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没那内衣,衣服还这么薄。
何棠张了张嘴,想了想年灼还在外面,又无奈的闭上了嘴。
这个时候他应该回房间了吧,何棠咬着指甲,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使劲的瞅着外面,可看到的都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不到人。
“算了,就这样吧。”何棠拿起衣服就开始穿了上去,低头看了看除了两个点以外,其他的倒不是很明显。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介意自己的飞机场。
推开门缝确认了没有人,何棠看着近在眼前的房门,一只手捂着前面,咕噜着两个水灵的大眼睛,直接冲了出去。
“何棠你怎么洗这么慢。”
何棠冲刺的脚步顿时僵硬了一下,背过去。
“我身上泥多!我先吹头去了!”
“啪!”的一声,何棠着急忙慌的跑进自己房间,把门踹上了。
“这是干啥呢?”何妈被撞门的声响吓了一跳。
把门关上的何棠,喘着气靠在门上。
“差点就被看光了。”何棠恍惚一会,将自己直接摔在了床上。
刚刚老妈和年灼干啥呢?有说有笑的。
“算了。”何棠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还有些潮湿的头发。
何棠换完衣服,吹完头发,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被水汽蒸过的皮肤白的发亮,两个眼睛更加闪亮了几分,红润的嘴唇就算是没有涂口红也十分好看,蓬松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耳下。
“过不了一个月,应该能长到肩膀了吧。”何棠揪着一缕发尾,对着镜子拉了拉,喃喃自语着。
砰砰砰!
“谁啊?”何棠听到敲门声,侧过头问道。
门外的人回道:“是我。”
“嗷嗷,等一下。”何棠听到的年灼的声音,拿起梳子随意梳了两下。
走去开门。
“怎么啦?”何棠扶着门把手,抬头看着年灼。
“歌还在练一下吗?”
何棠听后,思考了一下,说道:“不用了,今天好好休息吧,这个点也挺晚的了。”
何棠转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都已经接近凌晨了,这个点的确已经很晚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
年灼听着未免有些失落,但还是满眼笑意的回道:“那姐姐早点睡。”
“昂,好的,”何棠没有注意到年灼刚刚几秒的失落,习惯性的用手理了理头发,说道:“那你也早点睡吧。”
“嗯。”
见年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何棠关上了门。
“嗯——”何棠扭了扭脖子,眼睛眨了眨,确实有些困了,但还是感觉嗓子有些干了。
随即又转身出了房门,走到客厅听到厨房还有动静,何棠揉了揉眼睛,向着声音走了过去。
“妈?还不睡呢?”
两只手扒在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何妈。
何妈转头看了一眼何棠,将锅里的牛奶倒入两个玻璃杯里,边倒边说道:“来的正好,给你和小年温了两杯牛奶,你去给小年送过去,喝完好好睡觉。”
“你可真是我亲妈。”何棠无奈的接过两杯牛奶,内心感叹着真是拖了他的福,才能感受到母爱。
“我不是你亲妈,难道是你干妈?”何妈回怼道。
“嗯哼。”不敢。
何棠接过何妈递过来的两杯牛奶,说了一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妈你也早点睡,知道吗?”
“知道了,快去昂。”
或许经常被自己的女儿像哄孩子一样督促,何妈表现的有些不在意,对着何棠甩了甩手,又开始拿起刚刚热牛奶的锅放到洗碗池开始忙碌起来。
看着老妈不耐烦的送人手势,何棠撅着嘴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开了。
“年灼?”何棠一双手各拿着一杯牛奶,站在年灼房门口问道。
没听见里面的人回答,何棠提大了音量再次问了一次:“年灼?”
。。。。。。睡了?
“这么快就睡了。。。”何棠自言自语道,转身刚要走就听见后面门打开的声音。
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堪比电视剧里面男主的场面。
只见昏暗的暖色灯光下,一个头发没有经过任何打理懒散的人站在门口,房间的昏暗和客厅的明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光与影的交界线打在他的脸上,松松垮垮的睡衣穿在身上。
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手上拿着牛奶的人。随机又换了一副面孔,笑说道:“怎么了?姐姐。”
有些被震撼到的何棠,愣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惊疑。
“啊?那个什么我妈让我给你送一杯牛奶,没什么事,我就去睡觉了。”说着何棠把一杯牛奶放到年灼手上,就低着头转身跑到自己房间再次把门摔了回去。
低头看着手中的牛奶,又抬头看了看对面何棠的房间,此时只留下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口风中凌乱,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端起手中的牛奶杯。
为什么刚刚她的样子那么像。。。害羞?!
“噗嗤。”自己尽然会想那么不切实际的事情,魔怔了。自嘲的关上门。
何棠关上门以后,直直的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两只手就环绕着玻璃杯,嘴唇微张,眼神有些呆滞发愣。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被短发遮住的耳尖红的有些发热。
刚刚的那一幕,真的是直接get到了她心里的一点。被年灼的眼神盯得有那么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差点忘了呼吸。
怀疑自我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心脏还有些急缓的跳动证实了自己刚刚的确紧张。
舔了舔嘴唇,双手端起牛奶杯缓缓地送到嘴前,轻轻抿了一口,又缓缓的放到了床头柜上。
“咚!”的一声两只手臂摊开躺在了床上,脑子里回忆着刚刚的那个画面。
男人雕刻般的五官立体分明,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玫瑰般刀削的薄唇似笑非笑,一双黑如宝石的眼睛没有流露一丝情绪,只能倒映出。。。。。。
呸!
“啪,啪,啪!”何棠举起自己的两只修长的手就向自己的脸删去。
明明外表就是一个小奶狗,怎么就想到了玛丽苏的霸道总裁去了。