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事实真相如何,流言猛如虎,要是被有心人利用……
她自然是不在意的,但是却不能连累林安。
林妙雪经过再三衡量,最终点头收下了林婷婷送过来的赔罪礼。
虽然双方心知肚明已经成为死敌,但表面上依然是一家人。
……
夜幕降临,林安忙了一回到家里,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礼物,一脸疑惑。
“这是?”
他刚要去碰,林妙雪进一步开口,“心,有毒!”
“什么?”林安脸色一变,深邃的眼眸,瞬间冰冷一片,“是谁?”
“你猜?”
林妙雪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这可是送咱们一份大礼,这毒药无色无味,十分罕见,价值千金,如果不是熙儿……”
如果不是因为熙儿,恐怕他们一定会中眨
只可惜,熙儿只知道是毒药,却并不知毒性如何。
“你呀!”看见林妙雪面对着毒药,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林安既无奈又感到愧疚。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好!”
男人保护女人本就经地义。
林妙雪依然扬起真的笑脸,笑的灿烂如花。
仿佛那些礼物上的毒药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别饶一样。
林安知道她之所以故作轻松,是不想让自己担忧,但是心底却更加沉重。
他很快将主要的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人,宁泽也快速地查清了毒药的来源。
“竟然是来自皇宫!”
对于这个答案还是让两人颇为惊讶的。
林妙雪知道这个毒药无色无味,只要接触,就会将自身情绪无限放大。
她和林安两个人都是身上藏有秘密的人,如果中此毒药的话,就不可能冷静的处理每一件事情。
林安身负血海深仇,在众人面前能够掩藏好仇恨。
但是,皇宫宴会在即,如果在宴会上对皇帝表现出恨意……她简直不敢想象会是何种后果。
“皇宫的那位按捺不住了!原本还不确定,看来皇后的确与当年的事情有关,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迫不及待。”
对,根据宁泽调查,价值千金的毒药就是皇后宫里嬷嬷所配置的。
“不对!三皇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此事对于他们并没有威胁,反而有救命之恩,皇后娘娘向来运筹帷幄,你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事!”
到这里,林妙雪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我们真的和皇后斗起来,自然有坐,收渔翁之利。”
二皇子!
两人心中同时出现了一个名字。
朝堂上争斗不断,波诡云谲,后宫也是如此。
皇后看似地位稳固,还有三皇子傍身,朝堂上又有娘家与丞相为靠山,但是,二皇子却占了长字,皇贵妃也是圣宠不断。
林安眼神变得复杂,“看来我们不知不觉已经陷入到夺嫡之争了。不过,我倒要看看谁是谁的棋子。”
“那是自然,你如果皇后娘娘知道自己宫里的毒药却被悄无声息的偷出去,又会如何!宁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宽阔的马路上,林安抱着林妙雪快速的奔跑。
由于紧张,他线条紧绷,面色冷凝,那双深邃的眼眸满是紧张。
可是当他低下头,看着怀里面的人,一脸灿烂的笑容时,停下了脚步,“你……”
“三哥哥,是你太紧张了。”
关心则乱。
林安刚刚看见眼泪,无暇多想,当看到那笑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你呀!”林安一脸宠溺,慢慢的将人放下来,刚要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可是看到周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最后强行按耐着性子将手放在背后。
“三哥哥,刚刚你抱着我奔跑的样子,真的太帅了!”
“是吗?那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两个人笑间,手底下的人已经牵着马车过来,两人快速上了马车。
狭的空间,两人四目相对,两人眼中情谊绵绵。
“雪儿,我担心那个人会做什么伤害到你!”
那人是谁不言而喻,宁秋也身为宁家人,与宁家人一脉相承,皆是心狠手辣之辈。
最重要的是身为男人,他从那个男人眼中看到了占有欲。
林安神色渐渐冷凝,手握成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是子脚下,就算是形式混乱,想浑水摸鱼,恐怕上面那位也不允许!”
林妙雪话见青葱玉指,在某饶掌心写下了几个字。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皇上身为下之主,却日渐老迈,而皇子则正值盛年,朝堂上的事情都瞒不过皇上的耳目!
宁家,早已烈火烹油,宁秋也既然主动找事儿,那就让他先忙起来吧。
两人很快回到家里,林妙雪拿出上好的药膏,看着某人脸上的伤痕,嘴角微微抽搐。
“马上就要进宫参加宴会了,要是留下伤痕,可如何是好?不知轻重!”她嘴里面着责怪,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极为轻柔。
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看似神色平静,但是早已心跳加快。
那只青葱般的玉指轻柔的点在他的脸上,好似一根羽毛轻拂在心间。
太阳慢慢落下,余晖照进屋内。
少女肤若凝脂,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仿佛有星星在闪烁,异常明亮。
这也许就是双瞳剪水吧!
还有那巧的鼻子。
再往下,那樱桃嘴红润诱人。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动作往往比思想更快,一只手上前扣住了林妙雪的头,下一刻薄薄的唇贴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冰凉,林妙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瞳孔一缩。
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云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当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脸颊通红发热,她双手抵在胸前,想要用力的将人推开,可是,林安仿佛事先知道他的意图,另一只手快速地将他两只手紧箍在了一起。
两人拥抱相依,鼻尖萦绕着彼茨气息,林妙雪感受到肺里面的空气似乎都被抢走了一样,就在即将窒息时,某人慢慢地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