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野到的比较迟,几个人坐好,费渊竟然什么也没问,像是什么都提前知道了一样。
乔安安本来还担心自己对他隐瞒乔野的事情,他会生气,现在看他好像根本不介意这些。席间费渊以“乔安安男人”的身份自居,与乔野互动良好。
乔安安心说,我窜这个局怎么变成商业局了,不是来调节他们夫妻感情的吗?
等两个男人寒暄过后,乔安安小声叫周清清:“大嫂?”
周清清笑了笑,看得出很牵强。
“大嫂。”费渊也跟着叫,周清清一愣。她是知道费渊的厉害的,所以才觉得受宠若惊。乔野也愣住了,只有乔嘉树低头吃东西。
“乔先生的事情子虚乌有,您不要介意。”费渊态度诚恳,“其实这件事主要针对的都不是乔野先生,而是安安。我已经联系了幕后的人,让他们停止动作。”
周清清一愣,看向乔安安。
“是的大嫂,确实对方是冲我来的,我哥不过是被连累了。以后再有这事儿您就权当没看见就行了。不过我倒也奇怪,费渊,对方怎么知道乔野是我哥哥的?”
“这事儿说来话长。”费渊端起杯子,“先吃饭,回头慢慢解释给你听。”
“……恩。”
后来周清清和乔野没在说什么,一顿饭吃饭,费渊特意和乔野多说了几句话,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安抚乔野,而是想问一问乔野,乔父有没有让乔安安认祖归宗的打算。乔野顿了顿,说自己也不知道。
“乔先生,安安是我的人,还麻烦您多费心。”费渊这话说的巧妙,攀了关系,宣誓了主权。乔野自然之道他的厉害之处,说回头帮他问一问。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爸在这个家里并不是多能说得上话。他们家一直是母亲说了算的。乔安安流落在外这些年没能回来,是他母亲一直拦着。
但那到底是自己生母,他就算再不满,又能说什么呢?
送走了乔野和周清清等人,乔安安跟着费渊去了瀚海他的房间里。
刚进门就被他压在了门上。
“费渊,”乔安安推着他,“到底是谁?”
“等会再说这些不开心的。”费渊低头吻她,乔安安不干,推着他不给他亲。
“不行,我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总放不下。”
“……彭渝。”费渊拿她没办法,只好交代了。
“彭少爷?”乔安安一顿,“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这事说起来就有意思了。”费渊轻笑一声,“彭渝喜欢陈熙,所以陈熙找他帮忙,他自然是要答应的。”
“可他怎么知道乔野是我哥?知道这事儿的只有你、景南、杜若和我合伙人陈黎。”
“有次我和他一起吃饭,大概是我和景南交代事情的时候他偶尔听到的。”费渊有些等不及,“一会儿再说这些,现在好好陪我。”
“你这人……”
乔安安走的时候是晚上十点,费渊想让她住在瀚海,她不干,毕竟小宇还在家呢,她每天看不到小宇心里就不舒服。费渊就算不乐意,也不能吃人家弟弟的醋,只好放她回去了。
乔安安进了家门,宋阿姨说有她的快递。
她不记得自己往家里买过东西,她都是寄到公司的。乔安安拆开看了看,包装还挺精致,但她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包装好多层,乔安安拆到最后手都有些颤抖了,最后她从重峦叠嶂的包装里拿出一只塑料盒子。
她摇了摇,没有声音。
乔安安做了个深呼吸,鼓足勇气把盒子打开——她的预感是对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里面是一直死乌***和身子是分开的!
乔安安差点尖叫出声!她捂住嘴后退几步,宋阿姨赶紧过来扶着她。
“安安?怎么了?”宋阿姨不明所以,乔安安指了指桌上的快递。
“阿姨,帮我,看看寄件人是谁。”她声音颤抖,宋阿姨赶紧去翻,结果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地址,乔安安查了一下,发现是快递代收站点。
“安安,你是惹谁了?”
“一个女人。”乔安安说,“可能到底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和费渊走的那么近。
后来阿姨收拾了乌龟,乔安安在浴缸里睡着了。她梦见陈熙拿着刀逼近她,她要割下她的脑袋。乔安安猛然惊醒,水已经凉了,她不能再让这件事儿这样发展下去,陈熙简直就是个疯子!
“费爷。”乔安安把电话拨过去,她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陈熙曾经想过要用项目整她,可费渊从中阻拦,项目中断,她只好从其他的地方入手威胁自己。
“怎么了宝贝儿?”费渊心情很好。
“我觉得……事情严重了,我收到了一份快递,是个死物,有人在威胁我。”
乔安安说完,费渊突然精神了。
“我过去找你。”费渊说,乔安安就等着他上门。
这是费渊第一次留宿乔安安家里,也是两个人时隔三年第一次同窗。但都没有别的心思,乔安安吓得不轻,她窝在费渊怀里不动,费渊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在想问题出在哪。
“不会是陈熙,她不至于用这么烂的手段。”乔安安说,“但那会是谁呢?”
“我让人去查了。”费渊拍着她的背,“乖,先睡吧,我来处理。”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人会这样威胁我,”乔安安有些悲伤,“我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别想了,”费渊低头亲她,“万事有我,先休息。”
天一亮,乔安安起床捋了捋整件事情的经过,依然没有头绪。
“安安,吃饭了。”宋阿姨在外面喊,乔安安推了推费渊。
“起床了。”费渊不动,乔安安又推。“起床了,吃饭了。”
“你亲亲我,我就起来。”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还会撒娇呢?乔安安凑过去在他脸上吻,费渊满意的笑了。
“今天我送你去上班吧。”
“媒体看见会怎么说?”乔安安摇头,“还是别了吧。”
“那就随他们怎么说。”费渊笑,“我反倒希望,他们能把这事儿放大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