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井口,看着卢意和费云先的脸色,蝶舞心里莫名感觉到一丝阴郁的气息,两个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你们,这是怎么了?”蝶舞试探性地问道,“对了,费云先,还好你没事,我们在下面的时候都以为你死了,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费云先低着头,一声不吭。
卢意见费云先没有理会蝶舞,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但是色太黑,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那些黑衣人只是打晕了费云先。”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你呆呆傻傻的样子,不会是把脑袋敲坏了?”蝶舞半开玩笑地问道。
费云先冷冷地回复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也不看看张师姐和金卓军伤成什么样了?”
蝶舞自知碰了个璧,也不好多什么。
“接下来,我们直接回金灵山吧,留在这里还不如我们悄悄地一走了之,反正珍姐他们也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应该也不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吧!”卢意看着两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嗯,你的不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好为师姐和金卓军疗伤,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费云先也赞成卢意的意见,蝶舞也不好多什么了,和卢意一起扶起张舒婷,而费云先则一个人背着金卓军。
“我感觉我的灵力好像恢复了不少,你们呢?”当蝶舞扶起金卓军的时候,感觉比之前在井下轻松多了,她回了一下,发现身体里正在汇聚点点灵力。
“嗯,我也感觉到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你?”费云先没有好气地怼着蝶舞。
蝶舞心里感到十分纳闷,多亏了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蝶舞也不好多什么。几个人因为体力消耗得极大,加上灵力又没有完全恢复,快亮的时候才走出了云净山,所幸的是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
“咳咳!”
距离金灵山还有一半的路程,趴在蝶舞身上的张舒婷突然醒了过来。
几个人连忙停了下来,把他俩放在地上。
“这是,这是在哪儿?”躺在地上的张舒婷,看着周围的景色,脸色依旧非常苍白。
“师姐,我们已经从井里逃出来了!”费云先怕累着张舒婷,连忙用手垫在她的头下。
“嗯,那就好!”听到这个消息后,张舒婷又吐了一口血出来,昏迷了过去。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看到这一现象,费云先立刻就慌了起来。
“夏蕊,师姐她怎么了?怎么又吐血?”卢意也大惊失色。
“我看看啊!”蝶舞伸手过去把了把张舒婷的脉,眉头紧蹙,“不太清楚,我感觉她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只不过是因为之前失血太多了,导致她身体非常虚弱。”
“就算是失血,师姐也不至于再次昏迷吧?”费云先语气很冷漠,似乎不相信蝶舞的话。
“等等,你们的灵力都恢复的怎么样了?既然宝珠碎了,那它就不会再吸收灵力了。”
卢意会心凝神了一下:“我的灵力恢复不少。”
“那就奇了怪了,既然我们的灵力都开始恢复了,那为什么张舒婷的灵力还是没有恢复呢?”蝶舞用自己的水性灵力感知张舒婷体内灵力的变化,却发现没有丝毫痕迹。
“反正我们也得不出什么结论,还是赶紧回去问掌门吧!”费云先从地上一把站起,拉着张舒婷到背上,比起蝶舞和卢意,他的背更加宽阔,能让张舒婷少受路上的颠簸。
蝶舞连忙和卢意一起一起扶着金卓军,她悄悄地试了一下金卓军的灵力,发现他也在慢慢的恢复。
三个人又走了将近一的路终于回到了金灵山。
门口的弟子看见受赡张舒婷和金卓军连忙带他们去医治。
金灵殿上,蝶舞,费云先,卢意三人并排站在那里,等待莫云飞的询问。
“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莫云飞站在三人面前,开了口。
三人默不作声,似乎都在等旁边的人先。
莫云飞看着他们三人,叹了口气:“行吧,费云先,你先。”
“禀告掌门,我们五冉了云净山后,发现云净山与所传不假,我们的确不能使用灵力,而且我们发现云净山里生活的村民们都特别长寿,他们种的蔬菜瓜果都特别大,他们还。”
莫云飞揉了揉太阳穴,挥了挥手:“这些就不必再了,你们可否找到宝物?”
“我来吧!”
蝶舞蓦然看向旁边的卢意,一向不爱话的卢意居然也有主动站出来报告的时候?
“禀告掌门,我们下井后,发现了一个密室,经过我们一番找寻后,的确字啊某处发现了宝物,是一颗宝珠。”
“嗯,那么宝珠呢?张舒婷和金卓军为何身受重伤?”
“我们在井下的密室里受到了黑衣饶袭击!张师姐和金卓军为了保护我们而身受重伤。”
蝶舞从怀里掏出那包破碎的宝珠,拿到莫云飞面前。
莫云飞看着手里碎成渣的宝珠,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也多了一丝凝重:“具体发生了什么,宝珠怎么会碎呢?当时是谁负责保护宝珠的?”
“是和黑衣人在打斗中,不心碰碎的。”蝶舞不好直接出是卢意摔倒的原因,却没有想到费云先直接借了她的话。
“掌门,是夏蕊保管的宝珠,她保管不力,才导致我们的任务失败!”
“我?我弄碎的?”蝶舞瞪大了眼睛看着卢意和费云先,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她上去的时候,费云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自己。
“如果不是你弄碎的,为什么宝珠的碎片在你的怀里?”费云先看着宝珠从蝶舞的怀里掏出来,更加坚定地相信了卢意的话。
“这个,我看见它碎在地上,就帮忙捡了起来啊。”
“夏蕊,你就直接承认了吧,何必再多做争执?直接认错,掌门还会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轻罚于你。”卢意一脸为她着想的样子,让蝶舞感觉似乎从来都不认识过眼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