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作为军中的大佬,住在京城的军区大院儿那边,周围的人都是退休或者在职的军人或者军人家属。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祁杦那句便宜货刺激了,夏初心原本还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倒是好了不少。
祁杦没有住在夏家,当然她也没有那个资格,夏初凉将夏初心送回家之后,带着祁杦就去了酒店。
小警察也没说错,夏家的人脉确实广,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几个月里面就找到夏初心,要知道不管是夏初心被带走的地方,还是那个小村子,信息都相当的闭塞,更不用说村里的人还都拧成了一股绳,能找到夏初心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我去,我看见了什么,二凉,没想到你这么禽兽,对个学生妹都下得去手,这丫头还没成年吧,你这么大大咧咧,别回头别人记你一笔。”
夏初凉刚到酒店门口,帮祁杦来了一间房,回头就听见一声花里胡哨的声音。
一转头,果然看见那张熟悉的骚包脸,初心是瞎了眼的,才会看上这么一个大骚包。
大骚包是单君言,名字倒是挺好听,只可惜是个花心大萝卜,上到公司白领,下到女明星,口味众多,不过有一点,就是从来不碰军区大院的人,学生妹也是敬谢不敏。
夏初心和夏老将军闹掰的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眼前这个骚包,夏初心想要嫁给单君言,夏老将军深知单君言的品性,死活不同意。夏初心就以为是夏老将军认为自己这个冒牌货配不上单君言,尤其是她偶然看到单君言和夏明心有说有笑的,吃味的很。
祁杦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有点像孔雀,色彩艳丽,一下子就抓住人的眼球。
单君言说话的时候也在打量祁杦,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这个女孩子很干净,相当干净,由内而外的干净。
“不是,等有机会我在跟你说。”
酒店大堂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两个人都是人中龙凤,受到的关注一点也不少。
“你不吃?”
从开车回京城,祁杦一点东西也没吃,夏初凉原本以为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这才带出来吃饭,可是看着祁杦面前丝毫没动的筷子,夏初凉有些疑惑了。
这么长时间不吃饭,胃受得了吗?
祁杦摇了摇头,她不喜欢吃东西。
单君言咬着筷子,突然拉着凳子坐在了祁杦的身边,用公用筷子上夹着一块水煮肉片放在了祁杦的嘴前。
“啊。”
祁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然后乖乖地张开嘴,粉嫩的嘴唇上沾着一点油,动了动,看得单君言眼前一暗,心中大叫不好。
“原来,原来是要人喂啊,哈哈。”
单君言放下公用筷子,然后又将凳子拖得远远的,恨不得离祁杦最远。
祁杦觉得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也就没在管了。
单君言倒是忍不住拍了拍胸,一向带着不羁笑意的脸上头一次失了味道。
哪里来的蠢丫头,杀伤力竟然这么大。
单君言深呼吸一口,然后暗了暗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可别栽进去了。
夏初凉没管发神经的单君言,他吃饭曼斯条理的,一看就是有良好的家教。
“吃完我送你去医院。”
那两个小警察说这丫头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夏初凉觉得还是趁早去看看的好,虽然这种病不好治,可是吃吃药,没准儿就好了呢。
“看病?看什么病?”
单君言皱着眉,看了一眼祁杦,这丫头挺健康的啊,为什么要去医院?
打定主意要跟过去的单君言装作没看见夏初凉警告的眼神,死皮赖脸地上了夏初凉的车。
祁杦的身体自己知道,她从来不会生病,“我没有病。”
祁杦一脸严肃地看着夏初凉,夏初凉点了点头,然后还是开车来了医院,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给祁杦挂了脑科,将人推进医生办公室,两个人就坐在外面等。
脑科?蠢丫头是脑子有病吗?难不成是脑癌?单君言快要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
“君言哥哥。”
单君言一转头,就看到夏初心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脸色僵了僵,“好,好巧。”
夏明心跟在夏初心的身后,对着单君言笑了笑,两个人算是打了招呼。
夏初心的脸一沉,对于夏明心和单君言熟惗的态度有些咬牙切齿。
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这个贱人就勾引了单君言。
办公室门被推开,祁杦跟在医生的身后,一脸的懵懂。
“怎么样了?”
夏初凉刚想说话,单君言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上前询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单君言和祁杦有什么关系的呢!
“小丫头没病,别担心,就是为人处世这块儿缺了点儿,应该是被人保护的很好,你们有时间多带她出去玩玩儿,不然这性子迟早被人给卖了。”
医生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也没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
夏初心看着祁杦就想起那几个噩梦一样的日子,声音有些尖细,眼中的恨意比对夏明心还要来的强烈。
祁杦莫名其妙地看了夏初心一眼,没理她,毛团说过只有疯狗才会一直叫换。
“我们先离开吧!”
夏初凉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额,总不能在医院闹起来,不然太难看。
一行人去了夏初凉的公寓,和大哥夏初河不同,夏初凉并没有当兵,而是选择了商业,如今干的也是风生水起。
夏明心透明人一样跟在几人的后面,夏初凉和她点头示意了一下,也没有多说。
你看,明明是正规的夏家千金,你连一个冒牌货都比不上。
内心的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夏明心握紧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面,然而脸上却还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祁杦倒是回头看了夏明心的手一眼,没管她。
这是别人的家事,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三个女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夏初凉和单君言在书房里谈祁杦。
简单的将那几个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单君言有些唏嘘。
“你这两个妹妹啊,真是!”
单君言扯出一个不明所以地笑,看得夏初凉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