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大哥,那我就把守护者传唤出来了。”
王腾顺手在虚空之中凝聚出一把尖刀,将手掌割破,金色的血液在地上砸出了深坑。
王腾你念动神秘的咒语,那是伟大的“永恒”的语言。
血液在地上慢慢渗透成了一个图形,却让人一下子就能看懂,这图形是两个字,是永恒。
“尊上,许久未见了,血族冠群芳见过尊上。”人未到,声音却已经先传出来了,这声音倒是富有磁性。
那个吸血鬼模样的人物从地上的图形之中出现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一根古朴的手杖,单片的金丝眼镜,实锤了,是个吸血鬼。
“你认识我?”王腾有些疑惑。
“太古时代,我的世界就是被你毁灭的。”如此缄默充满仇恨的话,在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却让人觉得如沐春风,魔鬼啊,真的是魔鬼啊!
“你……”王腾:个人的脑子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而且说话很堵人。
“是您拿了我的武器吧?还回来吧。”冠群芳晃动着手中的手杖,依旧是笑眯眯地说话。
“喂,你不要乱说,这两把剑本来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王腾有些急了,狗东西,居然想跟他抢东西。
“哦!您怎么证明这是给您的的?”冠群芳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
王腾眉头一紧,或许一个人会因为深仇大恨而针对你,但如果他已然是你的下手,那么他绝对不会一直针对你,如果这样,只有一个可能,他叛变了。
冠群芳看着皱眉的王腾,嘴角的笑容越发猖狂。
看着猖狂的冠群芳,王腾也恼火起来,“这不是我的还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我为了寻找这两把剑的材料,苦苦等了两个时间长河的陨落,荒古时代、上古时代、中古时代、近古时代,我苦苦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这是我的,老天也抢不走,我说的。”冠群芳语气从悲苦到气愤,将手中的手杖狠狠地插到了地上。
“可是,这不是给我准备的吗?”王腾依旧很天真。
“给你准备的?给你准备的?给你准备的!真讽刺啊,凭什么?”这冠群芳此刻已经动了真火了。
“就凭我是伟大的‘永恒’看中的人物。而你们是祂安排给我的看门狗。”王腾此刻还是有些骄傲,这天底下有我这么能吃软饭的人吗?
“哦!你真的觉得我是祂的看门狗吗?你错了,我们一直觉得你是个人物,可惜呀,此一世你就是个窝囊废,空有一身力量,其实什么都不会。”这时候冠群芳的脸色很正经。
冠群芳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腾的剑已然拔出,直直地向冠群芳冲去。
血色的光幕将王腾手中的两把剑定住。
“你真的没觉得你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冠群芳此刻已然是轻蔑的语气了。
“嗯!”王腾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不对呀!今天的他怎么如此的嗜血与暴力?
“老十二,你这劳神乱性的法子还真强。”冠群芳高声称赞。
血色光幕之后出来了一个肥嘟嘟的胖子,手里还拿着一串鸡翅,“二哥,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刺激起来?让我多享受一会儿不好,我还以为是多强个人物呢,这心性弱的和凡人似的。”
王腾此刻也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下套了。
挥剑后撤,长剑岿然不动。
王腾放弃剑,直直往后撤。
尽头与源头这两把剑从光幕之中轻灵飘转,回到了冠群芳的手中。
“你到底是谁?”王腾此刻手中抓握虚空,银色虚空光华化作大戟。
“你不是已经见过我们大哥了?你上次不还是死在他手里的。”那胖子很不耐烦。
王腾闻言,手中长戟枝迎日动,愣愣地指着冠群芳。“你们是元风云的人!”
“这么说也不错,元风云大人旗下十二元辰老二大吉元辰冠群芳,当然,我也是伟大的‘永恒’麾下的星辰守护者。”冠群芳摩挲着长剑,语气平平淡淡。
“我是十二元辰老幺登明元辰朱自在,也是伟大的‘永恒’麾下的星辰守护者。”这胖子手中的鸡翅已经换成了鸡腿。
“为什么你们是伟大的‘永恒’的下属,但你们要来杀我?”王腾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应该保护他的人要来杀他?
“为什么还不明白呢,伟大的‘永恒’不止选择了你。祂依旧也选择了我们的主人,元风云大人,元风云大人可比您强大多了。而且,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丝毫没有一点儿上进心,只知糜烂堕落,心境也不稳,就是个渣渣。你以为你是斯拉夫啊。每天喊一喊热爱伟大的‘永恒’的口号就可以被祂认同了?不可能的。元风云大人已经上禀伟大的永恒,准许你们两人自相残杀,我们这些人也可以自由的抉择,好像现在只有菊花还愿意站在您的身边,是不是很可悲?”说到这,冠群芳已然哈哈大笑,“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你们这些天命之子是我最怨恨的人了,什么东西!所有的好东西都得是你们的,所有的好姑娘都得是你们的,你们杀人叫做义举,你们毁灭一切叫做涤荡苍生,要你管呐!凭什么管呢?今天终于有机会击杀这世界上最牛逼的天命之子了,想想还真是爽呢!”话还没有说完,朱自在已经冲了上去,王腾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拳已经将王腾打出了血。
金色的血液将大地上砸出了无数的深坑。
王腾运起三十六天罡数神通。
极速地撤退。
为什么不战斗?两个超越了圣人境界的超脱者。他是挂逼不假,但是到了那两个人的境界,他们就是设计挂的,即使你强的一批,但是人家一改代码你立马玩完。
王腾赶紧的运用起占卜之法,赶紧算算能不能在混乱的天机之中找出一丝能逃出的方法。
天道五十大衍四十九,超脱者却已得润一,王腾明显的感到这大道遁去的一此刻竟只有平常所能感受到的百万分之一。
性命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