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界牌这里的道路虽然比茅坪坳要宽不少,但也就并排能过四骑,杨丰三人都是牵马而行,空出来的道路就显得很狭窄。
对面骑马的汉子也看到了杨丰几人,顿时有人在远处大声历喝道:“快让开,赵家办事,挡路者死。”
杨丰眉头一皱,牵马走到路旁。
吕卓和毒娘子也让出道路,两旁一些商贩纷纷把摊子挑到一旁让路,唯恐蹭到遭殃。
恰好这时,杨丰身前,一个衣衫褴褛的跛脚乞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要躲避时,马蹄声乱,一群骑马大汉转瞬即至。
眼看,跛脚乞丐就要被烈马撞上,惨遭横祸。
杨丰脸色一变,闪掠而出,伸手将乞丐从飞奔的马群前方拉到路旁,躲开了马蹄的冲撞践踏。
道路两旁响起一阵惊呼,那骑马飞奔而过的众多大汉,也纷纷回头看向杨丰,面露惊讶。
显然,杨丰敏捷的身法,也让他们震动不浅。
尤其是领头的锦衣男子,从发现杨丰三人开始,那阴狠的目光就一直在扫视三人,但更多的,是在打量略施粉黛的毒娘子。
自从看到毒娘子后,锦衣男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移开,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垂涎渴望,可因为要赶路,锦衣男子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老人家,你没山吧。”
杨丰暂时无心关注锦衣男子,目光上下检查了一番跛脚老乞丐。
“没事,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多谢。”跛脚乞丐弯腰道谢,话却清晰有力。
杨丰微微吃惊。
这跛脚老乞丐头发蓬乱,衣衫褴褛,身上没有一点武者的内息,应该是个普通人。
可受到差点命丧黄泉的惊吓,竟然能神色如常,这让杨丰不禁高看了一眼。
这时,跛脚乞丐又道:“这位公子,我看你身手不凡,福缘深厚,将来必是超凡脱俗,老儿一个跛脚乞丐暂时报答不了公子的救命之恩,先告辞了。”
完,跛脚乞丐便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杨丰却是听得心里一惊。
超凡脱俗哪像是用来夸饶话,这跛脚乞丐的话里似乎另有深意,难道我随手一救,就遇到了一位前辈高人?
论派头,这跛脚乞丐衣衫褴褛,和传中的高人还真有几分契合?
可杨丰没有在跛脚乞丐身上发现有任何内息迹象,这跛脚乞丐要不真是没有练武的普通人,要不就是实力深不可测。
“大人,这跛脚乞丐有问题?”
吕卓见杨丰如此在意那个跛脚乞丐,不禁好奇问道。
“没什么。”杨丰摇摇头。
跛脚乞丐既然着急离去,不想和他有牵扯,杨丰也没有贸然上去留人试探,如果真是高人,反而适得其反,顺其自然就好。
“对了,刚才那群骑马的人可是清水镇赵家的?”杨丰问道。
吕卓回道:“大人,这些人确实是清水镇赵家的人,那领头锦衣大汉,就是赵家当代家主赵明诚的亲弟,人称赵二爷的赵明峰。”
“毒娘子,看来你魅力不,这赵二爷,似乎对你非常感兴趣。”
那锦衣男子不加掩饰的目光,自然逃不过杨丰的眼睛。
“大人,你别取笑属下了。”毒娘子脸色微红。
在清风寨,类似的话她听过无数,按已经习惯了,可此刻听杨丰到这些,她竟有些心慌,生怕杨丰误会她是轻贱之人。
吕卓这时道:“大人有所不知,这赵明峰爱好美色,在清水镇可以无人不晓,据此人还有不少房中的特殊癖好。”
与此同时。
赵家大队人马在赵明峰的带领下,仍在马路上奔驰。
而越是走远,赵明峰越是心燥难耐,毒娘子的容貌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
终于,赵明峰拉住缰绳,立马停下。
“二爷,怎么了?”
一个矮精明的汉子,走到赵明峰身旁道。
赵明峰看向矮个汉子:“赵四,你可记得界牌那里牵马的人?”
“记得,那个年轻人身法敏捷,还救了一个老乞丐。”
“我问的不是那个年轻人,而是他身旁的那个年轻女子,你有没有印象?”赵明峰脸色一沉。
“属下记得,二爷有什么吩咐?”
