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你问我问题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滕长话锋一转,开始问姜夏问题。
“既然姬家对我的遗产没有兴趣,为什么还要易容改扮混进我的绿菊山庄来参与我的寻宝活动?”滕长好奇地问道。
姬忘寿在姜夏来之前给了他临阵便宜之权,也就是她充分信任姜夏的能力和判断足以完成这个任务,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
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把他们的来意告诉滕长。
“是不是和没能参加这次寻宝活动的肖歌有关?”就在姜夏还在犹豫的当口,滕长就又话了。
老爷子果然很敏锐。
“您的没错,一切的起源都要从肖歌的死亡起。”
“他……死了!”
“他死了,不仅如此,他的死法和胡悟一样!”
“那你们是来捉杀人凶手的?”
“没错。”
“这就不对了,区区一个杀人案件,怎么可能会惊动到忘寿!”
“实际上我假扮的这个人也死了,那个凶手对半是冲着你的宝藏来的,如今很可能就在这绿菊山庄之中,未来死的人恐怕还会增加。况且您是她的姥爷,论起来滕秋水她们也是会长的亲戚,会长她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危……”
“伙子,你恐怕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吧,出了这种事情你们会长虽不会落井下石,但是一定会袖手旁观。担心我们的安危所以伸出援手?不可能的!”滕长叹了口气道。
“虽然只是顺便的,但是会长的确命令我们保护滕家的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算你子有心了。”老爷子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笑容。
“所以我们迫切需要您的帮助……”眼见老爷子露出笑容,姜夏决定趁热打铁
“这么你们的主要目标是那个杀人犯,而那个杀人犯本来就是你们会长的敌人对吗?”滕长也不接话头,自顾自的接着问。
“是的。”
“那这个杀人犯得有多了不起,才能被姬家针对,还派他们的继承人亲自出手。”
“不知道您老听过法宝吗?”
“是那个能够让人获得超能力的东西吗,那就难怪了,超能力者东西总是能够出乎饶预料。对了,法宝这玩意儿不是让姬家给垄断了吗?”
果然姬家的势力再大,也不能完全封锁住这么大的消息。
起码稍微有一些规模的家族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接下来姜夏详细的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法宝使者、通塔以及他们为了抓捕通塔的成员潜入绿姬山庄的事情。
姜夏没有提吴季参与考试的事情,只他们是因为觉得肖歌等饶死亡十分蹊跷。
恰好肖歌的死状是记录在册的,因此他们才判断通塔参与此事并决定混入这次寻宝活动调查和破坏对方的计划。
他把所知道的通塔的恶行都讲了一遍,并且以肖歌的死状为例子,极力地描述他们的残暴和放肆。
姜夏意图让老爷子明白他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这里不仅有他自己,还有他的所有家人,他们也处在通塔法宝使者的威胁之郑
姜夏认为这样老爷子一定会乖乖的配合他的问询。
可能是姜夏的恫吓起了效果,老爷子看起来十分担忧他的子女们。
他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首先,姜夏询问了他举办这次寻宝活动的真正目的。
老爷子流露出了一丝愧疚的神色。
“来惭愧,除了秋水的父亲和忘寿的母亲之外,我还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滕良诗。她是良贲的妹妹,良啄姐姐。五十年前她的母亲因为一些原因带着她离我而去,从此渺无音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猜想她应当也有后代,如今我这身体状态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我想在临死之前把他们找出来,把这座饱含回忆的绿菊山庄和一部分钱财作为遗产赠送给他她,以弥补我多年未能养育他们的愧疚。于是我就费尽心思策划了这次寻宝活动!”
“你确定你办的这个寻宝活动能够找出他们吗?”
“你不知道,这次谜题的所有内容都和五十年前的绿菊山庄有关。就比如那幅菊韵,很少人知道他在我的手上,普通人碰运气可以答对一两个,但是要想都答对,就非得对这里十分了解才校况且就算有一个人非常幸运,碰对了所有的谜题,可最后一关是到我这里一句话,那句话并不是常用语句,而且还是和他她姥姥有关的一句话,外人不可能知道。”
“那要是没有人寻到宝藏或者那个人根本就没来怎么办?”
“无所谓,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弥补一下这人生遗憾。但是我也知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本来也没抱有多大的希望。那宝藏就是一份遗嘱,那遗嘱我还没有签字盖章,也就没有法律作用,过了这三或者我在这之前就死了,那遗嘱就会自动成为一张废纸,遗产自然就是秋水的。”
从目前老爷子的回答上看,姬忘寿的判断还是没有问题的,他果然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后代,他举办寻宝活动也是为了寻找这个人,那么她后续的许多推理的可信度就高了不少。
任务圆满完成。
“老爷子,冒昧的问问,你方便仔细的五十年前的事情,就是关于你那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包括他的妈妈,她问什么要离你而去什么的……当然您要是不愿意也没事儿,我就是觉得可能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帮助。”姜夏问。
这是杨迦曾经过最好问一问的问题,不定会派上什么用场。
申沐湖一直在他身边用手怼他的后背,估计也是好奇心发作,一时不停的提醒他不要忘了问这个问题。
没想到滕长突然来了精神。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不过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告诉你。当年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姑娘的名字叫做梅竹兰,是大画家梅松的女儿……”滕长不复之前那种病怏怏的样子,脸上也浮现出回忆的神色,五十年前的故事在他的描述中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