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兮月哈哈大笑的说道“不愧是左相啊,那个在几年之内就登上左相之位的左相啊!”把几年之内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独孤兮月继续说道“如果本殿的消息没有错,先帝是一个很多疑的人,她能够信任的人少之又少,那左相又如何能够取得先帝的信任呢?本殿想,这只怕没有比左相更明白的人了吧!”
左相听着独孤兮月每说的一个字,脸上的笑容便深一分,眼中的复杂也就深一分。
左相大笑着“哈哈,不愧是太女殿下啊,本相已经不能把太女殿下当成普通孩子了呢。”
独孤兮月的唇边勾起了一个邪笑说道:“左相昨天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左相挂在脸上的笑容凝聚了一秒,但随即笑道:“是啊是啊,本相再昨天就已经知道了。”
独孤兮月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稚嫩的脸上只剩下了一片冷厉,独孤兮月站了起来,对着左相说道“左相,本殿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本殿希望你不要伤害本殿的家人和诺儿。”
左相笑了笑,自然知道独孤兮月所指的家人是谁,随即笑了笑“太女殿下放心,本相不会的,本相也并不想干什么”左相把并不想这三个字咬的很重,就好像是提醒独孤兮月一样,当然这是提醒但也是答案。
独孤兮月何其聪明自然也听出来了弦外之音,脸上收起了冷厉,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但愿如此,如伤害到了本殿的家人,本殿就算是倾其所有,也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是禁告,在场的两个人都无比明白。
左相回想刚刚自己看到独孤兮月唇边嗜血的笑容,也不禁有点头皮发麻。
听了她这句话的左相并没事说什么,脸上也只有一成不变的笑容,只是那眼底确有着三分震撼,两分恐惧和五分信任,左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独孤兮月恢复了以往甜甜的笑容,退后一步,又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这时小厮端着茶走进了敞堂,在独孤兮月身侧充当木头人的夜竹走了出来,端起茶杯,倒满茶放在了独孤兮月左侧的桌子上,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那个小厮走到了左相的面前,放好茶杯,便在一旁立好,左相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去吧。”
那个小厮屈伸行礼道:“是左相,是太女。”
左相对着上方的独孤兮月说道:“小儿就在府上。”独孤兮月挑了挑眉,拿起放在桌子的上好瓷玉杯,小巧的嘴唇轻珉茶水,小脸笑了笑“这左相府的茶真好,让人回味无穷啊!”
左相哈哈的笑着说道:“哈哈,既然太女殿下喜欢一会就带一些回去吧!”
独孤兮月挑了挑眉心里想道:“这是要赶人了啊”,独孤兮月也随即笑着说道“不急不急,一会估计圣旨就到了,领完圣旨本殿还要带着诺儿回家呢!”
左相的脸上的笑僵了僵,回家……这不就是诺儿的家吗?你丫的,还没有成亲呢!你们哪来的家啊。
左相幽幽的说道:“太女殿下好像还没有和小儿成婚吧。”
独孤兮月笑着说道“是啊,本殿还没有和诺儿成婚”话锋一转“不过左相如果想让我们尽快成婚,本殿也很是同意呢。”
左相说道“这……”同时左相也明白,今天是留不住沈一诺的,为了不让独孤兮月这个小人强迫着诺儿和她成婚,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独孤兮月见她点头,无比紧张的心里瞬间松懈了下来,无非厚道,独孤兮月这是在赌,赌左相对沈一诺宠爱的程度,如果左相很是宠爱沈一诺那她就不会让他和一个不足一月的孩子成婚,如果反而行之,左相执意让沈一诺留在左相府,那独孤兮月也没有办法,不能让现在的自己去娶沈一诺,如果娶了沈一诺就会成为笑料和众人嘲讽的对象。
不过这场赌局独孤兮月赢了,同时也明白了诺儿在左相的心里无比重要。
独孤兮月低头看着一旁的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这时首在外面的小厮走了进来欠身说道“左相大人,太女殿下圣旨到了”。
独孤兮月勾了勾唇角和左相对视了一眼说道“左相请”这一个请字多少有点示威的意思。
左相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先走了出去,独孤兮月挑了挑眉毛,跟了上去,还有一直充当木头人的夜忌和夜竹。
左相走到了门口处,府里所以的俾女小厮都在这里,当然独孤兮月心心念念的诺儿也在这里,独孤兮月恨不得走过去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一一解相思之苦。
沈一诺也看见我了,神色很是高兴,朝着独孤兮月眨了眨眼睛,独孤兮月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
这时一个身着紫服的太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布,双手举过头顶,走到了离左相和独孤兮月相隔三步的地方。
用着他独特的嗓子说道:“请太女殿下和沈公子接旨。”独孤兮月和沈一诺一同走上了前,那个太监开始念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府沈公子和朕的太女独孤兮月乃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特此,朕为他们两个订婚,与民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