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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风离开后,心情非常烦躁,就在此时,一只迷幻鼠从眼前跑过,琴风一愣,眼中顿时闪过一道杀气,这不就是他一直找的那只成精了的迷幻鼠么,它又来玄天门干什么?
琴风不由皱眉,成精的妖兽和平常的野兽不同,他们是有智慧的,所以知道哪里有危险。因为那次的事,琴风下令,只要玄天门内出现迷幻鼠,就不由分说的杀掉,因此,这东西已经在玄天门绝迹了。
琴风想了想,小心的隐去了自己的气息,他到要看看这个胆子肥的迷幻鼠,来这儿干什么。
琴风跟着迷幻鼠没走多远,就看到它钻进了一间屋子,看着那见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琴风微微眯起眼睛。
霜舞披头散发的在床上躺着,眼神一片空洞,听到有声音,她慢慢转过头,随后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来啦。”
迷幻鼠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害怕霜舞,它窜到霜舞身边,拿出了它最爱的果子喂到她嘴边,霜舞迟疑了片刻,最后红着眼张开嘴,吃掉了那颗果子“弄来弄去,我的身边又只剩下你了……”
看着屋子内的一人一鼠,琴风的脸越来越沉,可是他并未冲动的去质问霜舞,而是在迷幻鼠打算离开的时候抓住了它。琴风一向心善,很多元婴修士可以用的残忍法术,他从来不用。
但是今天……
琴风冷冷的看着手中嗞哇乱叫的迷幻鼠,随后卡住它的脑袋,残忍的用了搜魂大法。
原来……这只迷幻鼠是霜舞的宠物,那天霜舞进到琴风的房间,看到了迷幻鼠最喜欢的果子,霜舞爱惨了琴风,因此心生一计,是的,这只迷幻鼠是得到她的命令,才偷偷进入琴风的房间,施放了幻术的。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霜舞的阴谋,她并不是无辜的。
琴风怒瞪着猩红的一眼,一拳握碎了迷幻鼠的脑袋,随后顺着窗户扔进了霜舞的房间。
霜舞听到声响微微一愣,不由转头看去,这一看,顿时睚眦欲裂“豆豆!”她用手抓住床沿,一个使劲儿掉到了地上,然后继续以手当脚,嘶吼着向迷幻鼠爬去。
琴风就是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的,当霜舞看到琴风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连忙遮住自己脏兮兮的脸,可遮完脸又看到没了下半身的腰,她又慌慌张张的去遮下半身。
这样来回遮了几下,霜舞几近崩溃,哪里还顾得上惨死的迷幻鼠。
琴风冷冷的看了迷幻鼠的尸体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琴风的话提醒了霜舞,霜舞猛地一顿,随后拼命的向琴风爬去“师傅……师傅我错了,我是真的爱你啊,师傅!”说着差点儿抓住琴风的腿,却让琴风一抬脚给踹倒了一边。
霜舞受了这一脚不由顿了顿,随后怒瞪向琴风“明明你也是爱我的,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就因为我们是师徒,你就不敢爱么!”
琴风一听,恨的直咬牙“我也爱你?你莫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从长相到修为,从性格到人品,你拿什么跟邀月比,我凭什么爱你!”
“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霜舞怒吼着“脸那个女人都说,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她一点都不一样,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不管她多优秀,你爱的依然是我,不是她!”
琴风紧紧地抿着唇“不管你信不信,我这一生除了邀月,再不曾爱过第二个人!”他是喜欢过霜舞,但那时霜舞还小,即便是喜欢,也是长辈对晚被的那种。
当然,这都多亏了邀月时间掐的及时,如果再晚几年,琴风和长大的霜舞朝夕相处,再加上红线的加成,两人难免互生情愫。到时又是什么情况,那就不一定了。
好吧,邀月千算万算,万万想不到琴风的自制力这么强,毕竟邀月三观不正,小黄书看多了,在她眼中,年龄那能叫问题么,反正差着几十岁,几百岁呢,从小就开始谈恋爱,和长大了再谈有区别么?
奈何,琴风正经的根正苗红,霜舞没成年之前愣是没往那边想,这样一来,预期的效果就没出现,邀月也只能认栽。
但是没关系,经过天尊一事,邀月早就可以面对一切突发状况了,不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么,爷hold住。
霜舞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琴风沉默片刻,随后淡淡的看了霜舞一眼,什么也不说,转头就往外走。
霜舞一看不由慌了“师傅,师傅……不要丢下霜舞,不要啊!”
琴风的脚步不由一顿,红线的作用并没有完全抵消,但是……他再也不是那个傻傻的琴风了,他对霜舞的维护,将邀月害成了这样,这些年身与心的煎熬,难道还不能让他有记性么。
“你以后就在此思过吧。”说完,琴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霜舞愣了下“在此……思过?”随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由痛哭失声“师傅,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霜舞备受煎熬,当然知道现在这种生不如死,想死又死不成的日子有多痛苦,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琴风,要不就是他找到方法救她,要不……他就直接杀了她,好让她获得解脱。
可是,琴风一句轻描淡写的在此思过,彻底打破了霜舞最后一丝幻想,师傅她不会救她了,不仅不会救她,她连死的机会也没有了。
“呵呵……”鬼一样的霜舞,呵呵笑了一声,随后疯狂大笑起来,可是……琴风出门的时候,在她的屋子外设了一层结界除非有比他修为更高的元婴老祖,不然谁也进不去这个屋子,这个屋子里的一切声音也传不出来。
琴风从霜舞的房间出来就回到了洞府,可是他不敢进去,只是在冰冷的月色下站着。
琴风愣愣的看着头顶的月光随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耳边重复着邀月临走时跟霜舞说的那句话,每重复一次,就刀子一样毫不留情的扎进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