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将刘良娣梳洗完毕,刘良娣对着镜中的女子甜甜一笑,那个甜美可人的刘甜儿仿佛又回来了。
太子推门而入的时,刘良娣的卧室早已恢复到那温馨整齐的状态。
刘良娣正卧在软塌上小憩,山峦起伏的身姿,若隐若现的薄纱,勾人心魂。
太子轻轻靠近,刘良娣眨了眨长睫毛,悠然转醒,见是太子,便是甜甜一笑,甜笑中带着几分娇媚。
刘良娣伸出玉臂,勾住太子的脖颈,将太子拉向自己,嗲嗲地道,“爷儿,您回来了!”
刘甜儿的声音一向是太子的最爱,以前觉得刘甜儿的声音很甜,像蜜糖当刘甜儿成了刘良娣,太子觉得她的声音不仅甜而且嗲,她一出声,太子就觉得自己身上麻酥酥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的里不知春夏秋冬,而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也就被忘诸脑后。
太子如狼似虎地吻住刘良娣的樱桃小嘴,刘良娣立刻化身水蛇,紧紧缠绕住太子,浪媚入骨的娇喘,让太子浑身的荷尔蒙暴增。
他的小甜甜,越来越得他心她骚浪起来,连窑子里最浪的娘们都比不上。可她要清纯起来,那双水汪汪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就那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心都掏给她。
榨干了太子最后一滴力气,刘良娣身上仅着了一层薄薄的纱衣,那纱衣很薄,穿上几乎和没穿是一个样。
刘良娣轻趴在太子赤裸的身上,刘良娣的耳朵贴在太子的胸部,听着太子心跳。
忽而,刘良娣莹莹笑起来,“爷儿,您……”刘良娣一面向太子抛着媚眼,。
太子捉住刘良娣作乱的小手,“我怎么了?”
刘良娣弯身含住太子捉她的手指,眉眼轻轻上挑,“您越来越强壮了,妾身都要被您榨干了。”
太子猛地翻身,将刘良娣压于身下,“你这个作乱的小妖精,是不是想让爷儿再办你一次?”
刘良娣咯咯笑起来,伸出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条皮鞭,双手捧着献给太子,“奴家有罪,请爷儿责罚!”
太子接过皮鞭,站起来,啪啪地向刘良娣打去。
一鞭子下去,刘良娣娇嫩的皮肤就开了花可刘良娣却像不知道疼似的
太子越打越兴奋,憋屈了一天的怒火,全化在皮鞭上打出去。
两人这样又折腾了半宿,才相互抱住睡去。
太子并不担心,如此鞭打会真的伤了刘良娣反正,刘良娣和那些俗气的女子不同,就算他打得再狠,过几天,刘良娣的肌肤就会自动恢复,不会留一丝疤痕,皮肤反而会更加滑嫩。
刘良娣第一次将皮鞭塞进太子手里时,太子还有些不忍可慢慢地,太子就爱上这种鞭笞。
可除了刘良娣,别的女人被他鞭笞时,都一副受刑般的表情,让他越来越愤怒,以至于每每都会失手打死人。
当第一个女人,死在他手里时,他还会愧疚可随着死在他手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就变得越来越麻木,反而隐隐地有一种兴奋。
第二天,刘良娣连床都下不了。
太子在刘良娣的额头深吻了一下,嘱咐她好好休养,便拂袖而去。那模样,和当年她小产时一模一样。
小丫鬟进来给刘良娣的伤口上药,看着刘良娣娇躯皮开肉绽,小丫鬟忍不住落了泪。
“主子,你这是何苦呀?”
刘良娣咬着唇,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痛,她要记住痛的滋味,才不会被太子对她的好迷了魂。
刘良娣阴冷地道,“不能这样能勾住太子,不勾住太子,咱们就得去大街上要饭去!”
小丫鬟擦了擦眼泪,说道,“主子,咱们可以回刘府呀!太傅是您的亲生父亲,他一定会帮您的!”
“哼!”刘良娣冷哼一声,“在太傅眼里,他的女儿已经死了。就算是没死,一个没有价值的女儿,他也会当她死了。从我出嫁那一刻起,我便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一颗棋子。明白吗?”
小丫鬟哭着点点头,继续给刘良娣上药。
而此时,太子正在前厅招待贵客。
“岳母大驾光临,小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太子客气地道。
韩朝云笑着额首,说道,“太子此言实在折煞老身了,太子公事繁忙,老身本不愿叨扰。奈何,许久儿未见小女,甚是思念,便过来瞧瞧。”
李子染接到母亲示意,上前向太子行礼。
太子看到李子染,只觉得眼前一亮,仿若他那么多的女人包括昨夜让他身心满足的刘良娣都成了庸脂俗粉。
太子调笑道,“子染姑娘,许久未见,你竟变得越发有规矩起来了。”
韩朝云轻咳几声。
太子忙道,“请岳母稍等,小婿这就派人去请太子妃。”
下人刚走,太子便指着韩朝云身后站着一个白须老头问道,“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韩朝云道,“这是我请的神医,馨儿和太子已成亲两月有余,还没听到喜讯。老身心里着急,恐馨儿身体有恙,特地寻了名医来给馨儿看看。”
太子听到身体有恙四个字,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总觉得他这位岳母在指桑骂槐,可又见她一脸坦然倒也不像,便强忍下心中的不适,陪着。
不一会儿,李子馨便笑着走进来,先是拜见了太子,又向娘亲和姐姐问好。
李子馨故作不知地问道,“娘、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韩朝云略带埋怨道,“你这丫头,果真是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太子府离家这么近,你也不说时常回家看看。好吧,你不回来看我这糟老婆子,我糟老婆子就亲自来看你。可你瞅瞅,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说什么,一见面就问我为什么来?我什么都不为,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李子馨笑着挽起韩朝云的手臂,也顾不得太子在场,撒娇道,“娘亲,女儿错了还不行吗?您别生女儿的气,您若觉得女儿做的不对,那也是您的错,谁让您没把女儿教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