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卫一齐冲向蝶舞,想要一起把她拿下。
“不行!”在一旁的公孙宗和连忙阻止,他心疼地看着这个房间里的瓶瓶罐罐,“这里每一件物品都很重要,不可以在这里打!”
“大人,你放心吧,我们几人一定会很心的。”
“不行!你们想其他办法,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来。”公孙宗和咬牙切齿地。
“可是”守卫左右为难地看着他,“大人,这里太了,太难了。”
蝶舞看着他们,心里在计划着出去的方法,双方这样一直对峙着也不是办法。
她从身旁的架子上拿了好几个药罐在手里。
“这些东西很重要吗?哎呀,我没拿稳,不心掉了!”蝶舞拿住手里的一个药罐往这几个守卫中扔去。
“赶紧接住!”公孙宗和本来就很心疼之前被蝶舞打碎的那几个药罐,这些药罐都是他们日以继夜在这个岛上研究出来的结晶,任何一个药罐对于他们来都是有着重要的价值,“千万不要让这些药罐碎了!”
听到他的话,守卫们眼疾手快地接住聋舞跑过来的药罐。
“公孙大人,没事,我们能接住!”那个守卫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却又假装自信无比地道,他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药罐放到霖上。
“别急!还有呢!”蝶舞这次一下子扔出手里的四个药罐。
“快接!”公孙宗和恨不得自己身上差了好几对翅膀,一下子飞过去把这个女人给抓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喜欢丢东西玩啊,可好玩了,你们要不和我一起玩啊?”蝶舞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心里却是厌恶无比,这里有那么多的罐子,不难想到每一个药罐的制成的背后必定是岛上动物们无数条生命铺垫而成的,这里一眼看去有好几百个药罐,起码是上千条动物的性命,难怪他们来到岛上发现这里的环境如此静谧。
“你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好好地放下,不然!”公孙宗和恶狠狠地看着蝶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
“不然怎么样呢?”蝶舞轻蔑地笑了一声,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声音,那是好几个药罐都被蝶舞同时扔到霖上所发出来的,“我很害怕你把我杀了?”
“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把你做成几个药罐!”公孙宗和彻底被激怒了,他的理智都被蝶舞的行为给磨灭了,他瞪着他的双眼,眼神都快要变成红色了,他一把抓起腰上的佩剑一把冲向蝶舞,“给我去死吧!”
蝶舞心里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行为,她本来就是想要激怒他,同时把这里毁了。
几个守卫在一旁似乎商量出了什么主意,看着公孙宗和冲了上去,也跟着他的行动,从另一方向包抄蝶舞。
“呵呵!”蝶舞不紧不慢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飞身跳过了公孙宗和。
公孙宗和不仅在医术上颇有研究,对于打斗也是得心应手,看到蝶舞的闪避,连忙把自己手里的剑转了一个方向,硬是在蝶舞的外衣上划了一刀。
“怎么,你还是个裁缝?”蝶舞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外衣,看到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会暴露自己,便放心了。
蝶舞慢慢地向身后靠去:“多谢你啊,刚才那里的药罐都被我扔光了,看来我只能继续在这里扔了,我呀,要把这里的药罐全部砸碎,你会不会比较开心呢?”
“可恶。那就看你还有没有机会了”公孙宗和现下打着鱼死网破的心情,既然她要把这里破坏,那么自己就暂时让这里的一部分牺牲,只要隔壁房间里的那些动物还在,他和他师妹还能再进行制造。
“是你快,还是我的剑快!”这点想法很快就过了一遍他的脑子,眨眼之间他已经冲到聋舞面前不到三米的地方。
蝶舞顺手就把那本医书拿了出来,剑的力道很大,狠狠地扎进了医书里。
时迟那时快,蝶舞紧紧抓着医书,顺时针方向一个转动,硬生生地把剑的方向带弯了30度,让剑紧紧地锁在医书郑
公孙宗和看到自己手里的剑被自己心爱的书牢牢绑住,书还被毁的差不多,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一直窜到脸上,把他原本清秀俊朗的脸蛋映衬的绯红绯红的。
“可恶。”迫于眼前的情况,公孙宗和不得不用力转动手中长剑,一刹那,那本医书在剑的剧烈划动中,变成了漫的纸片,淅淅沥沥地从空中飘落下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不错,原来你还会杂耍,看来我还真是看你了。”
其实蝶舞以前和别人打斗的时候,话也是这么多的,虽然,她光靠自己的实力就能打败对手,但是对于一些十恶不赦之人,她不仅会从身体上对他们进行摧残,更要通过自己的嘴对他们的心灵造成极大的创伤。
蝶舞毫不留情地挖苦眼前这个人,她要这个人非常难受,难受到想杀了自己都不解愤。
“就只会一张嘴,你还会什么?”
渐渐地,公孙宗和的情绪也慢慢地稳定下来,虽然他知道这是对方故意激怒他而的话,但是他怎么可能能够咽下这口气呢:“哼,你不还有一个同伴在外面吗?我估计他离死也不远了,我师妹虽然看上去很文弱,但她下手比我狠辣一百倍。”
那几个守卫本来想从蝶舞身后袭击她,但却没有想到,当他们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似乎早已被蝶舞看穿了,她一个甩手,便从身后的架子上打下了好几罐药罐,趁着这几个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地那一刻,狠狠地打在了他们的头上。
“哎哟。”这几个侍卫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抱头大剑
“你们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无缘无故来,把它们都杀了,就是为了研究你们这些破玩意?研究多久了啊?怎么好像你们还是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呢?”
“要你多嘴?”公孙宗和怒不可遏地呵斥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