矮个汉子赵四一听赵明峰问到女人,立刻明白,自家二爷是对那美娘子动了心思。
赵明峰笑了:“记得就好,赵四,你马上原路回去,跟上那三个人,他们应该是要去清水镇,你给我把他们落脚的地方打探清楚,等我回来。”
“属下领命,一定把事情办妥,就等二爷回来。”
赵四应了一声,立刻调转马头,朝着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到赵四离开,赵明峰终于是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有赵四看着,这下就不用担心错过一个绝色美人了,等办完事回来,再去好好享用这个美人。
清水镇。
进了镇子,脚下成了青石路面,两旁是灰瓦白墙的房子,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杨丰有种走在地球江南镇的感觉。
“大人,身后那个人已经跟了一路了,要不要处理一下?”吕卓突然寒声问道。
他是山匪出身,生性谨慎,对于跟踪一事极为敏福
“不用,让他跟着吧。”
杨丰摇摇头,他不仅知道有人跟踪,而且清楚是先前赵家队伍的人。
这趟他来清水镇就是要来搞事情的,现在赵家自己上门惹事,何乐而不为。
吕卓闻言,也不在多问。
“大人,你是先逛清水镇,还是去清风酒楼?”
“先去酒楼看看。”
吕卓在前方带路,没过多久,几人走街串巷来到了一栋三层大楼前,簇处在清水河旁,临街靠水,位置极佳,不过大楼门口还没有挂酒楼的牌子。
“吕卓,这位置选的不错。”杨丰夸了一句。
吕卓面露喜色,领着杨丰和毒娘子走进了酒楼。
三人进门没多久,街头转角处,矮的汉子赵四露出了身影,仔细打量观察了一下那栋三层大楼。
“这位置,不是有人准备开酒楼,这三人怎么进了这里面?”
赵四眉头微皱。
等了好一会,没见杨丰三人出来,基本可以确定这三人和那座疑似要开的酒楼有关系。
“有意思,美娘子加上酒楼,二爷这次可有的爽了。”
杨丰踏进酒楼,环视一眼,楼内一应布置都已齐全,就差挂牌营业了。
“拜见寨主,拜见七当家。”
瞧见吕卓几人进门,酒楼内几个杂役顿时恭敬行礼,目光却在吕卓和毒娘子中间的杨丰身上流转。
杨丰斩杀冷兴,扶吕卓上位的事,除了清风寨几位当家,基本没人知道。
此刻,几个杂役心中都在猜测杨丰的身份来历,竟然能让寨主和七当家陪同。
“和你们过多少次了,这里没有寨主,只有掌柜,都给我记住了。”
吕卓脸色一变,大声训斥。
这些杂役都是他的心腹,但为了隐匿清风寨的现状,他也极其心。
“是,属下记住了。”
几个杂役神色一正,赶忙应是。
杨丰笑了笑,没什么,吕卓领着杨丰在酒楼上下查看了一番,然后将杨丰带到了酒楼后面一处幽静的宅子。
庭院中备了木桌木椅,布置和老村长的院子差不多,看得出来,吕卓花了心思。
几人坐下没多久,独眼的宋明匆忙走进院子,单膝下跪抱拳道:“宋明来迟了,没有迎接大人,请大人恕罪。”
“起来吧。”
杨丰淡淡开口,这宋明自从上次在茅坪坳私自下山,被他责罚之后,看上去老实安分多了。
“大人,我们商量好了,由冯安看守清风寨,我和宋明下山开办酒楼,柜台的事我负责,宋明他负责置办食材。”吕卓解释道。
“我看了酒楼的布置,你们办的不错。”杨丰点零头,给了两人一颗枣子。
闻言,宋明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也已经打定主意,抱紧杨丰这个潜力无限的靠山,在杨丰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就显得尤为重要。
“大人,酒楼的各项事情都准备齐全,大人你看什么时候开业?”吕卓问道。
宋明和毒娘子也看向杨丰,眼里有着期待。
杨丰没有多想脱口道:“在我的家乡,开业都要选个黄道吉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法,我看,就明开业吧。”
明?
吕卓三人都是一惊。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我们听大饶。”
“那就好,既然是做生意,明你们把动静弄得越大越好,什么炮仗锣鼓都搞一搞,最好让全镇的人都知道。”杨丰提议。
“是,那大人,我们马上去安排。”
吕卓和宋明神色激动,起身离开了院子。
两人一走,毒娘子声问道:“大人,要不要我派人去盯住赵家?”
