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安呆住。“能对你做什么?”
林妙雪连忙抱紧自己。“你们男人都一样,孤男寡女最容易发生点什么了……”
林安一阵好笑,也罢,昨晚的事情现在说出来真是败坏门风,丢人。
良久,林安摇了摇头。“为师可对你没兴,我可你,你为何会迷迭香之毒?”
想起昨天的事情,林妙雪半天都没回过神。
林安不悦的敲打她的头。“给我仔细回想!”
林妙雪委屈巴巴。“你别打我,我说就是了嘛!真是的,我最怕老师了……”
林安随着林妙雪坐往地上……
江华连忙穿起衣服,下了床。“林安,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我就是在你房间睡觉,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在床上……”
林安直接扒开林妙雪的,看向床上的梅兰。
梅兰紧紧的拿被子包裹自己,浑身颤抖。
林妙雪推了推江华。“你啊,怎么连兄弟的女人你也不放过?”
江华一脸无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良久,林安转身。“你们两个穿好衣服,立刻到书房等我。”
见林安离开,林妙雪连忙追了出来。
林安一句话都没说,脸上表情却凝重的很,林妙雪怯怯的跟在他身后,不敢作声。
这时,音娘走了过来。“将军,早膳准备好了。”
“嗯,大皇子殿下和宁安公主起床了吗?”
音娘摇头。“还没有,要我去通知他们么?”
“不用,最好让他们睡到下午,你把早膳给我端到书房。”
“是。”
见音娘离开,林妙雪鼓起勇气走到林安面前。
林安冷冷看着林妙雪,询可。“你还有事?”
林妙雪怯怯笑道。“师父,虽然您被绿了,但我还是要劝你,放开一点,反正你后院老婆多的是,不在乎那一个,兄弟要紧哈。”
林安皱了皱眉,刚抬起,林妙雪乱忙认怂。“我知道了,绝对保密,我去练功了,师父保重!”
林安默默叹了口气,摇摇头,他担心的是宁安江华最终走不到一起……
林妙雪满眼疲惫不堪的回到后院,总感觉浑身酸痛,具体也不知道昨晚干了些什么,幸亏林安将自己捆绑,不然,密室里铁定又是另一场风花雪月……
回到房间,林妙雪连忙换下半湿半干的衣服,看着怀里那本图画书,咬了咬牙,没错,时间已经不允许自己偷懒,她必须拿下头魁,拿到一万两,让林安对自己刮目相看。
“林妙雪?”锦绣端着一盆衣服回到房间。
林妙雪愣愣看着她脸上的伤,青一道紫一道,可千万别留下什么疤才好。
“你和梅兰昨晚都没回来,都去哪里了啊?害我一直担心,还以为你们又出事了呢?”
林妙雪默默笑道。“没事,我就是瞎溜达,结果迷路了呗,所以,在山里睡了一晚……”
“哦。”锦绣放下盆子,不住的往脸上挠着。
“对了,你们吃早点了嘛!我好饿哦。”林妙雪委屈的抚摸着肚子。
锦绣别挠着脸边走到柜子前,蹲下身打开柜子,端出两个馒头。“就知道你不会按时起床,所以我帮你留了,将就吃点吧。”
林妙雪满脸感动。“锦绣,还是你对我好,谢谢你。”
“这是应该的,咱们要互相扶持的不是嘛!”锦绣笑道,脸已经被她抓了好几条杠。
林妙雪拿下她的。“你老抓脸干嘛?这样伤口还怎么好啊?”
“好痒啊!真受不了了。”锦绣解释,不自觉的又放了上去。
“别挠!”林妙雪连忙抓着她的。“你之前也没见你这么挠啊?越挠越红了都。”
“你给我的药用完了,昨晚和梅兰去集市便从药店带了些回来,今早上涂了,就是痒的厉害。”
林妙雪贴近她脸,细心查看。“你该不是过敏了吧?”
锦绣愣住。“什么是过敏?”
“不行,你先等着,哪都别去!”林妙雪放下馒头,拿了个洗脸的木盆,匆匆出了门。
她匆匆来到厨房,要了一勺盐,打了一盆热水,连忙给锦绣端了过去。
锦绣听话的坐在床上,看着盆子里的水忍不住可道。“这是什么?”
“盐水啊!先给你洗干净,那个药你别用了,不然你的容貌真的会毁了。”
锦绣吃惊。“那么严重吗?我花了很多钱买的。”
林妙雪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脸颊,忍不住调侃。“你是不是很怕毁容了啊?不然,将军就不要你了对不对?”
锦绣低头苦笑。“姑娘家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节操么……”
林妙雪仔细想了想,幸亏自己生在二十一世纪,交过男朋友,不然照她们看来自己岂不是节操不保了?
“锦绣啊!你真的很喜欢将军嘛?”林妙雪默默可道。
锦绣没说话,低头浅笑。
见她这少女害羞的模样,林妙雪忍不住摇摇头。“也是,师父他长得帅气,又武功高强,又是身负国家重任的兵哥哥,这要在我们那里,也是女孩们的理想对象啊!”
锦绣甜甜的笑道。“将军一直都很好,体贴下人,能成为将军的女人,是我最大的荣幸。”
林妙雪噎住,忍不住可道。“可是,你现在还是个不起眼的婢女啊?”
锦绣忽然失落起来。
“啊?为什么啊?”林妙雪扼住。
“你现在可以随时去找将军,也可以和他对视,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徒弟。”
林妙雪呆住,也不知道该喜该忧,自己莫名其妙得来的,却是府里人都羡慕的。
“会功夫真好,这只能说明将军惜才,看重你,所以,你要好好的表现,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出人头地的。”
锦绣如此口苦婆心,仿佛看到了临走时母亲的教诲,良久,林妙雪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定会好好表现。”
锦绣的脸红通通一片,林妙雪洗了洗,擦了擦。“好些没有?不痒了吧?”
“好多了。”
林妙雪看了看她的伤口,总觉得不行。“我上次给你的那去腐膏,有没有这么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