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杦没有意会到程歌的话,所以很诚实的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累过。
程歌脸一黑,然后一把将祁杦拉到自己身边,在暗地里掐了她一把,皮笑肉不笑。
“那现在呢,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祁杦瞬间明白了,点头,“刚才没累的感觉,现在有了。”
“所以我们现在休息一下吧!”
摄像师一脸无语地看着程歌,将近所有的画面都记录下来。
这小天王和表现出来的性格真是差别有点大,果然,网络不可信。
原身程歌的性子其实是有些沉闷的,一个只知道做音乐的人很难和外界有多少的交流,他所表现出来的形象都只不过是公司包装出来的而已。
所幸程歌还知道先让祁杦坐下来,为自己挣了一点颜面,然后才自己坐下,缓慢地呼吸着。
这次的身体不行啊,早知道就选一个别的身体了。
“要喝水吗?”
祁杦看程歌很难受的样子,很体贴地将随身带的水瓶递给程歌,她一点也不累,要带的东西都是毛团要求的。
程歌也不客气,直接就喝了起来。
两个人这么走走停停,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到了目的地。
“你们来的好快。”
程歌此时还不知道只有单单他们组才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其他队都是坐缆车上来的。
“你们不会是走上来的吧!”
胡蝶看程歌一副虚脱的样子,捂着嘴,有些惊讶的样子。
程歌木着脸,难道不是吗?
“他们不是说必须走上来的吗?”
程歌指着一旁的摄像师,这是屏幕之外的导演说话了。
“咳咳,这是对你们一组的考验。”
程歌咬着牙,整个人基本上都是挂在祁杦的身上了,他倒是想将导演揍一顿,然而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先休息一下吧。”
琼玲体贴地跟程歌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祁杦一眼。
自从琼玲出现之后,祁杦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夭寿了,这都红的发黑了,这次的bug怕是有些厉害啊!
“谢谢琼姐。”
毛团很显然也发现了琼玲身上的黑红,心中也有了一点好奇,脸上却面不改色。
张文谦在一旁一直淡淡地微笑着,只是看着程歌的眼神中带着一点的打量。
琼玲依旧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程歌,美眸闪动,饶有兴味。
“你对他有兴趣?”
张文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边,语气中有一点揶揄。
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真的很不像情侣,类似朋友,却又比朋友还要更加熟惗一点。
“有一点。”
琼玲看着程歌的背影,殷红的唇瓣弯了弯,精致漂亮的男孩子,谁不喜欢,重要的是这个男孩子足够年轻。
“毛团,那个女妖怪好像看上你了呀。”
难得祁杦还能看出别人对毛团有心思,程歌有些惊奇,也有些高兴。
女妖怪,真的是女妖怪,在祁杦和程歌的眼中,琼玲的身后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很显然不是人类。
“你们好。”
奥运组合齐柏和亘兰跟程歌和祁杦打了声招呼,他们的镜头比较少,毕竟并不怎么出名。
“你们好。”
几对情侣都见面了,由于是第一天的原因,节目组并没有怎么为难他们。
祁杦和程歌是最后一组,所以难免,他们的房子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
“被坑了!”
程歌看着眼前的茅草屋,很怀疑会不会漏雨,简单的茅草屋,除了两间卧室,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祁杦倒是无所谓,在哪里她都一样很适应。
程歌就惨了,这具身体体质真的是太差了,白天爬了一天的山路,这时候真的是浑身腰酸背痛的。
“你可以让女朋友帮你按摩按摩,放心晚上八点之后,我们是不拍摄的。”
导演看程歌那忍痛难受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说实在的,这次的节目本来是没有程歌的,程歌是被人给硬塞进来的,而且叮嘱过他不要放水,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分明就是要把程歌往死里整啊,也不知道程歌是得罪了公司里的谁了。
其实程歌真的挺冤枉。
当时公司原本选的是另外一个人,就是祁杦一开始听到的那短对话,只可惜那个男人身后有一个金主,被拒绝了,所以公司就拿程歌顶上去了。
他们当然知道程歌未来的发展空间很大,然而那个男人的背后可是他们不能惹的存在,无奈,只能委屈程歌了。
按摩?毛团的心思动了动,然而就他家主神那个样子,那里是会按摩了。
“不用了,小杦不会按摩。”
就主神那个力道,没准儿就直接把他按趴下了,如今这副身子可是一个普通人,经不起主神大力的摧残啊!
夜晚,大家赶路了一天,都睡了。
毛团睡不着,浑身的酸痛让他难受得要命,在床上一直在动,迷迷糊糊睡过去又醒了。
也幸好祁杦不需要睡觉,不然就这动静,在这隔音效果并不好的茅草屋里早就把祁杦给闹醒了。
“毛团。”
迷迷糊糊之间,毛团好像听到了自家主神的声音,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因为有些不是,狭长的眼睛瞪的有些圆,还有些生理泪水,水汪汪的,显得特别软,尤其是他看到祁杦在床头,还有些惊讶地微微长大的嘴巴。
可爱的男孩子,在祁杦这个不解风情的人面前依旧没有吸引力。
在另一个房间的祁杦听了许久她家毛团翻身的声音,福至心灵,总算知道白天毛团脆弱的小身板可能是累坏了,所以她带来了摄像师小哥硬塞给她的红花油。
“毛团,这个要怎么用?”
天下红雨啊,他家蠢兮兮的主神竟然会关心人了。
“倒一点在手上,然后按在身上,轻轻地揉搓。”
怕他家主神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力道,毛团还重点强调了“轻轻”两个字。
祁杦正经点头,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恩!”
祁杦的手刚放在毛团的背上,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大,他慌忙捂住嘴,暗骂自己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