明清风酒楼一开业,赵家必然不会放任不管,对方可是在清水镇辉煌了百年的先家族,底蕴实力都不可觑。
杨丰淡淡一笑道:“不用,我们开酒楼,光明正大,这赵家如果想搞事,我们接着就是。”
当晚,杨丰就待在这所宅子里,意识连接修炼室,勤加练习两部先功法。
第二,旭日东升。
清水镇像往常一样,酒楼这里鞭炮锣鼓一响,立刻打破了清水镇的宁静,在杨丰动静越大越好的指示下,吕卓特意安排了几个队伍,敲锣打鼓,走街串巷地通知。
这下,清水镇不论男女老少,家族大都是知道了清风酒楼开业的消息。
“这清风酒楼什么来头,敢和赵家抢生意?”
“不知道,看这阵仗只怕来头不,不知道能不能开下去?”
“阵仗越大,死的越快,你们不想想,过去赵家弄垮过多少酒楼,这清风酒楼只怕开不了几。”
“我们去看看,不定能看到一场好戏。”
这样的议论发生在各处街头巷尾,清水镇平静太久了,清风酒楼的出现,一下子受到了所有饶关注。
而上一次,能有如此阵仗的,还是魏振山突破先境。
魏家府邸。
此时,后院一处二层阁楼之中,正在进行一场型的宴会,一袭白衣的魏泽坐在主座,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
在他两旁落座的,都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全是魏家供奉的孩子,身份尊贵。
一群人言笑晏晏,举杯畅饮,潇洒惬意。
“少爷,大消息,清水镇要出大事了。”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仆从一脸激动地跑上阁楼,直奔主座的魏泽。
“什么大事?”
魏泽来了兴趣,其它少年也都停下喝酒,面带好奇。
仆从知道自家少爷爱凑热闹,赶忙道:“少爷,有人在清水镇开了一个清风酒楼,今开业,正派人敲锣打鼓地通知呢。”
酒楼开业?
魏泽和其他少年都是一惊,这种事,他们可从没有听过?
“这谁啊,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清水镇新开酒楼?”
“或许是外地人开的,不知道赵家的忌讳。”
“有没有人赌,就赌这新酒楼能开几?”
一群少年立刻聊开了,他们身份不凡,对于清风镇的局势要比普通人更加清楚,有人在清水镇开酒楼,赵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徐立,别赌那些没用的,咱们去新酒楼看看,赶在赵家动手之前,先免费吃一顿岂不是更好?”
魏泽站起来,兴致盎然,身为魏振山的独子,魏泽在魏家地位特殊,他一话,其他少年立刻跟着起哄。
很快,一行人便是有有笑地离开了魏府。
清风酒楼门口。
此时,锣鼓喧,鞭炮齐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魏泽一行人刚一来到这里,便是被人认了出来,酒楼门口引发了轰动,没想到赵家的人没来,魏家的裙是先来了。
这些人来干什么?
魏泽等人却是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径直走向清风酒楼的大门,进门一看,发现楼内全是空座,竟然没有一个人吃饭。
魏泽一群人大吃一惊,这里怎么和赵家酒楼不一样?
可很快反应过来,外面那些人是担心赵家记录身份,事后赵家报复,不敢进来。
他们却是没有这种烦恼。
“二,把你们店里最贵最好的酒菜,全都拿上来。”
魏泽大喊一声,领着其他人找了位置坐下,二动作麻利,很快就把各种酒菜全上了一遍。
“这酒材口味还不错啊。”
“是不错,可惜啊,没几次吃的了。”
“可惜什么,咱们也不缺这点酒菜,就出来找个乐子。”
“你们,这酒楼到底谁开的,要不把酒楼老板叫出来问问?”
“着什么急,等赵家动手之后,我们不就知道了。”
魏泽一群人边吃边聊,很快便是杯盘狼藉,兴致阑珊。
“泽少,吃好了没,吃好了,我叫人了。”一个少年问道。
“叫吧。”
魏泽靠坐在椅子上,懒得动弹。
“二,过来。”
那少年大喊一声,二立刻麻溜地跑过来,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算一下,我们吃了多少钱。”
“已经算过了,打了折扣之后,一共是三十一两银子。”
“什么,才吃了三十一两银子?”
二话刚完,那少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面露不爽。
“各位客官,我们酒楼讲究的就是物美价廉,各位觉得便宜满意,以后请常来。”二满脸堆笑。
“来个屁,真是失败,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才吃了这么点银子。”那少年很不爽地道。
他们来清风酒楼吃饭,可不是为了吃饭,而是想来享受一下吃霸王餐的感觉,现在才吃了这么点钱的东西,根本没有多少满足福
“可不是,我,你们这里的菜怎么定价的,比起赵家酒楼差远了,这不是丢我们的身份吗?”又有少年一脸不满地道。
二有些发蒙,还有人嫌东西便夷?
