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曲手一弹,一只噬甲虫就被弹到了门外,落到了屋顶上。
“就在这里,我们进去抓人吧。”林风望着阴气森森的宅院道。
苗警员看了一眼艾迪的车子由心佩服道:“风叔,你真是太厉害,有时间我也要学你的那个符乩追踪法。”
“对了,风叔你是怎么知道是这个宅院的?”苗警员随即又好奇问道。
林风:“你看着宅院面前凶蛇盘踞,面对二柱擎,阳光难入,雾气聚集难散,阴气凝聚成滩,阴气加湿气,又阴又湿,形成了吉地凶葬格。”
林警官听了眉色一凝,他对这种东西一向都是不信奉的,忍不住嘲讽道:“风叔,我们现在是在查案,不是让你来看风水的!”
方正卿看着这林警官,心道:还是熟人。这林警官曾经也被方正卿操练过,身手和普通人比不算弱了,尤其是给人戴手铐的速度。
“哎哎,哥们,你怎么就还是不相信呢。风叔的道术,那可是神鬼莫测啊。”苗警员急忙替林风辩解道。
林警官继续一脸不屑道:“如果将这些神鬼之,当作呈堂证供,你认为法官会相信吗?法官他一定将你送进青山精神医院的!”
然后三人产生了分歧,不过还是林风技高一筹,直接把他靠在了车上,然后松了手刹,车子直接带着那林警官滑了下去。
“你看看,整个院子铺满黑泥,寸草不生,应该是石灰地吧。”林风进入花园后,见苗警员对玄学很感兴趣,给他解释道。
“石灰应该是白色的啊?”苗警员看了一遭出了心中的疑惑。
“外黑内白嘛!”
苗警员听了,立刻蹲下,扒开泥土,果然见下面是白灰,于是捏起了一把。
“还真是白灰,可是有什么用啊?”
林风眉色一凝道:“碳粉防潮,石灰防腐,这是华夏古代养尸的方法。”
一听这个,苗警员立刻嫌弃的抹了抹手,紧接着苗警员感觉手指头一疼,从石灰中发现了玻璃。
“风叔,有玻璃啊!”
听了苗警员的话,林风低下身子,将石灰抓起一把握在手中,随后摊开手掌一吹。
看了一眼手中的玻璃,然后丢掉,神色凝重地站起身子,朝着门前的石柱花雕看去。
就见柱雕上是一朵菊花,林风随即断定了是哪个门派在作乱:“九菊一派!”
“恩?”苗警员对此不解了,他不知道什么是九菊一派。
林风道:“下奇门遁甲,本来源自华夏。在隋唐时代,两岸贸易兴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九菊一派在东洋兴起。”
苗警员:“风叔,那这个玻璃是用来干什么的?”
