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只能是我的!”公孙振英的占有欲非常强烈,就算她得不到莫云飞,也必须毁了他,不让其他让到。
公孙振英和公孙宗和互相对视了一眼,点零头,调整了战略,又一波袭击,攻向蝶舞和莫云飞。
莫云飞抓住了对方配合中的一个破绽,把对面的攻势都往自己这边吸引过去,给蝶舞创造了一个机会。
蝶舞也没有辜负他的苦心,一脚踏上莫云飞手中的剑,直接从空中一掌劈向公孙振英,直接把她打飞到墙上。
公孙振英挨了这么重的一击,从墙上摔下来,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
“师妹!”公孙宗和怒吼,却没有办法过去扶她,他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蝶舞,“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
他用尽全身力气冲向蝶舞,用手里的剑刺她。
正当蝶舞躲闪不及的时候,莫云飞一句接着,把自己手里的剑扔向蝶舞。
蝶舞迅速接过无际剑,一个转身,堪堪躲过公孙宗和手中的剑,再一个回手,反而刺入了他的心郑
“呃。”公孙宗和没想到自己的刺杀失败,还反过来被杀,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急速下坠,和他一起掉到地上的还有蝶舞头上被他削落的一缕发丝。
“砰!”公孙宗和静静地躺在地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已经没有了生气。
“呼”两人两兽悬起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夏蕊你没事吧?”莫云飞急匆匆地跑过来,“我之前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
“我懂,你只是想要激怒那个女的而已,我又不会想太多。”蝶舞淡淡地回应。
“嗯。”
“接下来怎么办?我已经拿到了我们要的东西了!”蝶舞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瓶,“这就是刚才她喂给我吃的那药。”
“对了,那你感觉怎么样?连累你了这次。”
“没事,我相信鬼医一定能帮我们制出解药的。”
“嗯,我也相信他,这里的话,我们还是把这里毁掉吧,不然怕这群人又卷土重来。”莫云飞看着四周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
“你连他们是哪个门派叫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吧?”蝶舞挑了挑眉。
好像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从公孙宗和与公孙振英的口中套出来话,莫云飞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我们先四下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夏蕊姐姐,莫大哥!”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墙角那里传出来。
“谁?”蝶舞连忙跑过去,原来李子正狼狈地卡在那里出不来。
蝶舞连忙过去把他拉出来,随之跟来的是阿良。
“你们,你们怎么不好好呆在原地,跟过来多危险啊!”蝶舞忍不住呵斥他们。
李子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土,一边笑呵呵地答道,“夏蕊姐姐,你们两个在这里太久了,我和阿良特别担心你们,所以就沿着穿山甲它们挖出来的地道爬过来了,你们千万别怪我们,我们很担心你们啊,这不,事情都顺利解决了吧。”
完,他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心里很放心。
忽然,李又惊叫了起来。
“我的,这里居然有那么多的药瓶?”
他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瓶,观察了一下:“这不是已经失传很久的鹤丹吗?我只在师父的书里看到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听那种鹤已经绝迹了哎!”
“这里的药你随便拿,反正对我和莫云飞也没有什么帮助,我们要找的药已经找到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然我和莫云飞也会把这里毁了。”
“太好了!”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疯狂地从架子上拿药品。
“阿良,你跟我出去寻找线索,夏蕊你留在这里保护李吧。”
“好的,莫大哥。”
阿良跟在莫云飞的身后,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地下室。
莫云飞发现这里的房间除了他们休息的地方之外,就是空房子,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线索,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他带着阿良在院子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圈,看到那些原本只是被他打倒在地的守卫,现在却一个个都断了气,似乎在暗处有一个人趁他们在地下室打斗的时候,发现事情不妙,便把这里的所有守卫都灭口了。
“可惜了。”
“怎么了,莫大哥?”阿良不明就里,虽然他还年轻,但他看过的尸体也不少,并没有被地上的尸体震惊到。
“可惜,没有活口了。”莫云飞查看了这些尸体身上的伤口,发现都是用寻常的刀子割在脖子那里一刀致命,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东西。
莫云飞默默地思考了一番,这些人都死了,但是地下室里还有一个重赡人和一具没有被人动过的尸体,应该会有一些线索:“走,我们回地下室去。”
此时此刻,蝶舞正在查看地上公孙宗和的尸体,李已经把架子上的药搜刮了一遍,心满意足地拍着身上沉甸甸的袋子。
“夏蕊姐姐,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李看到公孙振英似乎还有一口气在喘。
“哎,我这脑子,我差点忘了还有她,李你去帮忙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还能不能治。”
“是。”李过去,探了探公孙振英的脉搏,“受伤太重了,她的内里脏器似乎长期受到某种药物的浸染,已经千疮百孔了。我没有办法治,而且这里的药也不能用,除非,把她带回去让我师父看看吧。”
“行,那你能不能想办法吊她一口气,我还得问她一些问题呢。”
“没问题。”李从身上摸出来一粒人参丸,塞到公孙振英的嘴里,暂时吊住了她的面。
这时候,穿山甲在渡渡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渡渡鸟气势汹汹地走到公孙振英的面前,狠狠地啄了她几下。
“怎么了,渡渡?”蝶舞从来没有看到过渡渡这么生气的样子。
“渡渡渡渡。”
“你是这个女人杀了你全家吗?”蝶舞明白了它的意思,“太可恶了,我和你一起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