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风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刚刚的一幕幕让他差点儿走火入魔,原来,他最在意的并不是邀月的身体干不干净,而是……她能否好好的活着。
邀月翘脚在琴风的唇上印下了安抚的一吻“现在我是空窗期了,有兴趣跟我勾搭一段时间么?”
琴风颤抖着,以缓慢的速度伸出手臂,随后想要确定什么一样猛地将邀月抱住“邀月!”琴风低声呼唤着。
“我在!”邀月柔声答道。
“邀月邀月!”琴风趴在邀月颈间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她身上“邀……月……”
邀月只有第一声的时候回应了下,随后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琴风,难道玩儿大了把他逼疯了?
琴风一直在抖,很长时间都无法恢复,他甚至觉得怀中抱着的邀月,只不过是他极度盼望下出现的幻觉,他不敢松手,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就怕邀月突然间不见了。
邀月一开始还陪着,但陪着陪着就不耐烦了。她怒目圆瞪“矫情!”说完就把琴风甩到了床上,也不管之前这床上睡的还是其他男人,就那么以最激烈的方式把琴风给办了。
不得不说邀月的这个办法还挺好的,当琴风累的筋疲力尽,已然被榨的干干净净的时候,他终于踏实了。
邀月躺在床上,累的连手都举不起来了,现在要是有个人进来杀她的话,她可能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好在老天还没想让她领盒饭。
他俩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伴晚了,正好睡一觉,第三天早上起床。
邀月起来的时候,琴风早就醒了,他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窗外,邀月向窗外看看,除了天空什么也没有“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伺候爷洗澡!”
琴风先是一震,随后还像在梦里一样,恍惚着看向邀月,定定的看了半天,随后眉头越皱越紧。他……睡了大师兄心爱的女人……
没错,即便昨天琴风备受煎熬,但还是发现大师兄的心意了,本以为大师兄只是在演戏,谁知却在戏中赔上了自己。
琴风的视线不由落到了邀月头上的金钗上……
现在整个玄天门的人都知道邀月是大师兄的女人,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极尽张扬,一点都不肯收敛,即便琴风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可是……他竟然在昨晚……睡了大师兄的女人……
好吧,脑子终于能用的琴风,在醒来看到一丝不挂的邀月时顿时傻眼。根正苗红的琴风,从小在刑法峰受训的琴风,从出生起就抱着礼义仁智信的琴风,此时……竟然睡了自己的嫂子……
琴风脑子一片混乱,他可以试图去理清的,但是他不敢,他怕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
最后……琴风跑了……在邀月的注视下跑的,看着琴风跄踉离去的背影,邀月愣愣的眨了眨眼。
“也就是说……老娘又TM被始乱终弃了?”“砰!”邀月砸了床头柜上的水壶。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是谁?她可是金牌绿茶婊,一个绿茶婊竟然被个小白兔给渣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邀月气的肝疼,“MD老娘还是对他是太仁慈了!”说着邀月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在地上走来走去,她愤恨的咬了咬手指头“什么东西,老娘还不稀罕呢!”说着邀月气势汹汹的跑了出去。
琴风不是在意伦理道德么?既然如此,邀月就要去践踏伦理道德,反正先爱上的那个是琴风,谁苦谁知道。
邀月在外面晃着,无意间看到了一间破庙“咦,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寺庙?”这还真是稀奇事,邀月心血来潮,打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当她落到地上时,竟然发现这个破烂的寺庙里竟然还有和尚……
寺庙里一个老和尚,一个小和尚,老和尚满脸褶没啥好看的,到是那小和尚眉清目秀,坐在破烂的寺庙里敲着破木鱼念经,就像一幅安静美好的画卷。
邀月本来一肚子火气,可小和尚念经的样子就像魔咒一样,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世人都说,最肮脏的地方,反倒能开出最干净美丽的花,也许,这个破庙就是这个肮脏世界唯一的一处净土。
小和尚的僧袍本来应该是灰色的,可是穿的太久了,竟隐隐泛白,这样的白不像雪白那么扎眼,却格外的朴素美好。
寺庙真的很破,连蒲团都是破破烂烂的,但被补丁缝的很仔细,打眼看去,还挺艺术。寺庙里的佛像也是破的,左边的肩膀破了个大洞,右手从手肘处断开,露着碗大的横截面。
可是尽管如此,它仍被擦的油光锃亮的。邀月似乎能看到佛像眼帘中隐约露出的悲悯。不得不说,这样的残破反倒成全了这佛像的灵性。这是一尊,看不到自己伤痛,只能看到世人苦楚的真佛。
邀月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修真界,不管是人,是妖,是魔都在穷尽一生苦苦追寻着,那所谓的通天之路,他们手握法宝,贪婪的掠夺着天下的资源,用自己的强大修为践踏着身边的每一个弱者,这……真的是修行么?若不是的话,修行又是什么呢?
邀月再把目光落在了破庙里,小和尚还在念经,老和尚的腰似乎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了,他小心翼翼的让到一边,靠在了石柱上,随后和邀月一样静静的听小和尚念经。
小和尚眼皮颤了颤,似乎想停下来去看看师傅怎么样了,但是……
“继续念!”老和尚厉喝到。
小和尚终于再次沉下心来继续念着。
邀月的老家就崇尚佛教,那个地方道教没落,佛教盛行,一个又一个金碧辉煌,香火鼎盛的寺庙和这个破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
那些一座座巍峨的鎏金大佛,在邀月眼中真还不如这尊破佛有灵性。
其实,世间之物皆是如此,过尤不及,抛开一切世俗繁华不看,只有这最质朴的信仰才是最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