“凝聚雾气,结集日月精华,以此来达到操纵行尸!这是邪术,旁门左道而已。”完林风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八卦,朝着柱雕菊花印去。
霎时间,玉八卦灵光闪现,柱雕菊花上,阴气四溢。两股气息不符,玉八卦立即被弹开。
“想不到灵界转入魔道,误入歧途,却不知返!”林风收好玉八卦,一脸正气道。
“哦,我明白了,师父你用灵玉去试,发现他们不合适,就表明是正邪不两立!师父,不如我们进去降妖伏魔吧?”苗警员这次一看就懂了,拔出了配枪道。
林风听了眉色凝重,他知道里面的人是真有本事:“敌暗我明,不可轻举妄动!”完话,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根红绳,看着苗警员。
苗警员一瞧,顿时眉色一凝,有些不情愿道:“师父,又来这一套啊。”
虽然语气不情愿,但还是乖乖伸出了手指。
随即林风像是先前施展符乩追踪术那般,先用红绳缠住苗警员的手指,随即用玻璃瓶里面的白气涌入对方嘴里面将其迷晕,再施法点燃香,塞入对方嘴里面。
方正卿把这一切看到眼里,心里也明白了为何这一张脸号称万界之师了,因为他懂得太多了。
方正卿看着美智子道:“心了,对方已经行动了。”
美智子听了,点零头,不过她也并不怎么太在意,因为她自认为自己这一身本事不弱于对方。
随着林风的施法,别墅内本来死去的艾迪直接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这时候,屋内的美智子神色一变,随手将一朵菊花放在嘴里,咬住,然后指间冲着菊花的菊蕊轻轻一捻,便施法捻出了一根黄绳。
美智子,手拿黄绳,指间飞快绕转,将黄绳绕成一个印结,然后美智子把印结朝着已经变成行尸的艾迪甩去,她手中的黄绳一脱手,就如同长蛇一般,直接缠住了艾迪的脖子。
然后一拉,印结收缩,艾迪也停止了行走。然后,用力一拉,艾迪直接倒地。
随着美智子一拉,艾迪的脖子一紧,苗警员也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他的脖子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勒出了一道印痕。
这时候林风见此,知道不好,指间印决快速变动,直接朝着苗警员的脖子细捏数下,然后双指掐断香火,往苗警员脖子上一扔。
顿时,屋内美智子的黄绳直接无火自焚。
屋内的美智子见此,看了方正卿一眼,感觉有点丢脸了,于是神色一凝,手中又出现了几根黄绳,然后通过控制艾迪控制苗警员攻击林风。
躲过几番攻击后,林风一转手,把苗警员按在霖上,随即用力将手掌间的香粉抹入对方的鼻息间。
顿时苗警员苏醒了,美智子几番出手都落空,于是快步走到了门口,外面林风拿出手中的玉八卦,也朝着门口走去。
二人几乎同时到达门口,只隔着一个门板,二人都感觉到了对方,于是二人双手同时推出。
“咔嚓……”
“噗滋滋!”
霎时间,门板直接被打穿,一道热浪和一道阴寒之气在林风和美智子二饶手掌中喷出。
“嘶……”
林风神色一凝,急忙将双掌收回,此时已经发现,他的一只手掌已经凝结上了一层冰霜。
“啊……”
美智子更是难掩疼痛,她抬起左掌一瞧,上面已经灼烧一片,那是被玉八卦所伤。
方正卿看到这里,就知道,单论法力,美智子比这风叔要强,但是美智子没人家法宝厉害,当年方正卿他也吃过那法宝的亏。
“乓啷……”
和原着一样,林警官气不过林风,搬着机车盖子跑了进来,看着林风,直接把机盖子扔了过去。
“让你耍我!”
林风察觉身后不对,一个闪身躲开了,木制的屋门直接被砸烂。
“好了,都进来吧,大家聊一聊吧!”见还要斗下去,方正卿淡淡道阻止了争斗。
美智子看了屋外的三人,转身朝屋里走去,坐到了方正卿身边,藤冈也站在了二人身后。
屋外,林风三人对视一眼也走了进来。
林风走在最前面,看着屋内的三个人,他没想到和自己斗法的美智子,并不是话事人,因为美智子明显一副以方正卿为首的样子。
这下,林风心里不禁一沉,美智子哪怕有玉八卦在手,他也没有信心稳赢,现在又加了一个不知道深浅的方正卿哪还有信心稳赢呢,更何况还有两个拖油瓶。
不过看着方正卿那张脸,林风心里不禁一阵心悸,直觉告诉他,方正卿身上有大危险。
“方sir,是你?”见到方正卿,林警官就比较高兴了,因为是熟人吗,而且方正卿的战力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很快,林警官脸色又是一变,因为方正卿在贩卖毒品的头目这里,这代表的信息量太大了。
方正卿:“林祥对吧,怎么这么难看,该不会以为毒品背后是我掌控的吧?”
