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素素一把抓着了秦樊，“哥，你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这些年，你以为嫂嫂真的是无理取闹吗？她已经查到你和沐蕊姿的爱穴了！”

秦樊有点吃惊，直立着身子，盯着秦素素，“素素你在……说什么……”

“你和小四那点破事，我都知道了。”秦素素最后放开秦樊，很平静地盯着秦樊。

秦樊的嘴巴张了张，有点慌张的拉着秦素素，“你不能怪阿姿，是我，是我……是我去招惹的她……”

秦素素别过脸，“哥，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没有空听你们的绝世爱情故事！”

看到秦素素反应那么大，秦樊吞咽了一下，没有说话。

“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渣，你是个男人，要么就跟嫂子离婚，大大方方和小四在一起。要么你就跟小四断了，好好跟嫂子过日子，你这样天天斡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你都不累吗？”

好想是被自己的妹妹说中了心事一般，秦樊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素素，你不懂，你不知道，人到了两难的时候，真的不想去选择，真的不想去想以后，只想，过好当下。”

“收起你的渣男语录吧，哥，现在嫂嫂已经完全跟你摊牌了。有了这个孩子，你到底想怎么办？”秦素素手里拿着那份检查报道，语气也放松了下来。

“素素，你知道，从小，我就最怕做选择题。一直以来，都是父母给我做好选择，读什么样的学习，有什么样的爱好，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娶什么样的女孩，你……让我怎么选择？”

真的快被秦樊气死，秦素素抓了秦樊一掌，“哥，这次你不想选择也必须选择。选择嫂嫂，就跟小四断干净，当你的好爸爸去。选择小四，你就和嫂嫂协议离婚，至于这个小孩，嫂嫂想怎么处理，跟你没有关系。”

“孩子是无辜的。”秦樊突然动情一说。

“你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你就不能背叛嫂嫂啊！”秦素素恨铁不成钢，“哥，说句不好听的。小四是我的好姐妹，你这样真的很耽误她的人生。当初就算是你们爱得多么轰轰烈烈，但是你还是选择了和嫂嫂结婚，从那个时候起，你和小四，就站在了道德的另一边。”

秦樊身子颤抖了一下，看着秦素素。

“你也别管我说话难听。哥哥你真的有那么喜欢小四吗？如果你真的如你说得那么爱小四，当初你就不会答应和嫂嫂结婚，你娶得人就应该是小四。哥，你一直说你不想选择，其实，在两年前，你就做出了选择。”

秦素素也灌了一口酒，“就算你是我亲哥，我也必须说句公道话。你就别在这里装深情了，你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沐蕊姿，你只是希望有一个年轻漂亮的情妇罢了……只是你不想让自己的良心不好过，不断洗脑自己，陪着小四演了一场苦情恋罢了。”

秦樊直接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