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不是来看病的。”蝶舞笑呵呵地在大夫的对面坐下。
“那你是?”大夫一脸的困惑。
蝶舞从旁边抽了一张白纸,把当时藏在自己指甲缝里的粉末都抖在纸上。
“麻烦您看一下,这些白粉是什么东西?”
大夫接过纸张,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趁着这段时间,蝶舞又开始整理脑海中的思绪。
为什么这个箱子里会出现粉末?难道不应该是沈家的密药吗?还是秘药就是这个白粉?
算了,还是等大夫看完之后的结果吧。
粉末的检查并不容易。蝶舞也很有耐心的一直在旁边等待。
终于,大夫已经把这白色粉末给研究了出来。
“这位姑娘,这些白粉像是一种秘药。”大夫有点犹豫,不敢十分确定。
“居然是秘药?难道不是?”
“不是什么?”大夫正在考虑别的可能性,“姑娘你有什么想法,不妨来听听,也好老朽我做参考。”
蝶舞想了想,确定换一种词,委婉地:“有没有可能是一种补药?嗯,用来滋补身体。比如滋阴壮阳这类?”
大夫摇了摇头:“虽然老朽不敢肯定这一定是秘药,但是老朽一定能肯定,这个不能用来滋补身体。这白粉的成分里并没有任何一点对人体有益的成分。其中有几味药我确定会闻了之后会使人心里产生些许幻觉。另外,有一些药的成分恕老朽才疏学浅,并没有见过也无从得知。”
“请问这些幻药的药性强不强,有没有办法预料到或者有没有解药可以防治?”
“这个嘛……据老朽所知,此成分制成的幻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而且没有解药,一旦误吸,容易产生幻觉,让人欲罢不能,而且可能会导致上瘾。”
“那确实不太妙。”蝶舞感觉到一丝不妙,“多谢大夫。”
她付完诊金,离开了药铺。
此时色已晚,她带着笨鸟去湖边找了家酒楼,点了一些杭城的特色菜,先填饱肚子再想事情。
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店二陆陆续续地上了不少杭城特色菜,红烧肘子肉,糖醋鲤鱼,红烧狮子头等。
蝶舞一边喝着桂花酒,一边眺望湖景,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以后若是自己有空了,必定在这里定居。
“渡渡。”笨鸟也觉得杭城十分不错,它吃着自己碗里的面条,心情非常好。
“你,这木箱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蝶舞托着腮,不自觉地出口,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笨鸟话。
“渡渡!”
“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渡渡。”
“这个木箱子是从沈家运输到季家的,路上总不会有人动手脚吧?刑菲儿他们也不会去懂这个箱子,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沈家和季家身上。”
“渡渡。”笨鸟表示肯定。
“要不,今晚,我们先去季府探探?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们两家中哪一家出的问题,就先找近的看看吧。”
一人一鸟吃饱喝足悄悄地回到了季府附近。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什么底。”蝶舞默默地叹了口气。
“渡渡。”
“你的意思是要我心危险吗?危险我倒不怕,反而怕的是一潭死水,没有线索啊。”
趁着意思,蝶舞感觉季府里的大部分人都歇息后,偷偷溜进后院,没想到白热闹非凡的后院在晚上静谧得让人心里发毛。
蝶舞蹑手蹑脚,心翼翼地在各个房里走动。
她来到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门口,蝶舞不用想,就知道这里睡得肯定是那个季老爷。
蝶舞悄悄地紧靠门口,偷偷探听门内的动静。
没想到在夜深人静这么晚的时候,房间里还传出一些动静和声音。
没想到这个季老爷这么晚都还不睡?在干嘛呢?
蝶舞心里很好奇,把耳朵贴的更近。
只听了一会儿蝶舞的脸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房间里面充斥着男女不和谐的声音仔细一听,里面似乎还不止一个女人。
难怪这个季老爷年纪轻轻就看上去就这么没有精气神,而且还要偷偷买补药。
“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蝶舞轻轻跟笨鸟道,然后悄悄地离开这里。
她继续走向别的房间。
她发现后院深处居然有一间被加了好几层锁,牢牢禁闭的房间。
“这个房间怎么锁的这么严实?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秘密?不过也有可能是季老爷放秘药的地方。”
蝶舞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从发髻上拔了一根发簪,插进锁孔里,不断地搅动。
终于“嘎哒”一声响,锁从门上掉了下来。
蝶舞轻轻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只见里面并没有漆黑一片,反而摇摇晃晃地闪着几支烛光。在昏暗的光照之下,房间里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基本布局。
蝶舞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房间里并没有存在她想象中的那样,存放着秘药,反而像是一个祠堂,案桌上插着几支香,香正在燃烧。
“不至于吧,就算这里是个祠堂,也不用锁的这么严吧?”
蝶舞心里充满了困惑。
“渡渡。”
笨鸟用嘴叼着蝶舞的衣角,示意她跟它出去。
蝶舞相信笨鸟,既然它觉得这里不易就留,立刻跟着它出去。
就让他准备踏出房门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连忙用手扶住门框,无奈药力太猛了,很快,蝶舞就坚持不住了,一把倒在霖上。
“渡渡。”笨鸟焦急地看着蝶舞,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原来是夜里巡逻的家丁马上就要从这边经过。
笨鸟此时也没有办法把蝶舞带走,只好偷偷地躲在一旁的草丛里。
“你看那边。”
“怎么了?”
“门口好像有个人,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居然三更半夜倒在这里?”
“你赶紧去通告老爷,我在这里看守。”
季老爷正在享受,不料却被家丁急急忙忙的通报给打扰了兴致。
他很不悦:“三更半夜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