陈大人,今日之事本公不与你计较,此后还望你能细心查证了,再去捉人!”
空了半响,又道,“不怕在坐的各位笑话,大家也都知道,那信阳王一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害过的人不计其数,有人将这样的恶人杀了,不也是替天行道么!本公倒觉得,那人是做了件好事!”
云大公这话,倒是叫陈义听进了耳朵里。
这么些年来,他只专注断案,见过许多千奇百怪的案子,
但他甚少关心原告与被告都是什么人,他痴迷的是案子本身,什么样的案子,都要追求一个水落石出。
可是,今日云大公这话,说的仿佛也有道理。
这些日子,上顺天府状告信阳王一家的人有许多。
信阳王做过的脏事恶事,不计其数。
有人将此人杀了,确实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