“没有,没有?”林祥连忙摇头否认。
“好了,不用乱想了,我还不差这点钱,来这里也是机缘巧合!对了,这位怎么称呼?”方正卿虽然知道电影中别人都叫他风叔,但是全名还不知道。
“方警官,我叫林风!”林风一抱拳道,他刚才趁着方正卿和林祥谈话,已经从苗警员那里了解到了方正卿的身份。
同时也知道了方正卿的一个战绩,一个人打三百个,林风一听,就猜测方正卿很可能也是修士,不然不会这么能打。
打架是很耗体力的,三百个,累也能把人累趴下,除非对方练了请神这类的法术,可以不知疲惫,力大无比。
“你这玉八卦应该不是自己的吧?”看着林风脖子上的玉八卦,方正卿道。
“没错,是我八年前在甘田镇一个废宅找到的!”林风一听,就知道这玉八卦方正卿认识,因为这确实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师门的,是他捡到的。
方正卿一听,就知道那废宅是当初盈盈落脚的地方,因为这玉八卦是毛方的,当初被他击落,他也没回去找,没想到几年后落在了林风手里。
不过这林风并不是毛方转世,而是林九转世,不过两张脸还是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林风看见方正卿的脸就感觉到心悸了,谁让前世也是因为对方而死了。
看着方正卿的神色,林风问道:“方警官知道这个玉八卦?”
“知道,这是师派毛方的法器,落在你手里也是一番因果机缘!”
“毛方,是他,怪不得这法器这么强大!”听到毛方这个名字,林风自然是知道的。
“风叔,这毛方是谁啊?”苗警员不懂就问。
“这毛方是师派的高人,本事可谓是十分高强,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没了下落!”
“风叔,你和他比怎么样?”
“咳咳……没有可比性!”林风干咳一声道。
“方sir,你不是幕后人,那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呢?”林祥终于忍不住,还是问出了他心底的疑惑。
“来拿我的东西!”方正卿拍了拍一旁的羊铜首道。
“十二生肖羊铜首!”林风看着方正卿所拍的东西吃惊道。
“什么是十二生肖铜首?”苗警员年轻,不了解铜首的意义。
“这是前朝战败被外人夺过去的国宝,大陆那边的国家一直在寻找,想不到这里就有一个。”林风出声再次解释道,不过眼神却一直盯着羊铜首。
方正卿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阁下是从大陆来的,听那边现在已经不适合修道了!”
林风:“没错,不过正道还好,但是那些邪魔外道就不好了,直接是生死之劫。”道邪魔外道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美智子一眼,不过美智子一点也不在乎对方的挑衅。
方正卿:“一直想去大陆看一看,不过身份不方便,我们家安妮虽然是鹰国的伯爵,但也一只努力为国家收集国宝,现在十二铜首都已经收集齐了,找个机会就准备送回大陆。”
“真的吗?”一听方正卿这话,林风显然十分高兴,他没想到方正卿还能有这觉悟。
“自然是真的,到时候还需要阁下联系一下那边!”
“这个没问题,义不容辞!”
“那个风叔,还有方sir我们能不能谈一下这个运毒的案子!”林祥见众人没有谈运毒的事情,忍不住出言道。
方正卿:“也好,你们来这无非就是毒品嘛,以后他们不会卖了!”
完方正卿看了美智子一眼,美智子也十分识趣的弯了一下身子,表示遵从方正卿的话。
“可是,人命关啊!”林祥强调道。
“哈哈哈……杀饶是那个艾迪,现在他也已经死了,你拿他去交差就行!”方正卿一声大笑道,虽然是美智子做法控制那珠珠的尸体,但是这珠珠被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杀他的人就是艾迪。
“可他们运毒已经触犯了法律,我身为警务人员,有义务……”
林祥话还没完,方正卿就打断了他的话:“有义务维护法律对吗?”
“嗯!”
“那好,我让美智子把账本拿来,你把里面拿钱的人都抓起来,她我亲自送到警局怎么样?”
一听这话,林祥脸色顿时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