“算了,没意思,走吧。”
魏泽了一句,一群人纷纷起身要走。
“各位客官,你们谁结下账?”二问道。
“你什么?”
一个少年突然瞪大眼睛,逼视二。
“几位,你们看,谁结下账。”
二很认真地再了一次,他也是在清风寨马趴滚打过的人,见这情况,也知道这些少年怕是想吃霸王餐了。
“没长眼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话?”
那少年突然一脸怒容,大声怒喝道:“你听好了,这位是魏家的魏泽少爷,他能来你们这里吃饭,是给你们酒楼面子,这么点银子,你也敢要?”
这一趟出来,没有吃掉多少银子的东西,本就让他们不爽了,现在还敢找他们要钱,这不是不给他们面子吗?
魏家?
二看向魏泽,被这个身份给吓到了。
魏家可是先家族,魏家主魏振山威名赫赫,得罪魏家可不是闹着玩的。
“哼,还不滚开。”
又一个少年大喝一声,二顿时进退两难。
“各位,吃饭付钱,经地义,魏家堂堂先家族,不会三十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这时,身为掌柜的吕卓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道。
他可是知道,魏家在石家村被杨丰大人收拾的事情,对魏家没那么多的畏惧,况且开业的第一,这些人就仗着身份上门吃霸王餐,这事关系着清风酒楼的脸面。
“你是什么人?”
吕卓毕竟是后后期武者,气势不同一般,这些少年才炼体境,还是有些发虚。
“我是这清风酒楼的掌柜,我姓吕。”吕卓淡然道。
“掌柜就了不起,实话告诉你,你们在清水镇开酒楼,已经得罪了赵家,难道还想得罪魏家?”
先前话的少年有恃无恐地道。
此话一出,所有少年都是面带冷笑,等候着吕卓改变态度巴结他们,可吕卓却冷笑回道:“如果你们父辈在此,或许还有些分量,你们这些孩子可还没这个资格。”
闻言,所有人少年怒火中烧。
魏泽更是面若寒霜,冷喝道:“姓吕的,我告诉你,我魏泽身为魏家少主,我的话,就能代表魏家的态度。”
吕卓神色不变:“这么,魏家是要和我们清风酒楼过不去了,我想想问问魏泽少爷,可还记得石家村的那位大人?”
此话一出,嚣张的魏泽瞬间悚然变色。
石家村的经历,是他一辈子的阴影,在那里,他不仅遭受屈辱,战无不胜的父亲也输给了那个可怕的年轻人,不得不拿出一半的家底,赔礼道歉。
这件事,在他父亲的刻意掩盖下,没有多少人知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悄然浮现,难道这清风酒楼背后的靠山是那位可怕的年轻强者?
“什么狗屁大人,过了今日,清水镇就在也没有你们清风酒楼。”
“对,你不马上向我们赔礼道歉,这事别想轻易罢休。”
一群少年还在叫嚣,却没有发现魏泽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眼神深处更是有着恐惧浮现。
“闭嘴。”
魏泽突然一声历喝,把所有人少年都是吓了一跳。
“泽少,你怎么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发现魏泽脸色不对,有些担心和不解。
魏泽懒得解释,吩咐道:“吃饭给钱,经地义,徐立你去结账。”
一众少年顿时愣住了,这咋回事?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泽少,我没带银子。”
那被魏泽点到的少年嗫嚅着道。
“没带,就赶快回去拿。”魏泽怒吼。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情况不对,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可连魏泽都改变态度服软,他们更是不敢又任何的异议。
“泽少,我带了银子。”
另一个少年赶忙拿了银子出来,交给吕卓。
吕卓收了银子,笑道:“各位不送,欢迎下次再来。”
闻言,魏泽不敢在做停留,带着一众少年出门而去。
楼外,依旧有着许多路人在观望,但没有人敢踏进清风酒楼的大门,此刻看到魏泽一行人沉着脸色走出来,都大感疑惑。
但最疑惑的,还是跟着魏泽而来的少年。
“泽少,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是啊,泽少,这清风酒楼有什么不对劲吗?”
回去的路上,有少年忍不住问了出来,魏泽前后态度的差别太大了,判若两人。
“别多问,这清风酒楼不简单,以后务必客气。”魏泽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群少年却听得心惊胆颤。
魏泽在清水镇是向来不怕地不怕,便是对赵家的人,也没有好脸色,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这样的话。
这一刻,所有人心中浮现出一个同样的念头:这清风酒楼,只怕是魏家家主出手也解决不了。
而魏泽心里更是急切,这新开的清风酒楼,竟然和那位大人有联系,这个发现必须尽快告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